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冷漠地看著江妮可,悶悶不樂的說道。
“啊?”江妮可被問的莫名其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今天匆匆忙忙的請假,難道就是為了換一個新的地方打遊戲嗎?”靳寒毫無忌諱的重複著。
靳寒因為江妮可丟下自己,跑到名士俱樂部和別人一起開黑,這讓他真的很生氣。
江妮可從今天看到靳寒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覺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並且以前不管有再大的事,她都不會這樣怒氣衝衝的跟自己說話的。
“沒有啊,本來是去辦事的,但是那人有事就先走了,剛好我準備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一個老朋友,他也是一個遊戲迷,也不知道他在哪裏打聽到的,說我最近遊戲打的特別好,想跟我切磋一下,本來想早點回來訓練的,但是我又不好意思拒絕,索性應邀,我倆就在那一起開了黑。”江妮可猶豫了一會兒,避重就輕的回到道。
江妮可不是不想說實話,雖然她不知道靳寒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生氣,但她也是識大體的人。所以她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的。
靳寒不相信的瞅了江妮可一眼,他知道她一定沒有對自己說實話,畢竟好端端的訓練室不去,偏要跑出去和別人開黑,是人都能看出異常,
“就這麼簡單嗎?”靳寒意味深長的反問道,他在等江妮可說實話,但是她並沒有。
“我為什麼要騙你,你今天怎麼了?感覺好奇怪啊。”江妮可疑惑的看著靳寒,一臉惆悵的反問道。
靳寒沒有再說什麼,情緒低落地搖搖頭,他即使在怎麼不高興,但是他並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因為他還是挺害怕江妮可生氣的。
過了一會兒,倆人都沒有在說話,而是尷尬的站著看著對方,彼此各踹心思。
江妮可摸著頭,假裝咳嗽了一聲,不自在的說道:“那個,你找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靳寒搖搖頭,他真的很生氣,也沒注意江妮可說的話。
“你就為了問這個在這等我的嗎?”江妮可好奇的再次問了一遍
“對。”靳寒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江妮可無奈的聳聳肩,站著不動,等靳寒給自己讓路。
但是,靳寒卻站著遲遲不動,他想問江妮可為什麼沒有說實話,但是他不敢。
倆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江妮可鬱悶的說道:
“如果沒事的話,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啊?”靳寒回過什麼,發現自己的失常,馬上又補充道:“我還沒有吃飯,你現在就去我家幫我煮飯吧。”說完,他不管江妮可同不同意,雙手放在褲兜裏,拽拽的往隔壁的家中走去。
江妮可被靳寒這沒頭沒腦的話給愣住了。今天他看起來特別的反常,就連說話也是,前後完全沒有一點邏輯關係,讓人琢磨不透,不過正好,誰叫這是他獨有的風格呢。
“哦。”江妮可麵無表情的說道,她沒有一點想反駁的機會。她小心翼翼地跟在靳寒的身後,低著頭,沉默寡言。
今天靳寒異常的安靜,回到家後,他直接去了臥室,留下江妮可獨自一人在廚房忙碌。
整個客廳空無一人,隻聽見“滴答滴答”掛鍾在走動地聲音。
靳寒躺著床上,鬱鬱寡歡的看著天花板,腦袋裏一直回想著江妮可和別人一起開黑的場景,氣憤不已。
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江妮可嫻熟的做好了飯。
“靳寒,你睡了嗎?飯熟了,快來吃飯吧。”江妮可係下圍腰,敲著靳寒的門,親切的問道。
靳寒慢慢的坐起來,伸了一會兒懶腰,唉聲歎氣,然後沒精打采的走出了臥室。
倆人一聲不吭的坐著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這菜好鹹啊!”靳寒趕緊喝了一口水朝洗手間跑去。
江妮可驚訝,也伸手去夾了那個靳寒說鹹的菜,她先是輕輕一抿,雖然是有點鹹,但還沒至於要去漱口。
靳寒重新回到餐桌,把那盤菜推開,拿起筷子,又重新夾了另一盤菜。
“這個也難吃。”靳寒小聲的自言自語。
盡管靳寒的聲音很小,但江妮可還是聽到了,她默默地注視著他,沒有坑一聲。
以前就算江妮可做的再難吃,靳寒都不會說什麼,並且還會忽悠她說很好吃,但今天他卻反常挑剔起菜來。
吃了一會兒,靳寒放下筷子,看著江妮可,認真地說道:“今天的菜太難吃了吧。”
其實靳寒並不是存心想找茬的,他隻是想在江妮可麵前找存在感而已,他希望能得到她的關心與愛護。
但江妮可並沒有真正領會到靳寒的意思,以為他隻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這樣的。畢竟她脾氣不好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而且靳寒還很將就她,不過她現在總是能體會到當時他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