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啊?跟海鮮怎麼想都不搭啊。你是不是女孩?”鮮於思源把菜單往手底下一壓,托著腮問她。
涼祁無奈的將手機塞回去,雖說她沒父母管教,但誰叫哥哥是個比世家公子還講究規矩的人,久而久之,她也就養成習慣,不再別人跟她說話的時候玩手機。權衡了一番,她放下心思,認真應對起麵前的帥哥:“你看我是不是女孩?”
“是,不過一說話就不像了。”鮮於思源貌似很認真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涼祁從他手肘下抽出菜單,隨便點了幾樣就遞給他:“你來,我不熟。”
“連吃的都不熱愛,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鮮於思源嘟囔著,點了幾樣菜,他揮手讓服務員走開。
待他點完,涼祁道:“這地方,是你的吧?”
“啊?”他驀地抬頭,皺眉問。
這個點,雖說不是吃飯的時候。可也不應該一個人也沒有。她一進來,就見店裏每個桌子都幹幹淨淨的,連桌布都是靠近一聞,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這個,洗過。但若隻是這一點,她倒不會如此果斷的問,不過要是連服務員見鮮於思源這個大明星,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那就值得奇怪了。
鮮於思源很詫異的看著她,見涼祁將手放在桌布上,托著腮,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了一陣,鮮於思源便敗下陣來:“你怎麼知道的?找人調查我?”
“沒有。”涼祁雲淡風輕的將自己的腳從他的腳背上撤回,道:“你自己告訴我的。”
“哼,這語氣倒是跟那個女人挺像。”他抖了抖腳,嫌棄的撇撇嘴。這話剛落,就見服務員端著菜上來,鮮於思源看了一眼,見自己身前的水杯礙事,便往旁邊移了移,又道:“除了那些,你還有什麼證據,說你是三年前的女人?”
“別叫這麼難聽嘛,什麼女人男人的。叫姐姐。”涼祁道。
鮮於思源冷哼一聲。
涼祁道:“當時你參演電影的那位導演,是不是電影剛火起來,就走了黃泉路?“
鮮於思源的動作在空氣中滯僵了片刻,他頓了一秒,拍了一把桌子,清脆的聲音讓涼祁都覺得手疼。他道:“這事要是有心查,誰都能查到好不好。“
涼祁拿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唇角的笑容始終綻放著,如春日的桃花,又道:“你可是剛跟導演談完事情,結果沒過多長時間。一陣人群喧嘩,你才被人告知,導演在自己房間死掉了。”
“當時房間裏三個監控,基本算是百分之百全在人眼皮子底下,你告訴我是你一個未成年女孩幹的?有那個能力嗎?”
“未成年女孩當然沒有。”涼祁微笑著轉頭看他,驟然看來,竟然有幾分詭異的恐怖感。
鮮於思源握緊手邊的水杯,動作有幾分僵硬的點點頭,道:“那,那是當然啊。”
“可是,誰告訴你是這副身子做的?”涼祁道:“狡狐聽過沒?”
在當時的殺手界,能力超群又帶點自己獨特風格的都被人給封過外號。涼蔚算是個特殊,至今沒人敢叫他羊麵虎。血盟作為知名的殺手組織,有專門給人起代號的部門。給涼祁起的時候,全部門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如何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