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妖,絕痕(1 / 2)

風冷冷地吹著帳篷,嘩嘩作響。帳篷在燈火下活靈活現地映射出裏麵的喧鬧與歡笑。月光流銀般瀉在清涼的河麵。被風拉起的觳紋向河岸波及著冷冷地殺氣。遠處的幾座山峰在天地的擺放下顯得錯落有致。風和殺氣就是從山的那邊傳過來的。

帳篷林立在河岸,原本清涼的河岸在軍隊的到來中變得喧嘩。篝火迎著冷冷的風來回地跳躍。一排又一列身著鎧甲的軍士在臨時的軍營四周巡邏,渙散的神情似乎是對寒風刺骨的漫不經心,又或許是對將領的滿心不滿。

這支軍隊的將領叫作海威虎,剛剛在此處不遠的地方打勝了一場小仗,一場算不上仗的仗,一仗依仗決對人數獲勝的仗,陣亡的將士比斬殺的敵軍還要多。卻偏要帶著自己的部將在中軍帳中好好犒賞自己。中軍的帳篷是顯目的,即便是在夜裏,也是很容易辨認出的。帳內海威虎雙手不斷地在懷中的女人身上遊走,滿臉的酡紅掩不住醉意道:“你們全都退下吧!老子醉了!

其麾下部將見其*意橫流,即將翻雲覆雨,便一個個知趣的退出了軍帳。

眾將剛退,海威虎便將粗野地將懷中的女人壓在了身子下麵。女人或許一時難以接受如此的粗野便對無力地推著海威虎的雙肩,嘴中輕吟道:“將軍,不要,不要”

這兩聲不要勾魂般地將海威虎的*意推到無可附加的高度。

“美人,老子等不及了,哈哈”

軍帳裏邪*之氣叢生,帳外的軍士一個個隻好無可奈何地選擇置若罔聞,在寒風中繼續軍令安排的巡邏。可是自己的將領卻不守軍令地快活著。心中一個個暗罵,軍令是個狗屁!稍有膽色者嘴上嘀咕著幾句。

一片厚厚的雲走到彎月的底下,一個人影在巡邏軍士的恍惚中,飛一般地落入了軍營之中。極度的輕盈,無人察覺。海威虎感覺到背後刮進了一陣風,寒冷刺骨。停下了一切在進行的動作。

“將軍,怎麼了?”女人疑惑地看著停下的海威虎說道。

人影在風止住後,清晰地落在中軍帳中。來人黑色勁裝,一頭黑夜般地長發束在背後,星辰般地眼睛流出冷冷地殺意,就像鋼錐一般刺在海威虎裸露的身上,黑晶的狼紋麵具遮擋住了臉龐。

海威虎見狀大怒道:“什麼人?給老子滾出去!”身下的女人又不禁地尖叫了一聲,在清冷的河岸,顯得格外的刺耳。聞聲的軍士均開始往中軍帳處跑去。

黑衣人立即拔出鞘中的劍,右手在須臾之間劃出了最冰冷的弧線。待劍回到鞘中,海威虎的頭顱已經帶著鮮紅的血液滾落在虎皮上。身下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有尖叫了一聲,觳觫地昏厥了過去。再度聞聲的軍士又加快了腳步,從四周向中軍帳處*近。

雲走過了彎月,彎月又露出了光芒。輕輕地停留在中軍帳的帳頂之上。“哧”的一聲,帳頂閃露出一道迫人的寒光,所有趕來的軍士雙眼都停留在了這到寒光之上。停留在帳頂上的月光也因為這道寒光,泛起漣漪。隨即寒光消逝,一道黑影從帳頂飛奔而出,極致的速度將四周軍士的注意力都留在了前一秒。迅速地消逝在無盡的夜色之中。

這時海威虎的部將才想起海威虎和發號施令讓軍士們去追。“追”在夜色了回響了數遍,才漸次的落下。漫漫的夜色,軍士們急速地向黑影消逝處追去,直到天明也沒有再見到那道黑影。

風從山崗上走過,草沒有了生機的枯槁。一身華麗的中年人,負手立於山崗之上。一道黑影不知何時墜入在他的背後。黑晶的狼紋麵具,星辰般地眼睛,黑夜般地長發,一身的黑色勁裝,赫然是昨夜斬殺海威虎的刺客。他講手中的包袱扔到了中年人的腳下,海威虎的首級在風中突兀的露出,帶出了一片血腥味。

中年人並未回過身子,看了看腳下的頭顱,又將眼睛投遞給了遠方的寒素,淡淡道:“利落,不愧是‘暗妖’絕痕。”

絕痕,無極洲這方大陸上令人膽寒的一流殺手,隻要有足夠的報酬,可以去刺殺任何人。一身的夜黑色,妖異詭迷的殺人身手,人稱‘暗妖’。

絕痕漠然道:“你要的,我給你帶來了。東西呢?”

中年男子在絕痕的話音落後,便將一塊紫玉往後丟給了他。絕痕迅速地將其握在手中,收之懷中。中年男子回過身子,看著絕痕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誰麼?”

絕痕看著眼前的男子,依舊漠然道:“我知道你是誰!”

中年男子饒有意味地哦了一聲,接著說道:“那你說說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