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先生。”白起回過頭來,正準備和湯炳全說話,卻發現這個家夥已經暈了過去。也不怪他膽子小,任何普通人被小白猩紅的大舌頭舔兩下,都得老老實實的暈倒。那種凶獸與生俱來的可怖氣場,並不是凡人能夠抵擋的。
白起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著那個*道“我還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你去那個牆角蹲著吧。”
那個女人立馬點了點頭,蹲到一旁的牆角瑟瑟發抖。而那個男人則全神戒備的盯著白起,一對眉毛都要皺到一起了。
白起放下了槍,打量了那個男人兩眼後,才氣定神閑的道“看閣下這副鎮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小角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黑龍堂的二把手,金文斌金老師吧。”
金文斌是湯炳全手下最重要的幕僚,可以說是黑龍堂的師爺。因為他這個人長得文質彬彬,講話又喜歡咬文嚼字,所以道上人就給他起了給個外號叫金老師。白起動手之前做過了充足的功課,所以才能一眼認出其人。
“不才就是金文斌,果然是後生可畏,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上。你到底有什麼打算,直接說吧。”金文斌到底是道上的老混混,生死搏殺的場麵也不是沒見過,所以才能表現的如此鎮定。但是他的心裏是不是也這麼鎮定就不好說了。
白起詭異的笑了笑,走到金文斌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湯炳全栽了,黑龍堂以後會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但是金老師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總要替自己考慮考慮,陪葬這種粗活可不適合你哦。”
“嘿嘿,白公子這裏是黑龍堂的總部,在外麵那間賭場裏,有三四十個打手、混混。你也許可以無聲無息的潛進來,但是我不相信你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金文斌死死的盯著白起,話音裏的威脅之意也極為明顯。
“是嗎?”白起饒有意味的笑了下,臉上全是不屑的譏笑。
“除非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不過我認為你不敢!”金文斌心裏沒由來的一慌,麵前這個年輕人似乎太鎮定了,鎮定到他都有些心虛的地步。不過很快他就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理由,他決定不相信白起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槍,這種事情除了電影之外,國內幾乎就看不到。
“金老師說笑了,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我白起不是傻子,不會受你挑撥。但是我就憑這拳頭,就可以離開這裏。而且不光我會離開,湯先生也要和我走一趟了,對不起得罪了。”
當白起話音落下時,這位金文斌金老師,已經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白起將湯炳全提了起來,拎著他就往走廊外走去。
金文斌的威脅倒也不是無的放矢,白起剛剛打開通往賭場的木門,就有幾個混混發現事情不對頭,他們呼喝了一聲,便向白起衝了過來。
白起打人一向沒有什麼招式,他就打人就三個快、準、狠,不過他的快是非常快!他的準是異常準!他的狠是非人的狠!
所以這幫手持砍刀鋼管的混混,哪裏能傷到白起分毫。賭場裏的賭客們見到這種情形,都是亂成了一團。而白起則氣定神閑的想賭城外走去,沒有人能攔住他的腳步。
“滾蛋!”白起一腳踹飛了一個意圖抱住他的胖子,隨後他打開了賭城的大門,對著小白吩咐道“看住他們,別咬死人啊!”
白起這話並沒有用什麼秘法,他就這麼大咧咧的對著一條大狗命令道。眾人驚奇的發現,那條狗聰明的可怕,它竟然會向主人點了點頭,然後張開血盆大口,撲向那群可憐的混混。
白起走到一輛灰色麵包車前,這是事先便準備好的。車裏的小混混立馬替他打開車門,吃驚的看著白起,將黑龍堂的堂主猶如扔垃圾一樣,扔進了麵包車的後座裏。
那個替白起看出的小弟立馬就愣住了,湯炳全怎麼說也是個幫派的老大,就算他再怎麼沒用,也不至於被人從自己的老巢裏,活活的抓了出來。更可怕的是白起還是當槍匹馬,除了一條大狗外什麼人都沒帶。
賭場裏呼天喊地的慘叫聲從大門裏傳了出來,那個小弟哆嗦了一下,立馬跑到車裏,發動了引擎。
“開車吧,直接回粉紅時代。另外通知王鵬、鄧欣這些人,叫他們立馬回來。剩下的事情按照原計劃做就可以了。”
這個替白起開車的家夥叫呂勇,是黃毛的一個手下。那天他很殷勤的替白起端了杯咖啡,於是現在便混成了白起的司機。別看他隻是個司機,但是現在在淺水街,那些普通的小混混,哪個見他不是畢恭畢敬喊聲勇哥,畢竟他也算是老大身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