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你說全真教的武功隻是些三腳貓功夫的?”
“你,你是什麼人?你是全真教的人?我不怕你!”說著卻不自覺的向後退著。
“嗬,小子,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且問你,是你說全真教的武功隻是些三腳貓功夫的?”
“是又怎麼樣,難道不是嗎?全真教那麼多人,卻連一個藩僧的徒弟都打不過,難道全真教很強嗎?”說完向旁邊一別頭。
“哼,你可知道當年的王重陽王真人就憑這三腳貓的功夫成為五絕之一,得了天下第一的稱號,更是得了天下第一武學九陰真經啊?““哼,我隻道,我還知道全真教出過三個絕世高手,個個都是天下少有爭鋒的人物!尤其是其中有一個號稱癡狂子的武林前輩,更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僅以二十多歲的年紀便練得了絕強的武功,天下少有人能與他媲美的。就是我郭伯伯也跟我說過,這第八子是他這一生中最為敬佩的人!隻可惜十幾年前,他隱匿了!而且一隱便是十幾年。”說著楊過一臉向往的樣子。
“哦?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何不學習全真教的武功?”
“哼,現在的全真教,早就不是當時有那三人的全真教了,就是那最為厲害的丘處機加好幾個人都不是一個小小的藩僧的對手,全真教還怎麼說是什麼天下第一大派!依我看,隻是徒有虛名而已!”
“住口,小子,你要是再亂說,當心你的小命!”說完秦浩一臉怒氣,抬手一掌,打向旁邊的樹,隻見那樹卻晃也沒晃,片刻,“砰”的一聲恕整個碎了。那楊過一見,頓時大驚,可他自小便傲氣十足,一見對方恐嚇,倒是說的更凶了,“哼,你不要我說,我偏要說,其實歸根結底,倒不是這些全真弟子的事,都怪那個癡狂子,若是他不走,全真教又怎會如此不堪,若是他留下什麼武功,或者教出個徒弟,全真教也不會這樣了!全真教現在這個樣子,都怪他!”說完橫眉冷對的瞪著秦浩。
秦浩此時卻出了奇的平靜,老一會,他緩緩的道,“楊過,你真的認為是那秦浩的不是?”
“是!就是他,他一人在二十餘歲就能達到絕世高手的境界,要是把他的武功流下來,全真教還會像這樣嗎?”他一聽秦浩的語氣有變,心頭一軟,可天生的傲氣卻讓他絕不認錯。
“好,罵得好,就是那秦浩的事,那秦浩因感情卻不顧及自己師門一走便是十幾年,武功都不留下一套,確實該罵,這種人實在是懦夫,不配什麼大俠的稱號!”說著秦浩猛猛的喝了一口酒,又道,“臭小子,你想不想跟我學武?”
“啊,想啊!哦!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說完就給秦浩跪下!
“好,臭小子,你是為師第一個徒弟,為師一生癡於練武,狂於練武,癡於情,卻又狂於情!一生武功雖是比不上那重陽真人,卻也自問天下少有敵手,你做我為師的大弟子,卻也不能給為師丟臉!”說完眼睛緊緊地盯著楊過。
楊過一聽,頓時狂氣又上來了,大聲道,“師傅,弟子過兒即使是死也絕不會給師傅您老人家丟臉!”
“好,為師一生灑脫,那拜師之禮就不用了,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但是記住,不到生死關頭,不許說出師傅,等到了時候,為師自會告訴你,今日就到此為止,記住若是在生死之際,即使對上那五絕,也隻管報上為師稱號,為師就是那癡狂子!”說完沒了蹤影,隻留下聲音在林中回蕩。
“癡狂子?癡狂子?好一個癡狂子,嗬嗬,我楊過總算有師傅了,哼,什麼趙誌敬,你也配當我楊過的師傅?從今天起,我也過唯一的師傅便是那癡狂子!明日在此,不見不散!”他卻不知,癡狂子便是那第八子。
王重陽的閉關室,中間赫然擺著王重陽的靈位。秦浩靜靜地站在那裏,心裏默念著,“師傅,徒兒不孝,十幾年前,徒兒沒有為全真教做什麼事,甚至連一個弟子都沒有指點過,徒兒真該死,現在,徒兒收了一個徒弟,他叫楊過,嗬,師傅你放心吧!楊過一定可以成才,那小子說的對,全真教現在之所以萎靡不振,備受欺淩,都是徒兒的過錯,是徒兒給您丟臉了,不過徒兒保證,今後絕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想到這,秦浩靜靜地撫摸了一會牌位!深深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