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大千世界上,存在各種各樣的巫術,僅在東南亞一帶,現今比較盛行的有請古曼童、降頭術、蠱毒之流,甚至還有將其種種巫邪之術混為一談的法子,總之邪之又邪,由不得你不信!
我有幸見過一種奇特的巫術,專門為人消災彌難,解除詛咒,目前並不流行,也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很特別,不過它要比上麵提到的法術更加邪惡、見效更快。
幾年前,我去泰國旅遊,是好多朋友組團去的,負責導遊的是當地的一個中國朋友,關係不錯,從曼穀一路到芭提雅,去過大皇宮、參拜過沿途寺廟、躺在芭提雅細膩的沙灘曬過太陽,晚上又少不了一頓海鮮大餐。
雖然舟車勞頓,但怡人的異國風情還是讓我們暫時忘記了疲憊,等我晚間躺在賓館的軟床上時,才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
首先全身起了許許多多的紅色小點,肚子裏翻江倒海,一個小時之內吐了七八次,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當時同住的朋友找來了導遊,打算驅車去醫院診治。
我們先稱呼這位導遊叫阿班吧,阿班一看我的病情,皺了皺眉頭,“可能是嚴重的胃炎,去醫院治療倒是沒問題,隻不過這次泰國旅行怕是接下來就要在醫院渡過了!”
我們一聽阿班的話,都是有些惋惜,下次再來泰國旅遊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但有病不能不治吧,阿班向我提了一個建議,“我知道一個法師有辦法可以讓你立刻恢複過來,能夠照常參加活動,但是花費有點貴,大約需要一萬泰銖,你能接受嗎?”
一萬泰銖合約人民幣兩千塊,價格是有點多,但是好不容易來一次泰國,還沒玩夠,再說療效好價格貴點也是應該的,光來泰國所花費也不少,隻要是明白人,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我當下就同意了,阿班扶著我出了酒店,就打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後出租車司機看看我的臉色,問我們要去醫院嗎?阿班就講去找巴古大師。
我看見出租車司機點點頭,竟然並沒有任何疑惑,反而是一副理所應該的樣子,看來巴古大師也算是名人。
大約在一條公路上走了半個小時,我已經難受的臉色慘白,滿頭冷汗,才注意到出租車下了公路,開進了一個很陰森的樹林裏,夜色朦朦朧朧的,照的附近的樹木影子張牙舞爪,居然讓我有點害怕。
阿班告訴我不必害怕,巴古大師是這個村落有名的法師,每天來找他的人很多,而且他的法術很靈驗,保管我藥到病除。
此時我才覺得我上了阿班的賊船,原來是要給我施法治病。
很快車就泊在了樹林的外麵,我看見前麵有一個大屋,大屋前豎著幾個電線杆子一樣的木樁,掛著電燈泡,很昏暗。
大屋前聚攏著一些人,有些是本地人的打扮,有些很明顯是遊客,脖子上還帶著花環。
司機沒有離開的意思,好像這是一種默契,阿班扶著我就走了過去。
我瞧見這大屋全部都用漆在木頭上彩繪出神佛的圖像,大多都是凶神惡煞,甚是恐怖。
屋子裏麵供著一尊巨大的佛像,雙眼突兀,眼白渾圓,大嘴之內外翻兩顆獠牙,虎虎生威。
就在這些人中,有一個肥胖的長眉僧人,身披黃色袈裟,赤著腳掌,來回在人群中行走。
阿班帶著我同他見了一麵,赤腳師傅用泰語同阿班講了幾句,阿班和我說大師在問我來的目的,並用漢語講我身患疾病,想要解除咒詛。
這裏講一句,這一門法術中,認為活人身上背負了各種各樣的詛咒,得病也是一種詛咒,故此說解除詛咒。
說話的時候,阿班雙手合十,對大師拜了拜,我也趕緊學著阿班的樣子雙手合十,赤腳大師回了一禮,表示明白了。
我以為這位就是巴古大師,結果阿班告訴我說他是琴布大師,是巴古大師的助手,一會看到做法的那個才是巴古大師。
也就是幾分鍾之後,琴布大師叫需要解除詛咒的人跟他到後麵的林子裏,阿班叫我快點跟上,他就在外麵等我!
我隨著這群人繞到大屋後麵,又見一處密林,密林之中有一個條小道,怕是每天都有人來,已經被踩的極為平坦了。
此時我已經難受的雙腿發軟,腦袋昏沉,還好走了不遠,就看見一處空地上,鑄了一個法壇,法壇之上坐著一名中年僧侶打扮的高人,雙眼微閉,毫不理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