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天使的大頭豬燒毀聯盟軍旗,現在聯盟剩下兩麵軍旗,部落剩下一麵。按規定,哪個陣型失去所有軍旗就必須退出伐木場一天。”伐木場內的廣播用聯盟語、部落語將這條消息重複了三遍。
聯盟的部隊聽到後立即亂了陣腳,我也參這個空擋迅速返回部落的營地。
半路上,看到笑眯眯的天使姐姐,我急忙衝上去大叫:“天使姐,你給的辦法真使得、、、哦,對了,你剛才?”
“好使麼,好使就得了,還好對方隻是些烏合之眾,欺負下商人就可以,要對付你就難羅,恩,你沒讓我失望呢。”天使姐姐說了半天還沒說出個重點,我繼續追問:“那,剛才到底發生撒了?”
“那個,我偷襲了他們的營地,其實也不算偷襲,他們的窩裏都沒人,我順手拿了他們一麵旗子回來燒了。”天使姐姐解釋道。
“哦,原來這樣啊!”這句話同時出自我跟那些部落商人之口。
“怎麼樣,還想上去偷襲他們一次麼?”天使姐姐看著對手的走勢,小有興致地說。
“當然。”看著周圍的部落同胞那激動地樣子,我興奮起來。
“現在他們的隊形分散了。原本密集的隊形,有幾個回了營地,又有幾個留在廣場上,有幾個則正在向我們營地進攻。那好,商人隊伍大部分留守在營地防守咱的旗子,剩餘的跟無名到中場去牽製聯盟那撥小部隊,我一個人溜進去再偷麵旗子出來吧。”
“好、讚成、同意、、、、”大家說完,立即分頭行動。
我和獸人商頭以及他的兩個貼身趕到了戰場的中間,在那幾台已經停止運作的伐木機下跟聯盟的小部隊遭遇了。聯盟的士兵呱呱地叫著,顯然對剛才的失利十分不滿,為首一個暗夜精靈戰士憑著身穿厚甲,肆無忌憚地向我們衝了過來。
“來得好、、”我話還沒說完,我身後一個黑影閃過,一隻牛頭人戰士直挺著身子用盾牌結實地接住了對方的攻擊,單手提著劍一下又一下地挑破精靈戰士的護甲,他是獸人商頭的其中一個貼身。而另外一個也沒閑著,他也是個牛頭人,不過職業是德魯伊,是個擅長魔法的德魯伊,他眼看著遠處一名暗夜女獵人正對這牛頭戰士彎弓搭箭,立即施咒,頓時一陣旋風將那苗條的女精靈吹了上天。
聯盟的那隻耍冰的小侏儒法師(上回合被我打得要貓貓們協助抬回去急救的那個)遠遠看到德魯伊的一舉一動,向前蹦了兩下就想動手。誰知,還沒讀到兩句話,就被一身猛烈地衝擊給震暈了。獸人商頭記住了這個曾經羞辱過他的小侏儒,現在被發現了,必然成了獸人的第一個打擊對象。
德魯伊沒有閑著,他發現了一隻潛行者正在接近我,急忙念了句咒語,他那統禦自然力量的魔法使地上的樹藤瞬間生長,小小的藤枝暴長並死死纏住了那個潛行者。
他們幾個人纏鬥得如火如荼,我眼尾一掃發現聯盟的營地門口跑來了一個人,看那身材又是一隻侏儒。我立即動身去攔截他,沒跑兩步就被發現了,侏儒一個翻身就跳了下馬,下馬同時,他身邊徒然多出一個龐然大物,並直接向我衝鋒過來,那龐然大物果真不蓋,重重的一板斧拍得我眼冒金星。還沒等我恢複過來,突然心靈備受壓力,一股莫名的恐懼充斥著我,我也無端白事東躲西藏起來。
“哦,對了,聯盟陣型裏好像有一個術士,而且是惡魔術士,這家夥能統禦一隻強壯的惡魔,它叫惡魔守衛,攻擊力很是不錯,而且還會衝鋒什麼什麼的,就像一個戰士一樣保護它的主人。而術士本身除了暗影以及火焰魔法外,影響別人心智的魔法不在牧師之下,基本一打照麵就會施放‘恐懼術’,使你莫名地害怕他,這時候咩,你實在受不了就開‘聖盾術’抵擋他的控製吧。”天使姐姐的話又在浮現在我腦海,我完全受不了被別人控製,腳一蹬地,張開絕對領域就直接衝向那個侏儒術士。
小術士一看我這模樣,嚇了一跳,趕緊拉著他的惡魔逃跑。我可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隨手甩出‘製裁之錘’,讓這小家夥乖乖等待我的審判。可還沒敲到兩下,小侏儒突然咆哮起來,他振臂一呼,體型暴漲5、6倍,變成一隻全身通黑的惡魔。
“而惡魔術士通常會修研到連自己都可以變成惡魔的,當他什麼時候變身為惡魔的時候,就是你表演聖光的時候了。‘神聖憤怒’可以狠狠地打擊亡靈、惡魔等怪物,而惡魔形態的術士,你可以‘超度’他,用聖光之力狠狠地震懾他的心靈,跟他恐懼你差不多。”我按著天使姐的話,一招一招地對付著麵前那兩頭惡魔,看著侏儒被我超度後害怕得滿場亂跑,我是心曠神怡啊。
“快,撤退!”正打得過癮,忽然看到天使姐姐背著一麵聯盟的旗子從聯盟的營地衝了出來。我從來沒見過她跑得那麼快的,驚呼:“你怎麼跑得那麼快?!”
“營地裏有製造興奮劑的,我剛順便搶了一瓶。別說了,大家快撤退。”天使姐姐說完,繼續往回跑。隻見天使後麵是沙塵滾滾那,我們也不戀戰,我丟下小侏儒術士,他們也相繼撒手脫離戰鬥,互擁著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