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讓天寧險些失去了媽媽,讓天寧擔心媽媽擔心的吃不下飯。
“天寧,都是媽媽的錯,媽媽以後一定保護好自己,再也不會讓天寧離開媽媽了。”許榮榮眼含淚水,右手撫摸著兒子明顯不再豐潤的小臉頰,心疼的無與倫比。
這廂,母子兩個人在互動。
那廂,戰熠陽和閔世言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退後兩步,來到了一個角落裏。
“世言,這是怎麼回事,榮榮恢複記憶了?”戰熠陽皺著眉頭,輕聲的問道。
“應該是。”閔世言點頭,眼睛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許榮榮,說,“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應該是鶴頂紅和她體內的病毒起了衝突,當初搶救的時候就覺得榮榮的體內有些怪異。如果沒錯的話,就是兩個毒互相抵消了。”
“這……”戰熠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
“雖然病毒和鶴頂紅的衝突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榮榮醒了,並且她恢複了記憶,也就代表了兩種毒全部被清除了,我想,當這一切被解釋清楚的時候,也就是中國的醫學界又邁了一步的時候。”閔世言有些激動,畢竟他還是一個醫生,當他發現了醫學界一個新領域的時候,怎麼會不激動。
可戰熠陽不是醫生,他隻關心許榮榮的身體,“那麼世言,榮榮的身體應該是沒有大礙了吧。”
“恩,明天做一個全身檢查,檢查沒有問題的話,榮榮就真的恢複了健康,並創造了一個醫學界的奇跡。”閔世言激動的雙手都有些顫抖,他看著許榮榮的目光,欣慰中摻雜著無法掩飾的激動。
於公,許榮榮能中深度鶴頂紅不死,並且奇跡般的和病毒一起被清除幹淨,這是醫學界的奇跡,閔世言怎能不激動。
於私,許榮榮不僅撿回了小命,還找回了記憶,作為許榮榮的朋友,他由衷的感覺欣慰。
“快去照顧榮榮吧,她需要你。”閔世言微笑著拍了拍戰熠陽的肩膀,自己卻轉身去了科研室……
戰熠陽無奈的搖頭,穿越過人群來到了許榮榮的麵前。
他低下頭,看著母子二人,淺笑,“榮榮,你的生日被毀了,我們要給你補辦一個呢。”
“當然要補辦了。”許榮榮抬頭,笑看著戰熠陽,“而且,這一次,一定要保證安全。”
“那是必須的。”戰熠陽幽默的回答了她,引得她一陣笑聲。
在場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特護病房一陣暖意融融。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浩然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圈圍著許榮榮噓寒問暖的人,轉身走出了病房,接通了電話。
“喂,小李啊,怎麼了。”
“副軍長,有個特種兵表哥的女朋友手裏可能有我們要的證據。”
“真的?他女朋友在哪裏?”陳浩然一聽這話,脊背立馬挺直了。
“在部隊,剛帶過來。”
“好的,等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陳浩然回頭看了一眼特護病房,轉身開了車,就回了部隊。
而此刻,在部隊裏,一個較小瘦弱的女孩子害怕的後退了兩步,她看著眼前一溜麵無表情地特種兵,有些驚恐的小聲道,“你們,你們抓我做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這位小姐,我們軍長馬上就到,希望到時候您能配合我們副軍長的問話。”
為首的小李麵無表情的回答那瘦小女孩的問話,身體卻一動不動,仿佛剛才說話的不是他。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放了我好不好。”女孩蹲下身子嚎啕大哭,不停地祈求他們放了她。
可特種兵們都是有過硬的心理素質的,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哀求而軟化心情。
所以,當陳浩然來到部隊的時候,聽到的就是一個女孩不斷地哀求和哭泣。
“求求你們了,我是無辜的,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求你們放了我。”
“你們這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孩,你們好意思嗎?”
“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陳浩然下來車,關門車門的聲音驚動了小李。
小李一回頭,看到陳浩然,帶頭敬了個禮,並喝道,“見過副軍長。”
其他特種兵也紛紛的轉過身,對陳浩然敬了個禮,一起喝道,“見過副軍長。”
而那個蹲在地上大哭的女孩也聽到了動靜,她猛地站起來撲到了陳浩然麵前,大哭道,“軍長,你的兵欺負人,他們無緣無故抓了我,還不讓我走。”
陳浩然板著臉後退了兩步,讓那女孩子的手接觸不到他,“小李,給這位小姐搬來一個凳子,還有一杯水。”
“是,副軍長。”小李敬了個禮,轉身搬了凳子拿了水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