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作為夏國主要經濟開發政策下的第二大市,現在已經儼然有一副要超越燕京的派頭。原本從一個旅遊景點為起點的市區,經過這十年時間的高速發展,也已然徹底了擺脫了這個旅遊開發市的名頭。
下午三點左右,火車站四周的人十分之多,有來有回,四處都顯得很嘈雜。
而在出了火車站前兩個路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刹車聲,伴隨著一聲細膩的尖叫聲,更多的刹車聲與鳴笛聲響成一片,顯得很是熱鬧。
從火車站走出來的葉牧,身上背著一個綠色的行軍包,往四周環顧一下,感慨道:“幾年沒回來,變化還挺大的。”
他正想離開,眼睛突然定格在了前麵的馬路上。
在馬路中間,橫擺著一輛電瓶小踏板,車輪還在不停的轉動著,不過車身已經破裂了很大的一塊。
一名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倒在一邊,艱難的爬坐了起來,膝蓋上流著鮮血,一臉的痛苦與不知所措。
在小姑娘麵前停著一輛白色的路虎,看起來還是嶄新的,一位全身都佩戴著金首飾的青年光頭男子走下車,先是跑到自己車麵前查探自己的新車,隨即破口大罵:“死丫頭,你找死啊,你看把我車頭刮掉了一塊漆,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
要說起這個小姑娘,她則是一臉的驚慌與不安,眼神又顯得很委屈。明明是這路虎的車主突然變道撞到自己,怎麼還怪起她來了。周圍圍著很多看熱鬧的路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來為她打抱不平。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誰會為了一個不相識的姑娘去得罪一個開路虎的男人?雖說這個小姑娘感覺可能長得很不錯,隻是樣貌被她的長發遮擋住,也看不太仔細。
將這一幕看到眼底的葉牧皺了皺眉,然後朝著事發現場走去。
對於這樣的事,他的確看不下去。
他也並非是什麼行俠仗義的大俠,但他卻是一名軍人。看到一個大男人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而且那個女孩看起來還是一個學生,葉牧就更忍不了了。
既然忍不了,那就得出來管上一管問上一問。
光頭男見那個小姑娘還倒在自己的車麵前,罵罵咧咧的吼著:“奶奶的,你還不給老子起來。咋著,是想訛老子一頓?我告訴你,你這樣的人老子見的多了。媽的,真是晦氣,剛提新車就碰這事,趕緊給老子滾。”
小姑娘聽到這話,眼淚直接從眼眶裏流了下來,但是她一句話都沒說,艱難的爬了起來,可是一個踉蹌又摔到在地上。膝蓋上的傷口,也更加的嚴重了,鮮血甚至將褲腿都染濕了。
很顯然,這個小姑娘膝蓋上的傷口不是撞得,而是擦傷。
雖說摔到在地上,但是這個小姑娘卻很堅強,一點點的爬到了一邊,坐在路邊的台階上。旁邊一位老大爺歎息一聲,連忙把她的電瓶車也給推到了一邊,放在她的身邊。
“謝謝你老爺爺,謝謝。”小姑娘擦拭了眼淚,連忙對幫自己扶電瓶車的老大爺道謝。
“還好我的車沒事,不然今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你這身板,哼,我拉去賣給夜總會也抵不了我一個軲轆子的錢。”光頭男依舊罵罵咧咧的,準備上車離開。
正當他要離開時。
葉牧的身影也終於出現在眾人麵前,喝道:“你就準備這麼走了?”
光頭男轉過頭,一臉的凶悍,打量了葉牧一眼,冷笑道:“同夥來了啊,想訛人嗎?”
葉牧並沒有搭理這個光頭男,而是走到小姑娘麵前。蹲下身子看了看她的傷勢後,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份小型的急救包。又從急救包裏拿出了消毒用的棉球和包紮用的棉布,輕鬆加熟練地,就把小姑娘膝蓋處的傷口給處理好了。
“膝蓋上的傷口沒事了,不過就是腿扭傷了,等會我再幫你正骨。”葉牧衝著那個女孩一笑,這才慢慢的站起身,麵對著光頭男。
還真別說,小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真是給整懵了。可是當葉牧給她上藥時,她的小臉又忍不住一紅。第一呢,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跟一個男人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第二,就是葉牧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帥哥。
要說起來,葉牧的臉盤很正,五官很是清秀。特別是身上的這身迷彩服,再加上他的板寸發型,看起來還真是一款型男。再加上他近一米八的個頭,怎麼看都是帥哥。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車突然變道,撞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訛詐?從始至終,人家小姑娘都沒說什麼,倒是你咄咄逼人,是心虛嗎?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你要不要臉?”
葉牧的這番話,也真是打臉毫不留情,連周圍的群眾都忍不住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