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才思春了!”嵐月抓起一旁的抱枕朝著丁佳惠就丟了出去,洋裝責備的說道:“罰你請我吃飯!”說完立刻跑了出去。
“嘿,死丫頭,你給我站住!”丁佳惠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倆人一邊嬉鬧一邊進了車。
“你不是說帶我去吃飯麼,來這裏幹什麼?”嵐月關上車門,看著麵前的酒吧問道。
“玩一會兒嘛,現在還早,我們一會在吃,你先進去吧,我去停車。”丁佳惠見嵐月點了點頭,就搖上車窗,把車開往了停車場。
嵐月剛剛推開門走進去,就過來一個服務員微笑的說道:“你好小姐,請問幾個人呢。”
“兩個人。”
“好的,請跟我來。”那服務員微微一笑,就帶著嵐月來到了大廳之內,大廳內中央一群人在跳舞,舞廳內的閃光燈照在嵐月的身上讓她有些睜不開眼。
“小姐,我先下去了,有事的話您可以叫我。”
“哦,好的,謝謝。”嵐月對著服務生說完,就想自己去找一個座位。
忽然,嵐月看見角落裏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身影跟她夢裏的那個人很像,燈光不時的照在嵐月的身上,她慢慢的朝著那個身影走過去,不然,一道光照在她臉上掠過之後,那裏卻沒了男人的身影。
“奇怪,人哪裏去了。”嵐月詫異了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那些人都在自顧自的玩耍,並沒有人注意著她,找了半天也沒在找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嵐月失落的坐在沙發上,低頭喝了一口悶酒。
嵐月一頭紫色的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長長的睫毛眨巴著,泛著水的眼睛仿佛在說話,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粉色的小臉,濕潤的嘴唇讓人好想咬一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隻是她微微低著頭,遠遠看去有著淡淡的憂傷。
“美女,怎麼就一個人自己在喝酒?”一個男人湊到嵐月的身邊,不懷好意的坐在嵐月的邊上。
也不知是嵐月酒量不好,還是正如別人所說,酒吧的酒裏摻和了什麼別的東西,總之嵐月現在總覺得頭暈,還總是惡心反胃。
嵐月沒心情聽男人墨跡說話,便推開他去找衛生間,嵐月不知道廁所在哪,誤打誤撞的就上了二樓,二樓是包間,這酒吧隔音效果還不錯,走在走廊裏聽不到包間的裏麵客人唱歌的聲音。
“該死的,酒量不會這麼差吧。”嵐月渾身無勁的靠在牆上,感覺就像是踩在一朵朵的棉花上,完全沒有多餘的力氣。
嵐月踉踉蹌蹌扶著牆根往前走,路過的一名服務員好心的走過來問道:“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衛生間在哪?”
“就在前麵。”服務員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扇門說道。
“謝謝。”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他手指的地方,嵐月走到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突然胃裏一陣翻騰,趴在馬桶上就稀裏嘩啦的把胃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呼…”待吐完舒服了一會兒,嵐月站起身走到鏡子麵前,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臉,又想起丁佳惠在等著自己,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