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早點哪裏也不敢去,因為我已經跟一品居的小二說好,不管有沒有消息都是要給我回話的,他應該不會實言的,因為我給的報酬不低,當時我隻給了他一點定錢,隻要他能過來回我一句,我肯定會把餘下的給他。誰會不做這隻賺不賠的買賣了。
我傻傻的在悅來客棧呆了一天,還好在掌櫃那裏找了本書“雜記”來打發時間。說來也奇怪,南榮軒從早上走後就沒回來過,也許是走了吧,我就說肯定是我又多想了,他又不知道我是誰,怎麼可能會是因為我住到這裏了。直到傍晚那個小二才來回我話,“姑娘,不好意思啊。一品居有點忙,沒走得開,所以晚了會兒,不過信是送出去了。”小二說完有些討好的笑著。一聽消息是送出去了,那就好。於是我也很是爽快的把餘下的賞錢給了他,他走之前一個勁兒的對我說謝謝,還讓我下次有需要幫忙記得再去找他,我隻是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我在信上跟依夢約好了時間明日下午申時正在以前你跟我父王接頭的地方見麵,皇城外西郊的一個涼亭裏見麵,標上了我蘭家專用來聯絡的記號,隻要她看到了一定就會來。要說我一人女子怎麼會知道家族裏的這些秘密,那是因為我是我父王唯一的子女,所以我父王沒有一點隱瞞的把家族裏一切都會告訴我,並且親自教導我。今晚得早點休息,在上樓前我便與小劉說好麻煩為我跑一趟跟李叔說一下明日早上巳時來接我。原因是,我要去走走,第一次來皇城要到處看看。回到房間洗瀨好再把沒看完的雜記看完了,這本書還真的不錯,寫的都是各地的民風、風俗、奇聞趣事。看著看著眼睛有些累了便睡著了,可能是因為聯係上了依夢,明天就能知道父王的消息了,所以今晚睡得格外的香,連房間裏進了一個人都沒感覺到。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榮軒,忙一天回到悅來客棧,沒看到這個小女人心裏總是空空的,一問,睡了?這麼早?本以為是金蟬脫殼,人早沒在房裏。還在氣派來跟著的人不盡責,結果一到她房裏還真是睡著了?還睡得如此的香!按理說她是武功高手,內力又如此的深厚不應該房裏進了人都沒反應啊?不會是裝的吧,走進一看人家這個是真的睡著了。不自覺的走到她的榻邊坐下看著她的睡顏,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五官精致,臉卻隻有巴掌多大,睡姿還算優雅,手有不由控製的輕摸著她的臉,如此的小心翼翼,深怕擾到榻上小女人的睡夢。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望著她如此的安靜的,自己的心也平靜下來。其實自己也一直在查關於哥哥的事,當初太小沒有能力也沒有勢力。真的是無能為力,前幾年自己能力勢力都起來了,著手查,卻一無所獲,候府的人一夜之間全沒了,連著有關係的人也沒了。想查都沒法查,直到這個小女人的出現才讓事情有了一些進展,想著自己的心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發了多久的呆。回過神來隻見榻上的小女人翻了個身,麵朝到榻的內側去了。自己理理衣服上褶子便回了自己房間。
南榮軒剛走出房間門我就坐了起來,從這個臭流氓摸我臉的時候我就醒了。這個人怎麼這麼流氓,隨便進一個姑娘的房間,還動手動腳的,到底是何目的?要不是看到他的身份,我現在還不能招惹他,早一拳打過去了。沒想到堂堂太子之子做出如此不恥之事,看來要離他遠一點,我得加緊打探父王的消息和候府的事情,不然這個危險的男人一定會有所察覺的。自從南榮軒走後,我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在想是不是被他認出來了,後悔那天早上沒有帶麵紗就下了樓。唉!真是頭大,父王的事又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行蹤又暴露了,以後的路是越來越難走……。
第二天起床剛出門,隔壁的那座冰山又是和我一同開門,這次出來的是兩個人,後麵那個我也在一品居見過。可我是很淡定,當沒有看到他就下了樓。我下了樓就隻管吃我的早點,今天起得有點晚,昨晚沒休息好,臉色也不很好,眼皮還犯著困。草草的吃完一出客棧一看,李叔早已經在門口候著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李叔說著不好意思讓他久等了,便上了馬車。李叔笑著說他也是剛到,穩穩的趕著馬車上了路。
我前腳剛出門,陳勇便向南榮軒說道:“爺,您不去西郊嗎?”
旁邊的人冷冷的說:“不去!”要問他為什麼?那就是這個小女人居然當他是空氣,完全沒有看到他,你說他能不氣嗎!
“那姑娘今天不是白跑一趟嗎?”其實陳勇很清楚他家的世子爺對那位姑娘很是不一樣的,就像昨晚,那麼晚了還是要回這家小客棧住。陳勇心裏不得不暗說,爺!你這也太小氣了吧,不就姑娘今早沒有看到你嘛,至於這樣嘛,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可嘴裏卻說的是“爺!那咱們要不要透露一點依夢或者信在我們這裏。讓姑娘主動上門找我們?”
“不用!”本來他也是這樣想的,讓那個小女人知道他也在查候府的事,他們完全可以合作,這樣就有理由接近她了,但現在他打算不這樣做了。因為他有了更好的辦法。小女人!看你還敢不把小爺我放到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