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說著轉身去了外麵,沒有多久把裝蛇的玻璃缸弄了進來。
放下沈老看了一會兩條蛇:“這也是他們的命。”
戰熠陽聽著沈老說,轉身跟著沈老出去,許榮榮也忙著跟了出去。
當天額晚上,許榮榮做飯的時候戰熠陽跟著沈老,把兩條蛇洗幹淨直接放到了酒裏麵,頓時兩條蛇在酒裏麵翻滾起來,沒有多久兩條蛇老樹盤根一樣死在了酒裏。
期間已經泡了有一天的草藥,此時已經被蛇激烈的翻滾弄成了細碎,透明的酒色染成了淡黃色,不光是因為蛇本身會有色融進酒裏,也因為裏麵還有草藥的藥漿。
準備就緒,沈老把酒壇子封死,用繩子捆住困上。
戰熠陽此時聽到許榮榮在外麵喊著吃飯,才和沈老一塊出去。
出了門,三個人去吃飯,許榮榮問戰熠陽進門幹什麼去了。
“沒什麼,看看酒。”
“那兩條蛇你真的給泡了?”許榮榮其實大概也猜到了,隻不過沒有那麼肯定而已。
“倒時候我們一起喝。”戰熠陽其實也隻是說說,他哪裏舍得,那兩條蛇說是容易,卻也是豁出性命才弄回來的。
“要喝你自己喝,我可不喝。”
許榮榮是不不會喝,打死都不會喝。
吃過飯夫妻兩個打算出門走走,出了門許榮榮走在左邊,許榮榮走在右邊,兩個人並肩而行。
許榮榮突然的發現,她和戰熠陽要是不吵吵鬧鬧的時候,她就沒什麼話說了,如果戰熠陽在不說話的話,她就一點話題都找不到了。
“你說話。”虛弱走了一會,實在是找不到話題,隻好開門見山的叫戰熠陽別悶著。
戰熠陽正看著周圍的人家,突兀的聽見許榮榮說的話,還訝異了一瞬。
“說什麼?”戰熠陽以前也沒有沒話找話的時候,如今更是。
許榮榮忽然覺得,這男人不光是老,也是個木頭。
戰熠陽轉開臉看著周圍,這邊的人家不多,有個幾十戶,村子不算是繁榮,但是很幹淨,更是充滿了靈秀之氣。
倘若能夠在這裏長住久安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反正榮榮一直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度日,與其去找,倒不如就在這邊住下。
以後的事情還不知道,如果這次榮榮能病愈,他倒是真希望永遠也不出去了。
許榮榮不知道戰熠陽想法那麼多,她隻是知道,戰熠陽這個人太沒有意思了,她都那麼主動和她說話了,他還一點反應沒有,真是叫她無語了。
更叫人氣人的是,這幾天戰熠陽躺在床上也像是木頭似的,她很糾結,到底戰熠陽要怎麼樣?
走了一會,許榮榮因為氣直接回了酒坊,戰熠陽在後麵這才想起什麼,不自覺的還笑了。
進了門戰熠陽爸身上的衣服脫掉,上了床。
躺下有一會了,戰熠陽伸手去摸了摸許榮榮,感覺人睡著了,把手又縮了回去。
許榮榮氣的,兩眼冒火,我不理你你不會主動一點,以前你怎麼那麼主動,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得到了就不當寶貝了。
許榮榮正氣憤著,戰熠陽從後麵把許榮榮的肩膀搬了過去,覆上唇加深了吻。
許榮榮沒有睜開眼,但隨著戰熠陽的縱情,忍不住也把手抬了起來。
一夜安好,早上兩個人早早的起來,一起來許榮榮就被帶到了沈老那邊,沈老拿出一套銀針,準備給許榮榮施針,許榮榮嚇得臉都白了。
“不行,我不要,我最怕打針吃藥,我不針灸!”此時的許榮榮任性的就像是一個孩子,戰熠陽卻能縱容。
“你不針灸,就喝外麵的蛇酒,二選一你自己說了算。”
戰熠陽這也算威逼利誘了,許榮榮覺得委屈,瞪著戰熠陽,昨天晚上剛剛對她幹了那種事,今天就翻臉不認人,真是個混蛋男人!
是她看錯他了,以後再也別想碰她。
心裏不舒服,許榮榮就便是去床上趴著,也是極不情願的。
沈老拿了針,戰熠陽要給許榮榮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去,沈老攔著:“不用了,用不著!”
戰熠陽滯納了一瞬,坐到床上拉著許榮榮的手,沈老看了一眼,走過去開始施針。
“這個針要講究穴位貫通,隻有沒紮對地方,才會疼,你覺得疼了麼?”沈老那邊問著,其實已經下了針,許榮榮搖了搖頭:“你沒紮我怎麼疼?”
頓時,戰熠陽的麵上一陣舒緩,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若不然,真的聽見她在麵前哇哇的哭喊,他的心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