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學的是臨床係,蘇紫涵是護理係,而且兩人都在金南市人民醫院工作。
在學校,兩人見過幾麵,並沒有深交過;來到同一醫院後,幾乎沒見過麵,關係算不上多少有多好。
旁邊的武小萌他們都看花了眼。
這麼漂亮的校花竟然是紀飛的校友,此前並不知曉,也沒聽紀飛提起;武小萌此前還胡亂地認為公開拒絕女俠的求愛,與另外一個學生妹交好……如今看來,確實是自己糊塗的緊。
放著這麼漂亮的校花不追,豈不是有些白癡?
“嗯。”紀飛微微點頭。
蘇紫涵將學分卡遞給李濤,“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來晚了一會兒。”
“哪裏的話!”李濤接過,連忙刷卡簽到,一臉的豬哥相,“紫涵什麼時候來,都不算晚。”
“你要不要……”正想趁機多說兩句話,李濤抬頭時,蘇紫涵已經走遠。
武小萌他們欲群起而攻之。
“看什麼看。”李濤惡狠狠地用眼光嚇退眾人,一個個地警告道:“我家紫涵來晚了,那是情有可原;你們故意來晚,那就是理無可恕,這是本質上的差別。”
什麼叫你們家?
看蘇紫涵的樣子,便與你不熟,真會往臉上貼金!
這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給美女開後門,是個瞎子都能看明白。同樣的事,換出兩個花樣來說,說話的人不覺得惡心,聽的人幾乎反胃。
“閑得蛋疼,不是?”紀飛一語,提醒夢中人。
閑得蛋疼?
一句話戳到李濤內心深處,不禁氣得微微一咬牙,臉紅脖子粗。
時值當下,他不是閑得蛋疼,而是真的有些蛋疼啊!
確實有點疼,時不時忍不住都想撓一下,而且越撓越癢,越撓越疼,幾乎到到了不吃止疼藥,止疼的地步了。
他正愁惱此事,沒想到被紀飛提及,肺都差點氣炸。
見到李濤大話不敢吼三聲,小語不敢嘀咕,武小萌他們都捂嘴直笑,同時也覺得有些反常。
狠狠撮了幾下牙花子,李濤冷聲道:“其實吧,你刷不刷學分,都沒什麼用。即使學會夠了,你的考核也一樣過不了。索性呀,不如省省力氣。”
“哦?”紀飛雙眉一挑。
李濤將刷學分的機器小心看護,陰惻惻一笑,上下打量一翻:“就憑你殺人紀的名聲,你就知道結果了。隻要我一句話,你就過不了考核!”
“你說什麼呢。”武小萌挺身而出,嬌喝一聲,“紀老師醫術精湛,不是外界所說的那樣。不但如此,而且紀老師還救過人呢。”
“就是!”
“我們親眼所見。”
“不要在這裏道聽途說。”孫月他們反駁。
李濤搖頭輕笑,一邊整理數百張被擺放整齊的學分卡,一邊道:“道聽途說?你們去神內一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我說啊,你們這些小年輕,不好好學醫,偏偏跟著一個臭名昭著的人做什麼?不明白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你!”武小萌。
紀飛搖頭,“你就這麼篤定?”
“當然!”李濤輕笑,道:“你沒發現在腎內科,你寸步難行嗎?”
“寸步難行?”紀飛道:“我覺得還好!他們這些實習生,都尊我為師,其他老員工,也對我客客氣氣的,相處得比較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