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日那有什麼古怪的?你說清楚!”台吉夫人有些疑惑的問。
“回稟夫人,奴婢有一樣東西,請眾位主人一閱。”
都蘭說著,從懷裏掏出了那個精致的香水瓶。
蘇日那一看,心叫不好,自己當日隻想著討好都蘭謀個好前程,不想給自己留下了這麼個話柄,如今倒不好解釋了。
眾人將香水瓶傳閱了一遍,卻沒有人認識這是什麼東西,東西遞到大玉兒手裏,大玉兒反複看看,也有些不明就裏。
這時都蘭說話了:“玉格格,奴婢鬥膽請問,您可認識這瓶子嗎?”
大玉兒不明白這個刁奴為何這麼問她,她下意識的看一眼蘇日那,想找出一個有利於她的答案。
兩個人一對視,心有靈犀,大玉兒風平浪靜的說:“這個瓶子,是我送給蘇日那的,怎麼啦?”
“這瓶子看著新奇,咱們從來沒見過,也不認識是做什麼的,既我大玉兒你知道,就給咱們解釋解釋它是怎麼個用法,是幹嘛用的,咱們也好開開眼。”純哲篤定大玉兒是在說謊,所以故意將它一軍。
“這個……”大玉兒一時語塞,她怕自己說錯了,反而落人口實,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僵持之中,突然帳外一個聲音響起:“這裏好熱鬧啊!你們關起門來說什麼新鮮事要開眼,怎麼也不叫上我。”
眾人聞聲望去,哲哲大福晉已經挑起門簾走了進來,她滿臉笑容,雍容華貴,徑直走了進來。
一見她,眾人都低頭俯身行禮,連老福晉也欠身以示尊敬,進而招手讓大福晉緊挨著自己坐下。
待她坐定了,老福晉才問道:“你這些日子水土不服,身子不適,怎麼不再大帳休息,又跑出來吹風了。”
大福晉淺笑道:“母親,我可是咱們科爾沁的女兒,哪裏有回了家反而水土不服的道理,自然是無礙的。
這會兒自己呆著也無聊的很,原想去找母親說說話,卻不想撲了個空,一問才知道大家都在海蘭珠這裏,我擔心海蘭珠,就過來了。她可沒什麼大礙吧?”
大福晉說著,關切的看了看躺在床上依舊人事不省的海蘭珠。
“海蘭珠倒是沒有大礙了,隻是大夫說她中了毒,追查下毒之人恰好又牽扯到了大玉兒的一個侍女,所以一時難以決斷,你來了也好,幫著分析分析。”老福晉解釋道。
“是呀,你一向聰慧,明辨是非,有你在,咱們也算有主心骨了。”台吉夫人笑盈盈地恭維道。
“嫂嫂說哪裏話,這裏有母親和嫂嫂在,自然會給大家一個公允,我不過湊個熱鬧,哪裏有這本事。”哲哲也謙讓道。
哲哲這話說的雖謙遜,也是綿裏藏針,要大家公平的裁決,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有偏私,自己定會插手幹預。
哲哲一向疼愛大玉兒,自然不想讓她受到牽連,蘇日那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派小婢女去給哲哲大福晉報信,事到如今,也隻有她能力挽狂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