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冷飛費了很大力氣才和謝婉星解釋清了張斕曦和蒲子菡的事情,但是效果或許不怎麼理想就是了,但還好的是謝婉星沒有深究這個事情,而且現在對人家受害者說這種事情也不人道來著。她的心思現在在於該怎麼調查清楚這次的事情,以及冷飛所說的那個逃走的犯人身上。
“那人逃走多久了?”
謝婉星急忙問道,問完後帶著一絲凝重的神色。
冷飛瞧見後,回憶了一下,說道:“沒多久,就在你們趕到我那裏的前兩三分鍾就離去的。”
“這樣啊,那我們趕緊去追,或許還可以將那人也逮捕。”
謝婉星聽完冷飛的話語後,拉著冷飛就上了最近的一輛警車。而這過程裏麵冷飛居然將血猿也一起帶上了警車,警車飛快的啟動,而後朝著冷飛所說的那個方向快速駛去。
一路上,血猿雙眼緊閉沉默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讓冷飛心中有些不岔,頓時冷著臉說道:“說說那個逃走的人是誰吧?他準備逃到哪裏去?你們在這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同夥在?”
血猿聞言,心中一下子就竄起一股火氣,他對於那個拋下自己獨自一人逃走的混蛋也是仇恨不已,這恨意更在仇恨冷飛之上。畢竟冷飛也算是正大光明的將他擊敗擒拿住的,而那人呢?就是一個叛徒,而叛徒往往都是最讓人痛恨的。
憤怒半晌後,他卻是將那股火氣壓製了下去,雖然那人背叛拋下了他,是死有餘辜的。但此刻卻不是出賣那人的時候,他還希望那人去通知令華興,好讓令華興知道他這邊失敗了,從而快速的想法抽身出去,而隻要令華興他沒事,那麼自己就有被拯救的機會,這一點他還是有著一定的自信的,他知道組織的勢力是有多麼的龐大,想要救下一個人簡直輕易而舉,除非被救的人驚動到了最頂層的那些,不然完全沒有問題。
沉默著,沉默得冷飛已經看不下去了,於是他給了血猿狠狠一巴掌,滿眼凶光的問道:“快說,不然有你好看的。”
血猿挨了一巴掌後睜開了雙眼,怒視了一眼冷飛,才說道:“好啊,你給我好看就是了,我接著。”
額!
聽到這些話語,冷飛感覺要被氣炸了,但不一會就消了氣,隨即拿出了手機看了起來。在他心裏他已經想清楚了,現在問不出來也沒有關係,隻要人還在他們手上,那麼等到那天自己得到催眠異能後,自然可以從這人嘴裏問出想要知道的消息。
“咦,居然這麼晚了啊,已經過了0點了。那麼正好可以看看今天得到的是什麼異能來著,如果是催眠的話,那麼……”
想到妙處,冷飛發出了一聲讓人聽起來有些猥瑣的笑聲:“嘿嘿!”
聽到這笑聲,血猿頓感心裏發毛,這混蛋想要做什麼?居然笑得這麼猥瑣,難道是想到了什麼折磨自己的辦法?那可就糟糕了,為此他心中開始期望著逃走的那人快些將這個消息告訴令華興了。隻要令華興得到消息,那麼他也就能得到拯救了,即使暫時救不了自己,那麼也能讓自己免受折磨和審問也是好的啊。
“果真是催眠,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冷飛心中一陣狂喜,而後看著血猿的眼神充滿了憐憫,這眼神讓血猿更加害怕發毛了,於是急切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不,不,我什麼也不想幹,就是看到了一個笑話,所以笑了一下而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冷飛笑盈盈的看著血猿,但隨即卻是使用了催眠異能,待看到血猿眼神有些呆滯以後就詢問道:“是誰叫你們來對付我的?”
“令華興!”
血猿沒有絲毫的隱瞞,一下子就將令華興供了出來,而這個消息卻是那麼的驚駭,以至於在前麵開車的謝婉星都一下子沒有呆滯住了,害得車子一陣顛簸,還差點撞到了路邊的路樁上。
“我去,我去,你小心點啊!”
待車子從新平穩之後,冷飛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一臉後怕的對著謝婉星說道。
謝婉星此時也有些後怕,但剛才那個消息正是太驚人了,所以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謝婉星的記憶中令華興和冷飛似乎沒有什麼過節,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來著,令華興為什麼會去對付冷飛呢?這怎麼都有些想不通啊。
而且以令華興的家世,冷飛這種小人物也沒有必要想這樣去對付的吧,這種對付的手段可有些下作了的,完全不是他們這種大世家的風格。
吐出一口氣候,冷飛望向了血猿,繼續問道:“為什麼他會對付我?”
這個問題他很想知道答案,而且是相當的想知道來著,如果不能知曉,他覺得他一定睡不安寧的。
“因為你害組織損失慘重,所以才想要除掉你。”
聽到這句話後,冷飛心中再次疑惑起來,自己何時害得令華興所在的組織損失慘重了啊,自己和令華興也就剛剛認識不久啊,而且他還和謝婉星的小夥伴關係不錯,自己怎麼會去損害他們的利益呢?這還是有些想不通的呀。
冷飛想不通,而謝婉星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一句話語脫口而出:“令華興是覆滅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