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與夏誌笙見麵,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一起吃頓便飯。梅瑰似乎已經忘記當時夏誌笙對自己說了什麼,隻是那天好像有許多做不完的工作,談不完的合同似的。
晚飯過後,梅瑰還想問一些關於他們兩個第一天見麵的事情,都也忘記具體要問一些什麼了。
“碗明天洗吧。”梅瑰扯了扯夏誌笙的衣角,感覺腦袋有點沉甸甸的。
梅瑰回頭看到桌子上擺著那束百合花,怪好看的,要不然擺在臥室裏好了。於是,梅瑰將花擺在自己的床頭,感覺香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半小時後之後,梅瑰開始覺得身上有幾分的燥熱,她撓了撓脖子,發現脖子也幾分熱意,於是走到窗戶前,將窗戶推開。
就算是打開窗子,也沒有好一點,她隻好回到床上坐好。這時,夏誌笙從門外走進來,梅瑰忽然起身,雙手環抱在夏誌笙的脖子。
夏誌笙還沒來得及反應,梅瑰的吻就已經撲麵而來。
其實,夏誌笙早就覺得梅瑰的一些不對勁,但是自己也一樣,比平時的體溫更高一些。現在,在他的眼裏,梅瑰也的確比平時更加嫵媚。
“該死。”夏誌笙不知不覺地慢慢深陷進去。
夏誌笙想極力推開梅瑰,可是身體也像是軟綿綿的一樣,而且更可惡的是,他發現自己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說時遲那時快,梅瑰將扣子一顆顆地解開,毫不顧忌地靠在夏誌笙的胸前。
“梅瑰,梅瑰!”夏誌笙扶住她的肩膀,可完全不能阻止。
這個夜晚,夏誌笙最後也沒有堅持住底線。夏誌笙似乎忘了自己快做父親這件事,眼前全部都是梅瑰的樣子,直到最後的一刻,嘴裏還念著她的名字。
“啊!”
梅瑰大叫一聲,整個人縮起身子,雙手捂住小腹,接著床單漸漸地被染紅。
夏誌笙這下才蘇醒過來,他看著梅瑰身體裏慢慢滲出的鮮血,一時之間也亂了分寸。梅瑰的哭聲在耳邊回蕩著,細心裂肺,夏誌笙連忙撥打120......
救護車過來的時候,夏誌笙不知所措,梅瑰被扶上擔架之後,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也全是沾滿了鮮血。
盛思圍接到夏誌笙的電話時,立馬開車趕過來,看到他坐在手術室的門外,滿腔的怒火一下子揪發泄到夏誌笙的身上。
“你在幹嘛?你還是人嗎!”盛思圍揪起夏誌笙的衣領,他青筋暴起,“你還是人嗎?梅瑰才剛懷孕,你就這樣對她!”
夏誌笙無力反駁,也怪他一時迷了心智,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釀成了大禍。
此時,手術單暗滅,門被打開,醫生從裏麵走出來摘下口罩。看著盛思圍和夏誌笙,有些猶豫道:“病人家屬?”
“是。”
“是。”
夏誌笙和盛思圍同時回答。
醫生一愣,接著說道:“大人保住了,但是孩子,我們盡力了。”
夏誌笙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坐在椅子上,他緊繃地神經終於鬆弛。
“病人懷孕才十二周,前期怎麼能有夫妻/生活呢?”醫生歎了一口氣,“你們年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