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兄妹一個比一個不省心,這樣也是為了她好。”
江妮可不知道說靳寒什麼好。
“陪我坐下吃點東西吧。”靳寒扶著江妮可坐下。
江妮可搖頭,“你吃吧,我吃過了。”
“就吃了那麼兩口就飽了?”靳寒抬抬下巴指了指江妮可剛剛吃的那碗飯。
見她還要說什麼,靳寒幹脆夾了一個雞翅放在她嘴邊。“趁熱吃。”
“我沒胃口。”
靳寒歎了口氣,一個用力把人拉到懷裏。
“你幹什麼啊!”
江妮可驚呼,雖然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也讓她非常尷尬。
“你不是不想吃嗎,我想起來一個辦法,我覺得你會喜歡。”
“不不,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馬上吃。”江妮可連忙捂住嘴。
廢舊的城區,牆體老化塌陷的嚴重,有水滴滴答答的順著管子留下來。裏麵的大部分人都已經搬走,隻剩下些老人還留在這裏,想要給老房子最後一點陪伴。
牆上的縫隙上長滿了野草。
範成帶著人從路邊走過,幾個人看到這惡劣的環境,不禁搖頭吐槽,想不到繁華的城市裏還能有這種地方。
遠處野貓野狗還在撒野。幾個老人聚在一起曬太陽。
範成領著人來到蕭琪所說的房子,發現裏麵一堆亂七八糟的生活用品,但是沒有蕭燃的影子。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一個七十多歲的大爺站在外麵問。
“大哥我們是房間原來主人的朋友,請問您知道他去哪了嗎?”範成看著他笑著問。
“那你們來的可不夠湊巧,他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大
爺搖著破蒲扇說道,“原來有個女娃娃也住在這裏,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那天看她慌慌張張跑了。”
聽人家這麼說,範成點頭,“謝謝您啊。”
“不客氣,這個點最近亂的很,你們自己注意。”大爺指著他們盯住。
眼看著找到的線索又斷了,範成有些煩躁,再找不到人,他的一世英名都要背負汙點了。
“一會兒我們出去分散開,找人問問有沒有人認識蕭燃。”
“明白。”
範成他們找了一下午,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流裏流氣的人攔著他:“你們問那個人是吧。”
“你知道他在哪?”
見範成有興趣,他伸出兩隻手搓了搓。
範成看到秒懂,從包裏拿出兩百。
“這也太少了。”
“你要嫌多就給我。”
這麼多年跟在靳寒和靳父的身邊,範成砍價的本領倒是與日增長。
“真摳。”男人罵罵咧咧說了一句。
“前幾天在郊區的那個地方好像發生了鬥毆事件。”
“鬥毆?”
“沒錯那天我看見你們要找到那個男人,朝那邊走過去,沒多久就傳來鬥毆的消息,聽說還有兩個進醫院了,好像挺嚴重的。”
“後來呢?”
“嗬嗬,聽說打架嘛,我們哥幾個就手癢去看了,但是隻看到了地上留著一攤血跡,人都不見了。”
範成幾人道謝,趕緊朝那個方向跑去。
江妮可覺得隨便軟禁蕭琪不太好,不管怎麼說綁架自己的事情和別人無關,都是蕭燃策劃的,蕭琪充其量是個幫凶。
“那你說怎麼辦?”靳寒被江妮可說的有些心塞。
他這麼說做還不是為了幫江妮可出氣,結果對方還不領情。
“你想隨時知道蕭琪動作,還想知道她的哥哥的事情,不如把她帶回家吧,”
“帶回家?”靳寒被江妮可氣笑了。
“這話虧你能說的出來。”
江妮可見靳寒嘲笑,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反正咱家房子多,給她一間住也沒什麼的。”
靳寒因為這句咱們家,心情總算好點了,靳寒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發飄。
“行了就這樣把,你把人給我帶回來,到時候再說。”
晚上範成去靳寒家彙報下午的調查結果。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人一進屋靳寒就問。
“我們聽了您的吩咐去看,但是沒有找到蕭燃的影子,在周圍打聽情況的時候聽說城郊前幾天發生鬥毆事件,但是等人到那裏發現地上隻留了一灘血跡。”
“是誰的?”
“這個還在調查,不過很有可能是蕭燃的。因為事發當日有人看見蕭燃往那個方向走。”
靳寒點頭。
“靳少,如果真的是蕭燃的話,他很有可能被帶走了。”
靳寒沒說話,站在那裏靜靜地思考。
這時蕭琪突然從二樓樓梯處衝下來。“確定是我哥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