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在八卦社裏,八得一手好掛不說,單單這一張臉,就能讓不少男人跪拜在石榴裙下。
內心稍有不甘,硬是從口中擠出兩個字,“好的。”
小腳輕踹了一下車子,提醒著鑽在小車裏的人,做好準備拍攝!
走到房間裏,小腦袋左看右顧,最後把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落地窗。
男人半luo著上身,迎麵站在窗前,任由光華落在自己身上。
潔白的肌膚上,斑斑駁駁的月光,凸顯傷疤。
女人心中猛地一揪,之後又恢複平靜。
都說傷疤是男人的專屬徽章,越多疤痕的男人越帥。
這次,她是真的看花眼了。
這男人身上的疤多得像是受虐了一樣。
然而她看得心跳不止。
跳跳跳!一天到晚看到帥哥你就跳跳跳!沒完了!
不就是個中校嗎?
都是個二手男人了,你還對他跳來跳去!
有毒吧?
你好歹眼光好一點,看上個一手的行不行?
女人不停的安慰自己,極為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中校先生,您要的酒水到了。”
“你,聽不懂人話?”權禦極為冷厲的聲音,宛如十二月的冰雪,刮在女人心頭上。
她心裏莫名一陣疼痛。
靠之,她該不會小小年紀就得了心絞痛了吧?
老天爺對她這麼殘忍?!
想到這裏,內心不住一陣哭嚎。
嗷嗷嗷,她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揮霍。
怎麼就老了呢?
不行,等她回去,一定要找個醫生好好瞧瞧!
“我這就出去,請您慢用……”女人說完,就瑟瑟地走出了房間。
“等一下——”
“呃?中校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女人身子一僵,好奇地回頭望去。
權禦死死盯著她的背影,感覺她的背影,和宋淼淼的剛好重疊。
該死的,他現在已經病入膏肓,見誰都像宋淼淼了嗎?!
還是說,他的另一個人格又出現了……
他壓住自己的頭,吐出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
“水兒。”宋淼淼眨眨眼睛,“我是孤兒,所以沒有姓氏,他們就叫我水兒。”
孤兒?
水兒?
嗬,他這些年,還真是栽在了這些帶“水”的名字上了。
權禦深吸口氣,“你,滾過來!”
靠之,讓她滾出去,又讓她滾進來。
權禦把她當做球了嗎?
還是把她當做猴耍了!?
想到這裏,水兒心裏的怒氣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中校先生,我隻是個送酒水的員工,我……疼!放手!”
一句話還沒說完,權禦就伸手,揪住她的手腕,狠狠把他往懷裏一帶。
他手勁很大,好像要把她捏碎一樣用力。
宋淼淼倒吸一口涼氣,疼得險些背過去。
疼,這是真的疼。
他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難道發現她真名不叫水兒?
她也不想叫水兒啊!可是她的名字和中校夫人一樣,權禦又是個霸道獨裁的男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名字一樣。
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她改名字!
媽耶,她挺喜歡自己的名字的。
“你是第二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