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逾期而至。嶺南的秋天,總是姍姍來遲。等了好久,終是等到一場酣暢淋漓。習慣了在沒有傘的雨天,獨自漫步,傾聽雨聲,滴滴答答,淅淅瀝瀝,慘慘淡淡。
情不自禁伸出雙手,任雨打在手心。一絲秋意頓時從手心開始蔓延,到手腕,再到胳膊,最終竟是涼了心。雨水濕潤了雙手,卻對掌心的溫度沒有絲毫的眷戀,由手心淌到手背,再向大地滴落。無論我怎麼挽留,都比不上它對大地的向往。大概,大地才是它真正的歸宿。
感情正如手心的雨水,越是緊握,它流失得越快。我們小心翼翼地嗬護,卻抵不過時光的侵蝕。
作為雲寂,千魂星月她受到的魔鬼訓練跟灌輸的固定思想不比邵無情少到那裏去,隻不過邵無情生來就是是魔鬼,所以他不甘心的反抗了,現在,他的這種不原諒任何人的做法也一樣感染了千魂星月。
孰對孰錯,沒有一個衡量的標準,好與壞隻不過就是對頭描繪對頭的一種語言罷了。光明對於信仰光明的人來說,他是正確的,黑暗對於追求黑暗的人來說,他也是正確的。隻不過多數人都是弱者,於是,多數人就選擇了聚集在光明。
黑暗,他孕育的都是強者。
離開邵無情身邊的千魂星月被慕若姬如軒碰了個正著,她們兩個作為雲端與道家的合作,一起來試探邵無情,千魂星月是那種類似邵無情一般殺的千萬人不會產生憐憫的魔鬼,因為,雲端的人基本上都是如此。而姬如軒就不是這樣了,她作為守護道家傳承到家思想的一把卷宗,必須保證道家的思想不受侵蝕,當然,她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錯的,也永遠不會從自身找原因,這就是所謂的“好人”。
邵無情不屑的,也就是他們這類人。
這世上究竟有多少愛而不得的人,他們苦等在時光的路口,靜守於心中的一處清明,明知沒有結果卻也不願離去。他們從不辜負別人卻總被別人辜負。他們拿出所有的執念與時間對抗,換來的不過是蒼老和懂得。最後,他們失去了最初的勇氣,終日沉淪於燈紅酒綠之中,以稀釋自己的痛楚。
雨水吧嗒吧嗒,撣落幾片樹葉。女人拾起其中一葉,取名叫過往,隨手一揚,任它消失在無盡淒風冷雨之中。仰望天空,任雨水打濕眼眶,心裏的煩悶也隨著淚水一並稀釋了。
姬如不愧是隱匿的高手,她追隨千魂星月的動作,那麼悄無聲息,而且她那張蠱惑的狐兒臉蛋有著讓人不能自拔的魅力,飄然晃晃的站在千魂星月身後的一顆枯樹上,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傲然翹立,即使被衣服包裹著,但是那若隱若現薄如煙沙根本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雙峰,並不是她穿的暴漏,而是那粉嫩的雙峰,確實是E罩杯。兩點嫣紅如櫻桃般鮮紅欲滴,晶瑩剔透,讓邵無情這種色狼看了就會忍不住的想放進嘴裏好好品嚐一番。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雪白的長腿以及雙腿間的一點黝黑躍然入眼,驚人心魄。淡藍色的齊腰長發隨著波浪不停地搖曳著,宛如綻開在水裏的一朵朵怒放的花朵。加上身體上的滴滴水珠,卻又少了一絲稚氣多了一份嫵媚。這樣的人兒就好似滴落凡塵的仙子般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身著虛幻縹緲的一席薄紗錦繡,兩個不喜歡踏入這個社會的女人反倒穿著一致的樸素,但是都有一種縹緲的感覺。就像是美麗的天使。
前麵還在走的千魂星月聞風聽到動靜楞了一下,以為是敵人,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但是身後女人一種漠然冷冰的語氣讓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有機會,為什麼不殺了他?”傲氣孤獨的姬如軒聳入樹脂雲間,望著刺眼的月光,像個木頭一樣呆板的淡淡冷漠道。
慕若跟雲寂的能力,確實難分伯仲,或許擁有軒轅劍的慕若可以更勝一籌。
知道兩家已經合作,所以她也沒有以往那種對待道家都是敵對的意思,樹枝下的千魂星月仰望著姬如軒,女人冷漠的舉動讓她皺眉,似乎覺得姬如很享受這種俯視,但是她一樣不屑,常年跟道家陰陽九歌都不是什麼好的狀態。似乎她現在也不怎麼待見姬如軒,感覺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女人搖了搖頭:“這不是我們這次來的目的,雲端跟道家合作,已經是超出我們的預料範圍了,這還不能證明他的強大嗎?看來,你來這之前,還沒有掌握好打敗他的方法。”
冷漠的姬如軒從樹上跳了下來,穩穩平平的落在了地上,那種縹緲的虛幻更加加深了她的形象。走到千魂星月的跟前,給她示意了一眼自己跟邵洛書打鬥留下的傷口,看到千魂星月皺眉看著那傷疤,冷冷的轉過了身:“你已經看到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他了,現在,有人已經開始出馬保護他了,即使雲端跟道家合作,那也是很難對付。而且現在的他為了自己已經開始拋棄了親情,我必須殺了他,不能讓他摧毀我的信仰。”
每個人都有信仰,姬如軒自然不能讓邵無情摧毀了她一直生活的地方,不能摧毀她的家園。
“你的信仰是道家嗎?那你還真是幸運。”姬如軒的認真讓千魂星月還念的笑了笑,姬如軒有一個讓她鑒定的信仰,那個地方讓她免去了地獄的痛苦,這種美好的生活讓千魂星月似乎還有些嫉妒。搖著頭感慨的她很快釋然,繼續道:“假如二十年前是黑暗的崛起,那麼現在就是黑暗的複仇,我在雲端出生,我比你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的不理性隻會刺激他越來越強大,越來越黑暗。”
道家有人關心照顧的生活,莫不是千魂星月向往嫉妒的,所以,受到邵無情感染的他也想複仇,對那些所謂的好人,所有要拯救一切的好人。他們沒有拯救她的人生,她自然也不需要去對別人憐憫。
是好人造就的黑暗,是光明造就的地獄。
千魂星月帶些嫉妒的嘲笑了一聲:“慕若,看起來,道家可不像他們口中所說的那麼善良正義。”
“沒人可以摧毀我的家園,也沒人可以質疑我的信仰。”
一把滑坡寂靜夜空的軒轅,劍尖端指在了千魂星月的麵前,就因為千魂星月一句玩笑的話語讓姬如軒認真起來了。正如她所說的,沒人可以質疑她的信仰,沒人!
雲寂,千魂星月,
慕若,姬如軒!
客有吹洞簫者,倚歌而和之。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慕若,她繼承的也隻有上一代的慕若。那個被譽為如思如慕的,姬如燕。
所追尋的女人是什麼呢?所發見的女人是什麼呢?是藝術的女人。從前人將女人比做花,比做鳥,比做羔羊,他們隻是說,女人是自然手裏創造出來的藝術,使人們歡喜讚歎--正如藝術的兒童是自然的創作,使人們歡喜讚歎一樣。不獨男人歡喜讚歎,女人也歡喜讚歎,而妒便是歡喜讚歎的另一麵,正如愛是歡喜讚歎的一麵一樣。受歡喜讚歎的,又不獨是女人,男人也有。此柳風流可愛,似張緒當年,便是好例,而美豐儀一語,尤為史不絕書。但男人的藝術氣分,似乎總要少些,賈寶玉說得好:男人的骨頭是泥做的,女人的骨頭是水做的。這是天命呢?還是人事呢?我現在還不得而知,隻覺得事實是如此罷了。--你看,目下學繪畫的人體習作的時候,誰不用了女人做他的模特兒呢?這不是因為女人的曲線更為可愛麼?我們說,自有曆史以來,女人是比男人更其藝術的,這句話總該不會錯吧?所以我說,藝術的女人。所謂藝術的女人,有三種意思:是女人中最為藝術的,是女人的藝術的一麵,是我們以藝術的眼去看女人。我說女人比男人更其藝術的,是一般的說法,說女人中最為藝術的,是個別的說法。--而藝術一詞,我用它的狹義,專指眼睛的藝術而言,與繪畫,雕刻,跳舞同其範類。藝術的女人便是有著美好的顏色和輪廓和動作的女人,便是她的容貌,身材,姿態,使我們看了感到自己圓滿的女人。這裏有一塊天然的界碑,我所說的隻是處女,少婦,中年婦人,那些老太太們,為她們的年歲所侵蝕,已上了凋零與枯萎的路途,在這一件上,已是落伍者了。女人的圓滿相,隻是她的人的諸相之一,她可以有大才能,大智慧,大仁慈,大勇毅,大貞潔等等,但都無礙於這一相。諸相可以幫助這一相,使其更臻於充實,這一相也可幫助諸相,分其圓滿於它們,有時更能遮蓋它們的缺處。我們之看女人,若被她的圓滿相所吸引,便會不顧自己,不顧她的一切,而隻陶醉於其中,這個陶醉是刹那的,無關心的,而且在沉默之中的。
“對我出手,這隻會讓你得不到任何好處。”
擁有軒轅劍的姬如軒輕輕的揮舞著那把削鐵如泥瞬間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絲威嚴震懾的聖道之劍:“看來你很自信。”
“聖道軒轅?”千魂星月皺了皺眉頭奇怪的看了一眼那把隱藏在黑暗之中期初還沒有注意到的兵器,一絲驚訝,卻又很快釋然:“但是這樣不代表你可以壓在雲寂的頭頂,雲端可以跟九歌合作自保。道家七劍?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洪門過後,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
千魂星月不一定打不過擁有軒轅聖劍的慕若姬如軒,但是如果沒了軒轅劍,那慕若姬如軒一定打不過出身魔鬼莊園的千魂星月。他們沒有名字,隻有命運的稱號。
“我說了,對我出手,這隻會讓你得不到任何好處。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自詡正確的虛偽人士,做不到,就別打著那種口號去阻止別人。”
“你很了解他?就在這麼短的時間?”
“我隻是在說事實而已,因為每個跟他類似的人,都不喜歡!回去看看你們道家做得一切吧,不比我們雲端好到那裏去。你不屑雲端的邪惡,我們一樣不屑你的虛偽。隻不過我們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麵,不得已而為之罷了。二十年以前,我們不依舊合作過一次嗎?還有那陰陽九歌?”
“是你們提出要跟雲端合作,別忘了,洪門過後,就是你們,他不會放過任何人,任何好人。二十年前的事情,注定要再一次上演,命運,輪回。誰又不相信這些呢?”
千魂星月剛說完,雖然被姬如軒用劍指著,但是她毫無顧忌的轉身縱身一躍,然後消失在烏雲掩蓋月色的黑暗之中,無影無蹤。
留下那聽得有些呆滯差點被蠱惑的姬如軒站在原地愣愣出神,道家的思想被質疑了,所有好人的思想都被質疑了,或者說揭露了那種虛偽的麵孔,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會因為一句話沉思或者改變,因為他們追求的是光明正義的信仰,而不是金錢權利這些世俗垃圾。
普通人沒有辦法理會,因為他們還在人生遊戲的最底層,他們沒有辦法理解邵無情,沒有辦法理解他們這些人的思想與做法。他們隻會一味的用和平嘲笑來擁堵那些梟雄,但是他們卻經常抱怨,抱怨別人。
和楓葉的紅豔相比,銀杏葉則顯得更加柔美。街道旁,片片黃葉飄飄灑灑,似群蝶飛舞,又如天女散花。落到地上,層層疊疊,像一塊精美無比的地毯一樣,踩上去軟綿綿的。滿樹的銀杏葉就像一把把巧奪天工的金扇子,真是仙人彩繪、妙筆天成。銀杏葉非常像一把精巧的小蒲扇,飄在空中時,好似一隻隻翩翩起舞的黃碟向人們展示著自己優雅的舞姿,又像少女那輕盈飄揚的紗衣,黃綠相間,不禁讓人看得目眩神迷。
城市的夜,何等迷人。燈紅酒綠,斑離繁華。每當入夜的時看著萬家燈火明,心中陣陣感慨。這座城市沒有屬於我的一席之地。看著他人在夜繁華的一角,那麼的開心,放肆。而我隻是這座城的過客。有時,會厭惡城市。體會到它的肮髒,人與人之間存在太多勾心鬥角,利益的追逐。沒有鄉村那種淳樸的氣息,放任的呼吸。一份屬於自我的安寧。
“善良的人們始終堅信,正義可能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聶曉月還在提好人狡辯,她知道好人是不需要狡辯的,但是她依舊不想麵臨邵無情那種殘酷的現實,弱肉強食,自己追求的法律規則,竟然是虛偽!
作為一個弱者,她肯定不喜歡邵無情那種殘酷,習慣了“和平”沒有爭取“自由”的年代,他早已忘了什麼叫做本性!
在聶曉月的家裏,泡澡洗滌血腥的邵無情回應道:“但是,很多時候,所謂的公平和正義,你可能永遠也等不到。不是所有的真凶,都能浮出水麵,不是所有的受害人,都能奇跡般生還,更不是所有的蒙冤者,都能有如前所述的幸運。顯然,沒有堅持不懈的抗爭,沒有持之以恒的努力,沒有傾家蕩產的付出和流血流淚的申訴,你永遠不會等來公平和正義。而沒有圍觀,沒有呐喊,沒有仗義執言,那麼下一個跪在刑場上引頸就戮的倒黴鬼,可能就是你!不掌握力量,不認清現實本來就是殘酷的,不靠著自己爭奪任何利益,依靠法律,依靠別人製定的規則?那你就沒資格埋怨,是你讓這個社會,讓這個所謂的規則變成的這樣。”
自由,毫無疑問是種力量,它往往和平等相關,有時甚至引發革命!
聶曉月有些詐意,邵無情的本來就太深奧太詭異了,而且現在他好像更深入了,更加的成為了地獄的使者,聶曉月皺著眉頭問道:“你想帶來革命?就跟曆史一樣顛覆一個時代?不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而邵無情好像已經無所謂自己的追求了,有沒有關係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一個泯滅世界的目的,黑暗隻有一個目的的他倒是已經徹底不需要掩飾自己需要做的東西了:“不,我隻是在複仇,代表黑暗複仇,代表我自己,向那些滿嘴正義的人複仇!他們沒有拯救過我,那我就看看,他們如何拯救他們自己!我現在的目的是讓光明付出代價,看著吧,我確實要變革,引領我的時代,就在這場遊戲的結束。當然不是國內,而是全世界。最終,我要讓全世界都體會我的痛苦,讓他們知道,正義,隻不過是逃避殘酷現實的幌子!”
“你的革命也隻是為了你而已,自私自利,殘酷,你就是魔鬼”
聶曉月看不慣他那種黑暗殘忍的麵孔,或許她也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魔鬼,確實很壞,但是這種壞,也隻是對於那些逃避強者的弱小!
在動物的眼裏,有人的地方,就是地獄。保不齊,它就變成了一道美味。邵無情做得,隻不過是弱小者覬覦的東西,但是那本就是盾尋物競天擇給所有物種抗爭機會的強者該做的事情!
至少,他不打著公平對待生命的憐憫口號去虛偽吃動物,去虛偽的為了大眾的利益犧牲少部分人。
“魔鬼與天使隻是一種立場,沒有誰對誰錯,就相當於水與火。我的革命是為了自由,雖然隻是的我自由,隻不過你們不願意為自由放棄生命罷了,但是這麼做的可不僅僅是我。法國大革命時期德拉克洛瓦的《自由引導人民》喊出了革命的口號,用自由之光照亮革命的道路,建立光明的國家,美國黑人為爭取平等和自由,導致了長達四年的南北戰爭,最終取得了勝利。自由,不是抽象的、懸浮在高空中的神物,在具有獨立意誌的人民手中,它是種力量,堅不可摧。”看了男人一眼矯健的身軀,掛著傷疤那麼觸目驚心,卻依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被邵無情壞笑著看了一眼的女人低下頭,男人也隻是把這種事情告訴聶曉月,別人弱者?那就讓他們去死吧!自由,自由隻存在於會為自己抗爭至死人的心中,男人道:“自由,從來都不是一個抽象的詞。在文藝複興時期,自由被定義為人性本身的解放,和宗教宣揚的禁欲主義相對,是衝破蒙昧枷鎖的本源力量。啟蒙思想家從現實出發,豐富了自由的含義,視之為人的理性的另種表達。在歐洲黑暗的中世紀,無數仁人誌士為了自由獻出生命,被染上了血的印記的自由,依舊在進步人士中傳播,一直到現在的二十一世紀。公正體現民主,所以公正失去效力的同時,民主往往也很難得到維護,反之,亦然。”
給你進會你不把握,給你時間你不爭取,別人能在同樣條件下做出驚天動地的事來,自己卻餘生一事無成。常言道:怨天怨地怨人,不能怨時間,隻能怨自己。男人不屑的就是這些可笑的話題,在弱小者追逐保護的時候,就已經沒了自由公平,一切都是虛偽的口號而已,邵無情冷笑不屑的哼了一聲:“當最能體現民主的選舉被形式化,公正也被束之高閣。人定勝天,我看不然,人不能做到公開、公平,唯有時間能做到。多少年來,翻開曆史前頁,多少曆史往事明明載錄。唯時間默默地堅持自己的立場。”
正義與公平,照亮人類前進道路的兩盞明燈,當電源不足時,就需及時充電,偶爾發生短路,就該及時疏通,它們無法被替代。當公正漸漸遠離群眾的視線,並將其視為奢想時,社會就已脫離了正常軌道,這時的發展變成退步,看似越快的進程實質上距理性目標越遠。新聞專業主義中的公正要求,也是種進步。作為社會重要組織的媒體,掌握著話語權,秉承公正,毫無疑問,會引領社會公正的發展,但若被不公正把持,不僅自身公信力受損,社會也會因此陷入危機,這在曆史上被反複證明。
感覺跟邵無情爭辯訴說已經沒有能力狡辯或者想出什麼對付他的詞語了,或許是他代表了正確吧,是他那雖然殘忍但是可以詮釋任何事物的正確吧!聶曉月裹著被單阻止了邵無情上床,她建議邵無情好好地養傷,現在還不適合做那種事情。但是邵無情卻用,知道、隻是抱著睡覺、什麼也不幹、的詞語讓她沒有理由反抗!
被抱在邵無情懷裏的女人觸碰到了那條傷疤,觸目驚心,而邵無情卻依舊不老實,不過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聽著邵無情這麼不屑的說著一切,她也不覺得驚訝了,至少他可以用一連串的爆炸殺人還能從陰陽九歌哪裏離開,雖然受傷,但是這已經是在中國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女人道:“中國確實是有太多的不平衡。當然,所謂的理性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而不是一味的去責怪國家,或者責怪別人。終究,是那些利用人們平凡弱者的心理腐蝕了他們的自由。但是那些都是不法分子的為非作歹,你現在有能力,為什麼你不幫忙反而繼續讓世界亂下去?崇拜個人英雄主義的美國一定覬覦你的能力!”
“被上官家那些你腐敗我也腐敗的官員腐蝕,這個國家早就成為了一個空架子。現在跟別的國家打響戰鬥,中國,也隻能欺負那些不發達的國家。一個連小偷都不敢嗬斥的民族卻要張口閉口滅掉日本,一個連活著的人都不關心的民族卻要讓我們不要忘記死人。一個連農民都置之不理的國度卻說現在是和諧社會。這個國家的好人做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好的極致啊!”男人有些憤青,也隻是對上官家跟雲端中央哪去讓他惡心的官員嗤之以鼻,但是他所說的不屑也並不是全部的人,就比如宇文朝陽等等許多朋友:“我不是沒有憐憫。我隻是對那些虛偽的好人投以最沉重的打擊,讓他們後悔,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許,虛偽的人太多了,導致我麵臨的可能是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