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機劃過碧藍的天空,倒是個明媚至極的日子。
航機裏美麗的空姐彎腰將毯子蓋在長發遮麵的女孩身上,女孩很警覺,皺了皺眉頭,睜開一雙如星辰般眸子,一派清明地向空姐掃去,帶著絲絲淩厲,卻發現是空姐後消散而去。
“這位小姐,我是怕您著涼了,這才……”空姐似乎被她看得有些尷尬,連忙解釋到。
女孩聽聞輕微勾唇,來自陌生人的關懷總是那般溫暖“沒事,請問還有多長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還有半個小時。”空姐又恢複了標準式的微笑,輕聲答到,眼前的女孩讓人感覺一片山清水明,舒服極了。
“謝謝。”
“不客氣。”
待空姐走後,女孩便低頭收拾起東西來。時隔五年,宋今朝這次回來也絕不是交換生那麼簡單,她將頭轉到飛機之外,這些年,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總歸是有用處的,難道不是麼?
半個小時後,機場擁擠,宋今朝軍綠色襯衫塞在黑色牛仔褲中,踏著白色運動鞋,拉起姬胡桃色行李箱離開機場。
她的衣品向來不錯,再加上淡雅白皙的臉,無疑是個低調又張揚的存在,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行駛離開。
司機大叔似乎是個自來熟的性子,他見今朝眼生,便笑著詢問“姑娘不是本地人吧?看你怪眼生的。”
車窗半開,風吹起今朝的發絲,發呆的神色也因大叔一句話而回了神,心情不錯地勾了勾唇角,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聽大叔這語氣倒像是識得不少人呢。”
大叔憨憨笑了幾聲“畢竟開車的嘛,幹這行也上了年數了,自然看得人也多了。”
今朝低頭看著手機上的短消息,說“大叔這次也是看走眼了,我是本地人呢,隻是常年待在國外。”
這時也到了光景花苑,大叔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姑娘啊,看你人挺漂亮了,定是出國許久了吧,這就是光景花苑了。”
今朝給了錢便淺笑離開了,萍水相逢,卻讓她對未來充滿了好感。抬頭看著麵前的光景花苑,正想尋找接她的人,卻見一個朱紅色的影子向她衝來,本能地側了側身,使得那人撲了個空。
遲果果轉過身幽怨地望著今朝“今朝,你不厚道,萬一我摔了怎麼辦?”
今朝歪了歪頭,最終神色認真地道“你不會摔倒。”別看遲果果人長得軟萌軟萌的,年齡似乎十幾歲的樣子,實則比今朝還要年長一歲,從小可是跆拳道柔道獲獎無數的女漢子。
遲果果撇了撇嘴,輕哼一聲,又拿今朝無法,隻好舔著笑臉問“是不是要來京都s大啊,以後我可就是你的學姐了誒!”
“不好意思,我跳級。”
“……”她不想和妖孽說話怎麼辦?
此時,帝京大廈的頂層樓房中,一男子立於落地窗錢,西裝革履,優雅矜貴,墨黑的短發一絲不苟,若神刀鐫刻的臉上墨眸深刻,是望不到底的深淵,藏著無盡的乾坤,薄唇微抿,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而在一旁的韓江卻是一清二楚。
承受著自家主子濃烈的冷氣,韓江隻能硬著頭皮再重複一聲“左少,serafina小姐,好像來過機場了。”
來過
嗬,意思是又不見了?自己守了六年,結果就這樣錯過?歸歸啊,讓我知道你安康知道你還尚在,起碼,我能活的像個人呐,隻是為何,為何不回家了。
“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她給我重新找出來,不然,要你何用?”低沉好聽的嗓音透著冷意。
“是!”韓江無可奈何地退了出去,都是祖宗,惹不起啊,一個活著更死了一樣,一個好不容易活過來了又丟了,上輩子造的孽這都是!
待韓江退出去之後,男人頹然坐在香蕉船上,這滿屋子蠢萌蠢萌的裝修絲毫不符合他的風格,但這個場麵,卻是異然溫馨透著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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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好的話莫怪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