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瑤知道這是四哥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但曲欣瑤想要把這兒的情況告訴給徐遠明,讓徐遠明再向組織彙報,便說道:“四哥,我知道您是為我著想,謝謝四哥了,我想明天和妞妞一同進城去,這樣好吧!”
“如果妞妞不願進城呢?”馮風知道曲欣瑤要進城去的決心,還是說道。
曲欣瑤眨了眨漂亮的黑眸,笑著說道:“四哥放心好啦!誰不知道我是‘馮家大寨’的人,還有人敢為難我嗎?”
曲欣瑤在說出這話後,突然嬌羞紅了臉蛋兒,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誰不知道我是‘馮家大寨’的人”,意思就是自己是四哥的人了,怎麼會不臉紅心跳呢。
馮風見曲欣瑤說完話後突然緋紅了臉蛋兒,一時不知曲欣瑤這是為何,在猛然間醒悟了曲欣瑤剛才說的那話,也笑了,笑得非常的舒心,這讓曲欣瑤愈加的羞澀,埋下頭去。
馮風在笑過之後,雖然還想留下來和曲欣瑤多說說話兒,但天色已晚,便站了起來,樂嗬嗬地說道:“欣瑤,你說得對,你是‘馮家大寨’的人了,在安平真的還沒人敢為難‘馮家大寨’的人。好好好!四哥放心了。好啦!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四哥就不在打擾你了。”
曲欣瑤雖也不願四哥這麼快就走,因為剛才的說的話已經讓她無比的羞澀,不好意思多留四哥。
馮風隻讓曲欣瑤送到房門前,本想再說幾句話,卻瞅著曲欣瑤笑了幾下,隻說了一句“四哥放心了”,便離開了。望著四哥離去的背影,曲欣瑤心裏的那份羞澀愈加的強烈了,臉蛋兒滾燙滾燙的,忍不住要了紅唇,跺了腳。難解心裏的羞澀。
馮風歡歡喜喜地離開虎妞的院子,一路之上哼起小曲兒來,回到自己的院子。剛進院門,聞聲的丫頭趕緊兒迎了出來,說道:“四爺,七爺來等您好一陣了。”
馮風沒有想到七弟會來,而且還等著自己,連忙大步跨進了客廳,果然看見七弟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廳裏。
“四哥回來啦!”馮駿見四哥回來,連忙起身相迎。
馮風一邊點頭招呼七弟坐,一邊說道:“七弟來了怎麼也不事先告訴四哥,讓你好等。”
馮駿笑著說道:“沒有關係,回到家了,小弟就想著要和四哥多說說話兒,有好多的話兒想要和四哥說,因為白天忙不得空兒,隻有等到晚上了。”
“好好好!我們兄弟倆好好地說說話。”馮風甚是高興,喚了丫頭進來去取那壇窖了多年的好酒,再備幾個下酒的菜。
馮駿見四哥要和自己喝酒,自己和四哥一樣今晚已經喝了不少,也沒有拒絕,也想著和四哥好好地喝幾碗。
酒菜備好後,馮駿搶著為四哥斟了酒,然後端了酒碗,起身恭恭敬敬地說道:“小弟先敬四哥一碗,如果當年不是四哥支持和鼓勵小弟投筆從戎,小弟就沒有今天。而四哥一直教導小弟,讓小弟受益匪淺,如果沒有四哥的這些教導,小弟也不會有今天。所以,小弟敬重四哥,敬四哥!”
馮駿的話讓馮風頗感欣慰,痛痛快快地和七弟幹了一碗。
馮駿在敬了四哥的酒後,說道:“四哥,小弟這次奉委員長之令回來‘剿匪’,還要請四哥多多相助。”
馮風笑著說道:“七弟,你現在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了,而四哥不過是一個山村野夫,四哥怎麼能幫得了你,你不要笑話四哥了。”
馮駿認認真真地說道:“四哥,小弟絕沒有別的意思,小弟一直都很敬佩四哥,小弟也知道四哥胸有韜略,隻是四哥放不下‘馮家大寨’,否則四哥早就是一位名揚天下的將軍,小弟也隻是四哥麾下的一個小卒子。四哥,小弟是真心請四哥相助的。”
馮風笑著說道:“七弟給四哥戴的帽子還不低啊!四哥沒你說的那麼能幹。不過,既然我們是親兄弟,隻要七弟相信四哥,四哥就竭盡所能相助。”
馮駿見四哥答應了幫助自己,即刻起身給四哥敬了一個軍禮,接著又端了碗,說道:“小弟多謝四哥了。”
兄弟倆又幹了一碗。馮駿落座後,說道:“四哥,小弟雖是安平人,卻多年不在家,而且對家鄉如今的情況完全的陌生,明天小弟就要開始製定作戰計劃,還請四哥為小弟出謀劃策,調兵排陣四哥可做決定。”
馮風連忙說道:“七弟說這話就嚴重了,四哥可以幫你參謀參謀,但帶兵打仗,這可是七弟的拿手好戲,四哥就不懂了。”
馮駿卻斷然說道:“四哥,小弟沒有虛言,這次在安平‘剿匪’要想成功,還非得四哥您來指揮不可。”
馮風極力推辭,說道:“這可是打仗,不是兒戲,四哥就算是答應了幫你參謀,也是忐忑不安,七弟就不要為難四哥了。”
馮駿沒有再執意下去,誠誠懇懇地向四哥請教起來,兄弟倆幾乎說了一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