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掃黃打非·淨網行動正在緊密進行中,閱文集團將積極配合相關部門,提交資料。在我淩亂的世界裏,我努力的做著自己,不想與其他的世界有任何交集。因為我已再無心力去整理,我並不奢望有白馬王子來拯救不堪的我。因為我知道,那會將我帶進另一個淩亂而且我渾然不知的世界。原諒我沒有心還有疲憊中。——百彩說
睜開眼,刺眼的燈照著我,迷糊的眨眨眼,突然覺得下身有些涼快,睡意馬上褪掉一半。我環視四周……
媽呀,這就是傳說的手術台嗎?為什麼我會躺在這裏?還有,為什麼要把我的腿架起來,我的褲子哪裏去了?
在我快要哭出來時,我耳邊有些窸窣聲,迷糊中聽見有人說,患者醒了。
是我醒了,我真的醒了,可是為什麼我動不了,好像我隻能動動眼球,連說話都說不了,上天啊,我這是咋了,這年頭偷個肝髒,偷個腎的,都這麼正大光明了嗎。
“能聽到我說話嗎?”一個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醫生出現在我的眼簾裏,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說話,因為在我看來,他隻露了兩個眼,鬼才知道是誰說的。
我對著醫生眨了眨眼,示意聽到了,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心裏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可是醫生下麵的話,讓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小李,你怎麼打的麻藥,這患者還沒手術就醒了,你這實習生誰讓你進來操作的,讓你師傅來。真是胡鬧,快點這流產手術馬上開始了,出了差錯誰負責。”
流產手術?
不是,誰懷孕了?
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我努力搜索大腦,終於想起今天早上的那一起事故……
早上10點左右,我把白菜搬運進XX飯店後,像往常一樣,騎著我的電三輪原路返回,路走到一半時聽到三輪後麵的貨棚裏有聲音,於是我停了下來。
當我掀起那軍綠色的棚簾時,裏麵側躺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長的還不錯的男人。他頭頂上的那點毛不知道摸了多少發蠟,鼻梁上的眼鏡正好反射出我張大嘴的表情。
“看夠了嗎?讓一下,我要出去。”
我咽咽口水,放下簾子退後一步,他一手撐著邊緣,輕鬆的跳了下來,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抖抖身上的白菜葉子,看也沒看我一眼,擦著我身邊的空氣,走了。
我的皺皺眉頭突然想起我的白菜,果然,我再打大簾子一看,白菜全都被壓爛了。
“喂,站住。”
他似乎是沒有聽到,我加大盡量,再叫了一聲,“停下,帶眼睛的那個。”
這一次他停下了,看看四周然後指著自己說,“叫我嗎?”
我心裏像點了個火苗一樣,燒的我心疼,我大步走過去,一把抓著他的衣服,拖回到車子邊,把簾子掀起來給他看,然後故意裝的很熊的說,“賠,你看你幹的好事。”
他看著被壓爛的白菜,不屑的笑了,他抖掉我抓著他的手,然後推推眼鏡看看四周說,“不就點白菜嘛,能值多少錢,我這身衣服你都夠買你一卡車了。1000夠不夠。”
說實話,他前麵的話,讓我有一種一拳打上去的衝動,可是聽到後麵的數字,我心動了。我承認,我不高尚,我沒有自尊。對我來說,這1000元,是我和奶奶2個月的夥食費,是我奶奶一個月的治療費,如果真的能拿自尊換錢,我可能會是第一個去的。
我伸出手,表示同意他的說法,雖然心裏很開心,但表現上還是表現出了不屑的感覺。
他得意的笑笑,似乎是看不起我這種市井小民,然後摸摸上衣,再摸摸褲子上麵,後兜……
“我說,你可別告訴我你沒帶錢,你是落在剛剛那個XX飯店了,還有別告訴我你不差那幾個錢。”一口氣,我把我所能想到的理由都說了出來。
“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