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霍焰那天進醫院之後,他再沒見到向北,她像是失蹤了一般,問醫院的護士醫生都說沒見到,電話打不通,人找不到,他多次在醫院門口等候,也並未見到。
天氣越來越冷,過年的氛圍縈繞整座城市,商場裏,小攤上,全是過年的年貨。
出了部隊,他直接來醫院找向北,終究毫無消息,無功而返的他,剛出醫院大門,就碰上杜雷仕和衛盛敬兩人正回來。
杜雷仕疑惑:“霍首長,你怎麼在這?”
“我來找向北,你們見到她了嗎?”
杜雷仕兩人對視。
霍焰沉眸:“你們有話就說。”
“我們也不知道向醫生去哪了,這段日子都沒見到她。”衛盛敬道。
霍焰眼光像雷達般將他們的神情行為掃描一遍,杜雷仕神情不自然,目光無聚焦,上看下看的。
“杜雷仕,你說,向北去哪了,其他事你們瞞著我別無二話,就向北的事,要言無不盡!”
杜雷仕看他焦灼的目光,實在不忍。
“唉,我就跟你說了吧,一個月前,向醫生出車禍了,在醫院裏住了整整一個月,人沒事了,被聶家接走了,我們也很久沒見到向醫生了。”
霍焰立即跑出大廳。
衛盛敬道:“你不應該和他說的。”
杜雷仕道:“我也不想啊,但我實在不忍,你說向醫生為什麼要交代大家別告訴他呢,這段時間他天天都來一回。”
衛盛敬搖搖頭歎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參不透。”
杜雷仕一腳踹他身上:“說人話!別拽文詞。”
衛盛敬一臉嫌棄的晲了眼杜雷仕,搖了搖頭:“上班咯。”
……
霍焰去了西街大院,快過年了,大院裏也熱鬧起來,多數人都回來陪伴家人。
他認得聶家的路。
遠遠的燈光下,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影子拉得老長,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那是沈洵?
他在身後看得實在,眼眸緊了緊。
男人在使勁逗她笑,隻見女人一臉平靜,終於男人上了車。
沈洵今天來看她,臨走時,張芸直催促她送送沈洵,她隻好硬著頭皮出來送人。
剛轉身,就見到一個身影站在眼前,單薄的黑色夾克,裏麵一件灰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黑色修身的休閑褲,身形高挑熟悉。
“你怎麼來了?”她無比平靜的望著他。
“怎麼,有了我還不夠滿足你的,剛剛對著那個男人笑得很開心,是不是想跟他,啊!”
霍焰心裏一腔怒火,找了她整整一個月,手機不接,醫院沒人,公寓不在,他滿城市的找她,她倒好,在這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她插著兜,冷漠的盯著他:“霍焰,你是我什麼人,嗯?你有什麼資格評論我的私事。”
他迅速的上前,死死的摁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向北牙關緊閉,他捏著她的腰,一用力,她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牙關一鬆,他蠻橫的抵進去。
向北狠心一咬,口腔裏全是血腥味,霍焰鬆開她,舌尖被咬了一個口子,鮮血隻從裏麵灌出來。
他吐出嘴裏的血水,不可置信道:“你他媽瘋了。”
向北擦了擦嘴,冷漠道:“我沒瘋,趁我現在沒一槍打死你之前,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霍焰一愣:“你說什麼?”
“霍焰,難道你忘了你給我帶來的傷害,當你用孩子去給蘇木做骨髓移植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們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