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櫻子終於讓馮風答應相助了,心情一下又好了起來,不由緊緊貼住了馮風,嬌聲說道:“四爺既然是我們大日本國的朋友了,我們絕不會虧待四爺,隻要四爺願意——隻要四爺願意,我山口櫻子也可是四爺的。”
馮風連忙說道:“山口小姐如此厚愛,馮風實是承受不起,我隻是想讓‘馮家大寨’平安無事。”
山口櫻子的豐胸開始在馮風的手臂上摩擦起來,嬌聲說道:“四爺是嫌山口——”
“不不不!”馮風又連忙說道:“山口櫻子確實漂亮得很,很讓人動心,隻是馮風和別的人不一樣,馮風不會風流。”
山口櫻子嬌媚一笑,說道:“四爺果然是四爺,山口就喜歡四爺這一點。”
說罷,幹脆摟住了馮風,嬌聲說道:“我知道四爺心裏裝著曲小姐,四爺您放心,我不會和曲小姐爭寵,隻要四爺心裏給山口留一點位置就可以。”
馮風顯得一下局促不安起來,說道:“請山口小姐給我一點時間吧!我馮風還真風流不起來。”
如果馮風即刻就接受了山口櫻子的誘惑,答應了山口櫻子,也就不是馮風了,也就不是四爺了。馮風說的話很有理,也是他馮風的風格,這讓山口櫻子對他是愈加的放心,放心這個四爺是他們的朋友,能助她山口櫻子一臂之力。
“好!我就給四爺時間,隻要四爺願意了,山口隨時都候著四爺。”雖然馮風沒有馬上讓山口櫻子得到想要的,但馮風的話讓山口櫻子也很滿足,接著說道:“四爺,山口這就想讓四爺相助,不知四爺可否答應?”
馮風一口接過去,說道:“請山口小姐說吧,隻要馮風能做到。”
山口櫻子點點頭,說道:“四爺不是每天都要去國軍的師部嗎?不知四爺能不能拿到國軍的防禦圖?”
山口櫻子遲早都會提出這個條件的,這是馮風意料中事,不過馮風還是做出一副意想不到的模樣來,說道:“山口小姐,這防禦圖可是國軍的最高機密,我雖是每天都去師部,還沒有見到過。不過請山口小姐放心,我盡量留心一點,看有沒有機會見到防禦圖。”
馮風說得天衣無縫,山口櫻子沒有絲毫的懷疑,說道:“四爺既然要山口放心,山口就放心了。”
就在有國軍潰敗的部隊陸陸續續來到安平時,這一天接近中午時分,天空上突然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這使從沒聽見過這種轟鳴聲的安平人既是好奇又緊張,不由紛紛抬頭往天空亂望,很快,就看見兩個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發著巨大的轟鳴聲出現在了頭頂的天空上,不多時便知道這是日本鬼子的飛機。
日本人的東西還可以在天上飛,這讓安平人恐慌起來,在他們的心目裏隻有神仙才可以在天上飛。
日軍的偵察機在安平的上空來來回回飛了幾遍後,安平人的恐懼感漸漸緩解下來,必定這玩意兒隻是在空中來來回回的盤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獨特之處。
就在日軍的偵察機再次出現在安平上空時,突然從飛機上紛紛揚揚地掉出無數花花綠綠的紙片,飄滿了整個安平縣城。安平人又先是一陣恐慌,當看清是紙片時又好奇起來,紛紛拾起來,大多數不識字兒,很快就聚集在了識字兒的先生周圍,都想知道這日本人在紙片上說的什麼話。
國軍的師部裏當然也落滿了日機撒下的紙片,早有衛兵拾起交到了師座那兒。
日軍自然是在宣傳單上寫滿威脅和引誘的話,要駐紮在安平的國軍投降,要安平的老百姓歡迎日軍的到來,否則大軍一到就要血洗縣城。
馮駿隻是看了幾個字就惱怒地把日軍的宣傳單撕得粉粹,而此時委員長的電報又來了。
馮駿在看過委員長的電報後,沉默了好一陣,才不得不回電委員長堅決執行委員長的指示。
馮風接過電報一看,也暗暗吃了一驚,原來日軍即將發起西進攻勢,安平這才在軍事上顯出它的重要性。電文裏明確說了很快就有一支八路軍將到達安平,準備和安平的國軍一起阻擊日軍,拖延日軍西進的步伐,為準備和日軍大會戰的部隊爭取集結的時間,但委員長在電文中沒有強調如何全力阻擊日軍,而是要馮駿在阻止方麵隻是做做樣子,保存實力,讓八路軍去阻擊日軍和日軍血拚。
“這是借刀殺人。”馮風看過電文,憤慨地說道:“你們的蔣委員長也太不厚道了吧!”
馮駿看著牆上的軍事地圖,說道:“委員長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這個仗不好打啊!真槍實彈地打吧,違反委員長的指示,不打吧,怎麼向家鄉父老交待。”
馮駿咬了咬牙,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日軍幹一仗。”
馮風當然支持七弟,說道:“七弟,日軍不是有偵察機來了嗎,我們可以多做些假陣地迷惑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