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天空已經變成灰色了,這兩個人已經在這堅守了很長時間,手中的劍已經扔掉了,此時已經換成長槍和長槊。兩個人身上不同程度都受了傷,即使這樣兩個人仍守住大門。

對麵的敵人釋放出濃濃的霧氣,也不知道有多少。隻是不停的派一些小股的妖兵在進攻。

對麵的敵人在右邊留了一個缺口,學校的人已經順著缺口跑得差不多了。隻有門口這倆個人似乎還在堅持。

年齡小一點的那個人不停的回頭張望,似乎在等一個人,這邊年齡大的就對小的說道:‘白師弟,你去把她接出來,看來今天學校是在劫難逃。’

年輕的人說道:‘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這時候那些人都不在,是不是學校裏有內奸啊!’

兩個人正在說著,忽然學校後麵傳來一陣轟鳴,後麵傳來一陣廝殺之聲。

年齡大的皺起了眉頭:‘竟然連須彌牆也擋不住,看來我們中了他們的聲東擊西,白師弟,你快去找她吧。’

姓白的說道:‘師兄,你行不行?’

年齡大的說道:‘實在不行就跑,你快去吧。’

‘好。’說完姓白的小夥提著槍如閃電一般跑進大門,直接就向教學樓跑去。此時的學校已經空無一人,他直接來到四樓的圖書管理室,徑直闖進去。

屋中沒有人?姓白的小夥四處的張望著。

屋子的正中間是一排不高的展櫃,展櫃的後麵是一排排書櫃。就當他來到展櫃的前麵時,展櫃裏擺著學校的十一本珍藏文物“石書”。這些石書是十一個刻著奇怪文字的小石碑,一直沒有人知道石碑上的意思,學校就把它放在學校的圖書館希望有一天有人來破解它。

正當這個姓白的小夥走到近前,這些石書竟然發出來淡淡的綠色光芒。姓白的小夥探頭進去想看看究竟,這時頭上的汗珠混著額頭上受傷血跡滴在了其中的一本石書上。那些奇怪的文字竟然變成了古時的篆書,白姓小夥一看大吃一驚,趕忙從懷裏掏出一張符放在地上。他從展櫃裏把那些石書取出放在那張符的上麵,隻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那些石書竟然慢慢的融化到那張符裏。他收起那張符,然後向書架後麵找去。

‘有人嗎?’他輕輕的喊道,生怕驚擾到敵人。

‘我在這。’從一個櫃子裏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小夥打開櫃子的門,一個俊俏的姑娘窩在櫃子的角落。

‘隻有你一個,李賽花呢?’小夥問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李賽花。’女孩裝著很生氣的樣子說道,可是臉上卻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怎麼都不知道跑啊!’這個小夥也沒心思和她開玩笑,著急的說道。

‘我不是在這等你嘛!’女孩回答道。小夥著急的把她從櫃子裏拽出來。正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原來是這個小夥的師兄。

‘快走!我們又中計了!’師兄說道。

‘怎麼回事?’師弟問道。

‘剛才後麵的廝殺聲才是敵人的誘敵之計,等你一進來,他們已經攻進來了,我想落下泰山鎖已經來不及了。’師兄焦急的說道。

‘我在前麵,你保護如花在後麵,我們殺出去!’師弟說道。

‘還是我在前,你兩個在後麵,我要使用陰兵符了。’聽見師兄這樣說,師弟隻好點點頭。

隻見師兄從懷裏掏出一張很大的符,展開後放在地上正準備施術,師弟摟住那個女孩退到後麵的書架上。

正在這時,師弟大聲喊道:‘下麵!’

師兄看也不看直接就跳起來,隻見從地下伸出一隻狗頭準備咬他的師兄。師弟撿起剛進門時放在地上的長槍,向那隻狗刺去。

女孩大聲的叫起來驚呼的喊道:‘什麼東西啊?’

白姓小夥一邊進攻一邊回到道:‘陰狗!’

師兄剛剛跳開,已經來不及施術了,隻好和師弟夾攻這隻陰狗。這隻陰狗發出嘶嘶的低鳴聲。

‘不好!它在召喚同伴。快幹掉它。’說完兩人合力將這隻陰犬圍住。趁著師兄吸引了這隻陰犬的注意力,這個姓白的小夥奮力一刺,這支槍紮在這隻陰犬的身上。槍尖刺到這隻陰犬時,這隻陰犬發出了臨死前的嚎叫,聲音傳出了很遠,陰犬逐漸的變成一股藍色的霧氣漸漸地散開。

由於這隻陰犬的嚎叫一下子引來十幾隻陰犬,這些黑色的陰犬從地上牆上還有天花板上鑽出來。有一隻陰犬一下子咬住那個女孩的褲腿,這個女孩大聲的叫起來了,那個師弟不顧一切的衝向那個女孩,就在這時四五隻陰犬撲向後方沒有防備的小夥子。

他的師兄一看這樣的情況,隻好去保護自己的師弟,說時遲那時快,他拳打腳踢把追擊師弟的四五隻陰犬打飛,可是原來對付他的那幾隻陰犬卻緊緊的跟著他,有一隻陰犬一口咬住他的小腿,剩下的幾隻都來咬他的師兄。

他的師兄忍著疼在地上打著滾,一來想甩掉要在自己腿上的那隻陰犬,二來不讓別的陰犬靠近。可是那隻陰犬死死的咬住,隨著他的身體一起翻滾著,雖然避開了其它幾隻的攻擊,可是這隻陰犬卻造成的傷害更大。

那個姓白的小夥子已經急紅了眼,手中的槍輪圓了打散了那幾隻陰犬,最後一槍紮在那隻咬住師兄腿上的陰犬。喝了人血的陰犬眼睛已經從黑色變成紅色,雖然身體正在消失,可是那隻頭還在左右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