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飛劍,從最初之始,需要像是那日王蘭控製白紙一般,以法氣成細融入念力,慢慢練習,可到了一定關頭,卻需要每日以混合念力的法氣養育飛劍劍身,直到把劍身融為一體,如手臂一般,所以有條件的修士,一般來說是不太多多換飛劍的。
因此,飛劍乃一靈魂的一部分,既可以威力強大,但飛劍受傷,本體也會受傷。
本想要回到武宗之中再去討論,半路上,大師姐臉上忽然起了一道黑絲,急忙感知,就找了一個山洞,與其餘六位內門弟子進入山洞,盤坐修煉,以法氣洗清劍身上的黑氣。
王勻雖然被拍了一掌,好在已經跟火王合體,也沒有大礙。
另一位土法氣師兄,在照料著腹部被長矛刺穿的李師弟。
“可惡。”王勻坐著,一拳砸在地上,心中是大大的煩躁,城門外被那人逃走,如今又被黑山差點拍死,怒的一旁的外購部眾人都不敢說話。
隻看王勻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卜占道;“為什麼黑山知道我們的路徑。”
卜占搖頭道;“師兄,我哪裏………………”
“你不知道?”王勻惱怒一聲,極快說道;“別以為你們現在做了改變,就可以把以前的事情統統洗清,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們以前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你們溝通了黑山,放出我們的路徑,最後好二一添作五?”
“王勻。”木然憤怒中上前抱拳道;“你可以教訓我們,但不能侮辱我們。”
砰!
王勻極快衝去,給了木然一耳光,大怒道;“稱呼我師兄。”
木然倒地捂著耳光。
“王勻,你過分了。”卜占可不怕王勻,三步上前說道;“我們外購部對武宗的忠心,不是你王勻可以侮辱的,也不是你王勻可以說的,就算我們外購部做錯了事情,也輪不到你王勻來說,要說也是長老們處罰外購部,你王勻沒有資格。”
砰!
王勻可不管卜占背後何人,一拳打去,那卜占哪裏能想到王勻這人如此做來,沒有防備,也極快舉起手掌打去,拳掌相撞,卜占倒射而去,背部砸在一顆粗壯樹幹上。
樹木都搖晃了起來。
“嗯?”王勻奇怪看了卜占一眼,又接著道;“還有,卜占,別以為你有了大長老就沒有事情,大師姐當時可是阻擋你交出乾元袋,你卻自作主張,雖然你是為了大師姐好,可你這樣做,卻讓大師姐等人落了個搖頭搖尾之輩,如豬狗一般,就算我怕大長老,大師姐可不會在乎大長老。”
卜占揉著胸口,滿臉無奈之色。
這?
莊易看見卜占這種臉上,忽的心中一驚,該不會真的如王勻所說一樣吧。
“還有。”王勻一一掃射外購部眾人,又盯著莊易;“我隻清楚,回山以後,這路途跟你們外購部有關………………”
“如果我找回來乾元袋呢?”莊易沉默半天,開口道。
卜占已經要走了,他的事情,莊易依然知道的差不多,即便從前卜占算卦如搞笑一般,但的確是一次次卦象讓卜占這個本該夭折腹中之人活到現在,如果卜占走不了,一定走不了的,發生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外購部的錯,外購部都要接受檢查,從而耽誤卜占遠去。
會不會讓卜占真的有了危險。
換句話來說;莊易不想,不想去賭這萬中無一的可能,這虛無縹緲的卦象,但七日一到,卜占走不了,卜占心中會如何?
恐慌?難過?無助?
十五年的努力,十五年來小心翼翼的活著,怎麼卻被困在了武宗?
莊易不想看見那樣的卜占。
“哈哈哈。”王勻大笑道;“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
“師兄。”莊易抱拳,臉帶認真;“師兄既然認得黑山,一定知道黑山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