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扶著宋淼淼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腿上,睡得舒服一點,“誰知道呢,反正,權禦這次……估計是玩完了。”
對外國人用刑,再加上愛上宋淼淼,恐怕他好不容易做到的一切,要轟然倒塌了。
男人冷哼聲,“罪有應得。”
“好好開你的飛機!”安小小打了一下開飛機的男人。
-
宋淼淼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一輪圓月掛在半空,月彎彎,非常的好看。
冰冷的月光灑在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她動了動身子,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感,席卷了全身。
“淼淼,你醒了?”安小小從暗處走來,輕輕坐在她的床邊,“身體不舒服嗎?”
“小小,我睡了多久,權禦呢?”宋淼淼翻了個身,捉住安小小的手。
生怕她逃走。
她手心中的繭子,似乎又厚了許多。
安小小反手捂住她的小手,把她按在了自己大腿上,“你睡了三天,腦子裏的血塊,壓迫神經所導致的昏厥。”
“權禦呢?有沒有他的消息?”宋淼淼迫切的想要知道,權禦此刻,是否還安好。
安小小唇角輕揚,湊過臉來,微笑道:“龍灣的消息,是絕對保密的,具體什麼處分,我也不知道。”
“小小,你真的不知道?”宋淼淼苦苦哀求著安小小。
目光中的苦澀,讓安小小有些於心不忍。
她抬手,放到好友柔軟的發絲上,輕輕揉了一下,有些內疚,“隻有小道消息,少校現在已經不是少校了,具體是什麼判決,要等些時日才知道。”
宋淼淼聽安小小這麼說,心中的那顆大石頭懸空而起。
眼圈都紅了。
“淼淼,相對少校的事情,你還是多多關心一下自己吧,你腦袋上的血塊,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小小壓住她的手,一臉擔憂的問道。
宋淼淼沉默著,久久才搖了搖頭。
“有一天,我突然感覺眼前發黑,後來犯病的次數不多,我沒有在意,兩周前,我才開始懷疑,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病變。”
並不是病變,而是腦子裏的血塊堆積。
安小小看了她一會兒,沒有繼續說什麼。
起身,準備走向門外。
安小小不想她離開,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小小,你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麵對摯友的要求,安小小身子一僵,抬眸望向牆壁上的石英鍾。
還差五分鍾八點。
集合的時間到了。
“你等我十分鍾,馬上回來。”
“好。”宋淼淼點頭答應。
安小小出去後,宋淼淼把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落地窗設計,完全能可以透過陽台,看到外麵的人造湖。
這做別墅很大,像是城堡一樣,氣派十足。
宋淼淼掀開被子,走到陽台,手放在欄杆上,抬頭望著明月。
不知道,少校有沒有和她一起看月亮。
即使人不在一起,可是月亮隻有一個。
他們能夠看到同意個月亮,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