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您這是咋了,咋又不能剪了啊!”王秀芝大惑不解的問到。
“是啊,叔,您又想到什麼了?”龍逸晨跟著問到。
“想到什麼了,聽我慢慢說啊,你們看啊,這個玉不光自己會冒涼氣,還把這單子都變得涼絲絲的,叫咱誌海熱不著,這說明這塊玉它有靈性啊,對吧?”姥爺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嗯,是是,他姥爺說得是,還有哩?他姥爺,你接著說!”爺爺跟著咐和到。
“嗯,是,可是叔,寶玉有靈性這個事,咱都知道了啊,這跟剪不剪這根繩有什麼聯係嗎?”龍逸晨不解的問道。
“嗯,對啊,爸,寶玉有靈性跟這繩有啥關係,它不就是一根小細繩嗎?”王秀芝跟著問道。
“嗨,你倆還是年輕人哩,不會想嗎?寶玉有靈性,這根繩係在寶玉上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肯定也有靈性了啊!”姥爺說到。
“嗯,對對對,他姥爺說得對,這根繩一準也是有靈性了,它原來長,現在短了,準是看著咱孩子還小,脖子還細,故意變短的,是吧,他姥爺?”爺爺跟著說道。
“鞥,對,就是這個事,我估計就像他爺爺說得一樣,這個繩是根據咱誌海脖子的粗細,自己變短了的,所以啊,這個繩還是別剪了,剪斷了你上哪裏再找這有靈性的繩去啊!”姥爺說道。
“嗯,對對,秀芝、逸晨咱不剪了,不剪了!”奶奶跟著說道。
“哦,秀芝啊,要不咱不剪了吧,你說哩?”龍逸晨征求著妻子的意見。
“哦,那要是這麼說,是不能剪,可我就是怕,它不是因為有靈性自己變短的,是縮水縮的變短了的。要不讓逸晨再剪上一下子,要是再剪不開,那就是這個繩真有靈性了,咱就不剪了,行吧,爸?”王秀芝征詢著姥爺的意見,一屋子人姥爺文化最高、見多識廣,所以姥爺的意見至關重要。
“嘖嘖嘖,這個,行吧,你要非願意再剪一下子,那就讓逸晨再剪一下子吧,可是說好了啊,就這一下子,剪不開的話,就再不能動剪子了啊,大哥,你看這樣行吧?”姥爺轉頭問了一下爺爺,這是對爺爺最起碼的尊重,姥爺如此知書達理的文化人,自然是必須給爺爺這個麵子的。
“嗨,他姥爺啊,你說了就算,我又不懂,聽你的,聽你的!嗬嗬嗬!”爺爺樂嗬嗬的說道。
“嗯,就是啊!他姥爺,你見多識廣的,你說了就算,我們都聽你的。誒,秀芝,這一次可得聽你爸爸的,咱再剪這一下,剪不開可不能再剪了,這要是讓真人知道了,得怪罪咱們了。”奶奶跟著強調了一下。
“嗯嗯,媽,我聽我聽,再剪一下子,剪不開就再也不剪了,來,逸晨,這回啊,你使倆手,使點勁,剪得開剪不開也就這一剪子啦!”王秀芝說到。
“嗯,行,你抱好了孩子,哎,好好,剪住了,剪住了,誒誒!”龍逸晨小心翼翼提起金色絲繩,從空隙裏伸過剪刀慢慢夾緊絲繩,然後換兩手抓緊剪刀把手,誒誒兩聲,雙手一起用力,幾乎把全身力氣都用在了手上。突然間,金絲細繩和剪刀之間閃出一道耀眼的金光,金光一閃之下,隻聽哢嚓一聲,剪刀的把手合在了一起,而剪刀的兩片刀鋒卻在閃耀的金光中被金光齊刷的切斷了,鐺啷啷掉在了紅磚鋪成的地麵上,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全家人都給嚇了一跳。
“啊,逸晨,你手沒事吧?”王秀芝一聲驚呼,首先想到的還是丈夫的安全。
“逸晨,咋了,這是咋了,手沒事吧?”奶奶兩步走到龍逸晨身邊,抬手抓起龍逸晨的手,一邊看一邊關切的問到!
“沒事吧,逸晨!”“逸晨,手沒事吧!”姥姥、姥爺和爺爺也緊跟著圍到了龍逸晨身邊。雖然龍逸晨都己經是當爹的人了,但在長輩的眼中永遠都是孩子。這下倒好,費了半天勁,不光沒能剪斷金色絲繩,還讓金色絲繩把鋼鐵打造的剪刀刀鋒給切斷了,把一家人也嚇了個夠嗆。
“沒事,沒事,我沒事,哎呀,這也太邪乎了,這軟不拉嘰的細繩,怎麼這把剪子給硌斷了呢?這是根什麼繩啊?”龍逸晨一邊說,一邊拿手捏了捏金色絲繩,一邊把沒有了刀鋒的剪刀展示給大家看。
“唉,你說你倆,他姥爺說什麼來著,不能剪,不能剪,你們非願意再來一剪子,一準是寶玉生氣了,一使靈氣就讓細繩把剪子給硌壞了!可不能再惹它了,這回是硌剪子,再惹它說不準下回就得硌手了!”爺爺說道。
“嗯,爹,您別著急,都是我不好,是我讓逸晨動剪子的,都怪我!寶玉啊,寶玉啊,你可別生氣,別怪逸晨啊!我們再也不剪了,再也不剪了!”王秀芝一手抱孩子,一手捧著混天靈玉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