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從火車上下來的那個闊氣豔麗的少婦拿著的肥包被兩個毛賊搶奪後,一個矯健的漢子聞聲追趕,不出十數步就追趕了兩個毛賊,這兩個毛賊見隻是一人追來,膽子大了,想要嚇唬走追趕來的人,沒想到這個人直撲上來,兩個毛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人擊倒。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地龍”,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謝謝!謝謝先生!”少婦見被搶奪的肥皮包奪了回來,甚是感謝這個勇為的漢子。
“不用謝。”“地龍”頗為紳士地說道。
這個少婦見到奪回自己肥包的漢子不僅身手好,而且頗有幾分的風度,不由多看了“地龍”幾眼,心裏一動,邀請了“地龍”上車進了自己的臥鋪間。
少婦請了“地龍”坐後,故作出了嫵媚的姿態,嬌聲問道:“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地龍”早就為自己想了一個化名,說道:“我姓陳,名誌文。”
少婦嫵媚地嬌聲說道:“原來是陳先生,陳先生你好,多謝陳先生出手相助。我姓葉,叫葉玉蘭。請問陳先生是做什麼的?”
“地龍”說道:“做些小買賣。”
這個葉玉蘭看來極為的寂寞,也耐不住寂寞,對“地龍”有了好感,隻是拿媚眼瞟這個陳先生,嬌聲說道:“請問陳先生這是要去哪兒?”
“地龍”說道:“到武漢去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做的生意。”
葉玉蘭一聽陳先生是到武漢,不由歡喜起來,說道:“我也是回武漢,正好和陳先生同路了,如果陳先生不介意,我們就同行吧!”
“地龍”故意為難地說道:“我是普通的座票,一會兒就要回去。”
“沒關係,沒關係,隻要陳先生願意,就留下來和我說說吧!”
“地龍”看出了這個葉小姐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這正合自己的意,還是流露出不便的模樣來,說道:“要是葉小姐的先生來看見豈不是誤會了。”
葉玉蘭嬌柔地笑了起來,說道:“陳先生放心吧!我就是一個人,隻是怕陳太太誤會。”
“地龍”一笑,說道:“我是走南闖北的人,哪有什麼太太。”
“地龍”這一句話,讓葉玉蘭有心了,說道:“既然陳先生也是一個人,還還怕什麼人誤會呢?”
說罷,一雙媚眼就在“地龍”的身上打量。
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也黑暗了下來,葉玉蘭已經有了好幾分的醉意,“地龍”請了葉小姐早點歇息,就準備離開。
“陳先生要走哪兒去呢?”葉玉蘭眼光迷離地問道。
“地龍”說道:“葉小姐你早點休息,我也該去休息了,謝謝葉小姐的款待。”
葉玉蘭見“地龍”要走,站了起來,擋住了臥鋪間的門,嬌聲地說道:“陳先生不是答應陪我同行的嗎?怎麼要走呢?”
“地龍”故意說道:“葉小姐要休息了,我在這兒不方便。”
葉玉蘭嫵媚地笑起來,伸出了手臂,將手搭放在了“地龍”的肩上,嫵媚的臉蛋兒湊到了“地龍”的臉龐前,嬌聲說道:“這兒這麼清靜,又沒人打擾,陳先生就留下來吧!”
“地龍”故作猶豫地模樣,葉玉蘭見狀,身子一下貼近了“地龍”,勾住了“地龍”的脖子,嬌聲說道:“我還沒好好感謝陳先生呢?我要好好感謝陳先生。”
臥鋪間裏隻有火車轟隆轟隆的聲音,不多時,就夾雜著了葉玉蘭的嬌喘,“地龍”已經一件件剝脫了葉玉蘭的衣服。很快,葉玉蘭就被“地龍”剝脫得一絲不掛,嬌美的酮體也激起了“地龍”的欲火——
一周的時間過去了,特工們根本就沒發現“地龍”的蹤跡,特工們奉命撤離了車站碼頭,奉命開始監視一切“地龍”有可能出現的地點。他們哪裏知道,此時“地龍”早回到武漢,和一個大老板的姨太太廝混在了一起。
這一日,“地龍”在葉玉蘭為他租的小樓裏翻閱報紙,突然看到一條新聞,日軍一個休假的軍官團不日將途徑武漢,要在武漢停留數日。
作為老牌特工,“地龍”一下就嗅出了機遇,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這可是自己飛黃騰達的機會。
日軍軍官團不日將途徑武漢並作數日的停留,這一消息自然引起了國黨的重視,絕密的急電送到了曲將軍的手裏,絕密急電要求曲將軍的特工隊在武漢襲擊這個日軍休假的軍官團。
卻說曲欣瑤得到紀書記的指示,即將有兩個同誌到武漢來和她一起共同協助馮風為他們的工作,這讓曲欣瑤很高興,隻是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同誌。這一日,正在公寓為即將要來的兩個同誌安排房間,隻見山口櫻子走了過來。山口櫻子已經搬進了公寓,住在公寓西側的房間。
“妹妹這是為誰準備房間呀?”山口櫻子看得出曲欣瑤是在準備房間,和曲欣瑤顯得很親密地問道。
曲欣瑤沒有想到山口櫻子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按照紀書記事先說的,說道:“過兩天四哥的親戚要來,四哥讓我給他們準備好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