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期。”“田螺”點了一下頭。
“田螺”看著山口櫻子和馮風離開倉庫後,仍然謹慎地也離開了倉庫,很快就消失在樹林裏。
“田螺”回到住所,上樓進了臥房,進門之後才吐一口氣,取下了禮帽,“田螺”不是別人,正是“地龍”,他要投靠日本人了,走上了曲將軍不願他走上的那條道。
就在“地龍”取下禮帽吐出一口氣時,突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你去哪兒啦?”
這一聲讓心理素質極強的“地龍”也不由嚇了一跳,一隻手條件反射地已經伸進懷裏抓住了手槍,不過很快就把手鬆了出來,一邊向床前走去,一邊說道:“寶貝兒,你可嚇死我了。”
“地龍”走到床前,看見葉玉蘭把被子裹得緊緊的,伸手就去揭被子,葉玉蘭把被子裹得更緊了,嬌滴滴地說道:“我好不容易睡熱乎了,不要涼著我。”
“地龍”有好幾天都沒見到葉玉蘭了,現在見到葉玉蘭睡在床上,不由他不衝動,笑嘻嘻地說道:“我陪著你不是更熱乎嗎?”
說罷,伸了手就去摸葉玉蘭嬌豔的臉蛋兒。
“地龍”剛剛回來,一雙手冰冷,一碰著葉玉蘭的臉蛋兒,葉玉蘭就忍不住叫了起來,一邊躲避,一邊說道:“手太冷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地龍”“嘿嘿”一笑,一雙手不管三七二十一進伸進了被子裏,一下就碰到了葉玉蘭光滑熱乎的身子,葉玉蘭哪裏受得了這種冰冷的刺激,渾身不由一哆嗦,奮力蜷曲身子,說道:“冷死啦冷死啦!”
“地龍”放過了葉玉蘭,搓起了雙手,在床上坐了,說道:“怎麼今天才來?”
葉玉蘭靠緊了“地龍”,嬌聲說道:“我早就想來看你了,這幾天那個老東西傷了風,沒有出門,害得我想死你了。”
“地龍”使勁兒地搓了幾下手掌後,伸手撫摸起葉玉蘭的臉蛋兒,說道:“我還以為那個老東西這幾天纏著你了。”
葉玉蘭從熱乎乎的被窩裏伸出粉嫩的手臂,勾住了“地龍”的脖子,眨著媚眼,嬌滴滴地說道:“怎麼?吃醋了?”
“地龍”趁勢壓在了葉玉蘭的身上,說道:“我是吃醋了。”
葉玉蘭“咯咯咯”地笑著說道:“哪你幹嘛不早認識我呢?”
“地龍”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現在認識你也不晚呀!隻是一想到那東西纏著你就不舒服。”
葉玉蘭笑著說道:“你放心,那老東西現在就算是要纏我,我也不會讓他得逞的,更何況好幾個姨太太都在爭寵,那老東西忙不過來。”
“地龍”已經脫掉了衣褲,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緊緊抱住了葉玉蘭光滑的身子,說道:“以後就算是我也有了幾房姨太太,我也會寵你的。”
葉玉蘭剛剛說一句“我不信”,就被“地龍”壓住了身子——
卻說馮風和山口櫻子在倉庫見到那個自稱是“田螺”的人後,在回城的路上,山口櫻子問道:“四爺,你看這個人的話可信嗎?”
馮風磕了一粒葵瓜子,說道:“我看這個人的話可信。”
山口櫻子也相信這個“田螺”說的話,點一下頭,說道:“四爺能不能看出他是幹什麼的。”
馮風沒有必要不說實話,說道:“我看這個人的身手不錯,而且特別的謹慎,很有可能是個老牌特工。”
“是國黨還是共黨的人?”山口櫻子問道。
馮風輕笑了一下,說道:“這我就說不出來,我對國黨和共黨都不熟悉,所以沒法去猜測。”
“看來這個人很有價值了。”山口櫻子說道:“不管他是國黨還是共黨方麵的人,能主動找我們,這就好。”
馮風點頭,表示讚同山口櫻子的話。
回到城裏,山口櫻子自然回竹機關向組長彙報這次見到“田螺”的事。馮風先回公寓去接了曲欣瑤,來到“曲府”。
在書房,馮風詳詳細細把和山口櫻子去西郊廢棄倉庫見“田螺”的事告訴給了伯父。
曲將軍聞聽不由大吃了一驚,難道是內部出現了叛徒?不過在轉念間又猶豫起來,因為準備襲擊日軍軍官休假團的計劃才剛剛開始,知道這個計劃的人也就是那麼三個人,包括自己李副官還有特工隊的總隊長,特工隊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那麼還會有誰呢?曲將軍困惑起來。
馮風見伯父緊鎖眉頭,知道伯父很困惑,說道:“伯父,我見到了這個自稱叫‘田螺’的人,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他的聲音也故意變沙啞的,但我可以肯定,這個人的身手很不錯,做事謹慎,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
曲將軍聽馮風這麼一說,心頭一跳,說道:“是特工所為。”
馮風沒有馬上回答伯父,把見到的“田螺”的形態詳詳細細地描述給了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