“田將軍,這是彥王殿下,這位是秘衛使者,這位姑娘...”他卻是不知怎麼介紹方寒風,隻能忽略一下。
然後他對著徐風恭敬說道:“殿下,這位就是田千鋒將軍。”
“彥王殿下?”田千鋒頓時一愣!
彥王不是皇上的癡傻二皇子麼?這個神態自若,風度翩翩,眼神清澈的年輕人是癡傻彥王?這令他很是懷疑。
徐風見方寒鳳身體顫抖,眼中滿是仇恨的看著田千鋒。而她手握劍柄,劍刃已經出鞘一分。
他立即伸手在她握住劍柄的手背上輕拍了兩下,對她輕輕搖了搖頭!
方寒鳳深吸一口氣,將劍刃送入劍鞘之中,收回了握劍的手。
徐風目光看向田千鋒,淡淡說道:“你就是田千鋒!見了本王為何不參見?”
田千鋒神色微變,卻是並未作答!
他看向馬通城,沉聲問道:“馬將軍,他們可有證據證明身份?”
馬通城聞言,立即望向方德。
方德察言觀色,已經揣測到彥王殿下似乎對這叫田千鋒的將軍心有不滿,他自然也不會給其好臉色。
他掏出銅牌在其眼前晃了晃,冷笑的看著他說道:“殿下問你話,田將軍竟然敢不回答。田將軍心中可有尊卑之別?”
田千鋒看清銅牌,瞳孔頓時一縮。急忙對徐風跪地參拜道:“末將田千鋒參見殿下。末將自以為殿下尊貴之軀不會來到這窮鄉僻壤之地,懷疑殿下乃是他人假冒。是末將有眼無珠,請殿下責罰!”
徐風冷哼一聲,大聲喝道:“田千鋒,你可知罪!”
田千鋒身體一顫,連忙說道:“末將知罪,請殿下責罰!”
“好,既然知罪。”徐風微微一頓,然後對馬通城淡淡吩咐道:“那馬將軍便將罪臣田千鋒就地格殺吧!”
“什麼?”馬通城和田千鋒同時驚呼道,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怎麼?還要本王說第二次嗎?”徐風淡淡看著馬通城!
“這.....”馬通城頓時有些心寒!彥王就因這點小事就要致田千鋒於死地?
“殿下,末將冒犯殿下是因不知情,況且末將這似乎也罪不至死。若殿下認為末將死罪難逃,那也應由皇上定奪。”田千鋒低著腦袋說道,眼中卻是無比窩火。
“嗬,田千鋒你誣陷忠良,致使父皇聽信你讒言令忠良家破人亡。本王剛問你可知罪,你已認罪。現又為何狡辯起來了?”徐風淡笑道。
田千鋒心中暗驚,但臉上卻露出大義炳然之色。“殿下欲至末將於死地何患無辭啊。”
“田千鋒,你可知她是何人?”徐風輕輕拍了拍方寒風的肩膀,冷笑著對田千鋒說道。
至此,他已經相信方寒鳳的父親是真的被這田千鋒誣陷的!
田千鋒望了方寒鳳一眼,見到其眼神迸發的恨意頓時心中一稟。這女子為何對自己表露出這般重的恨意?
“她叫方寒鳳!”徐風淡淡說道,然後對方寒鳳示意了一下!
方寒鳳心中了然,踏前一步對田千鋒咬牙恨聲道:“田千鋒,政和十六年,你與我爹在馬嘯關繳獲郎國玉璽,你暗自將神器藏於我爹書房之中,然後向皇上誣陷我爹窺測神器。皇上聽信你讒言將我方家抄家滅族。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