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雨那一聲陛下讓宮長夜眯起了眼睛,他看了沈知雨好一會兒他的手從沈知雨的肩膀慢慢滑向了沈知雨的脖子。沈知雨也看著宮長夜,目光中沒有一絲膽怯反倒是淺笑盈盈,宮長夜沒有扣住沈知雨的脖子她笑著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您這一次進來的時候,沒人不知道這花滿樓背後的老板是太長公主。能讓太長公主讓一步的人隻有陛下您了,妾身不是傻子也不會裝聾作啞索性全說出來免得您誤會。”沈知雨落落大方地說。
花滿樓當時建立的時候是打著太長公主也就是德太妃母親的名義建造的,這也是宮長夜不該大動的緣故。太長公主的背後是皇室宗親,再加上輩分又高又是宮長煜的外祖母,這一切的種種都讓宮長夜不敢大動。這也是為什麼宮雪墨躲在這花滿樓的緣故,這裏的防衛宮長夜插不進人手進來。
沈知雨說完這話其實心裏頭是捏著一把冷汗的,她清楚這是一步險棋,成了,宮長夜會對她另眼相看,若是敗了,沈知雨說不得就要暴露底牌了。沈知雨的麵上浮現出了忐忑,那局促的模樣落在宮長夜眼中倒是一個樂子了。
宮長夜眯起眼睛,他上下打量著沈知雨最後笑出聲來,沈知雨聽到這一生笑聲最後鬆了一口氣因為她知道隻要這一關過了她就真的沒事了。宮長夜的手沒有擱在了沈知雨的脖子上反而放在了沈知雨的臉上,那細膩的手感讓宮長夜笑了。小桃紅曾經說過沈知雨全身上下最好的就是這一層皮子,細膩無暇,就是太嫩了和豆腐做的一樣,一擦就紅了。
沈知雨吃痛地看著宮長夜,宮長夜見沈知雨的麵上翻出了淚花他笑道:“怎麼,可是疼了?”
沈知雨連忙點了點頭:“還望陛下輕點。”沈知雨可不想又被宮長夜像上一次南陽占便宜,自己還是在能順著的時候多順著一點,不能再讓紅藥擔心了。
宮長夜鬆開了他的手他笑道:“原來你也是一個會怕疼的。還以為你有這膽子絕對不會是一個怕疼的家夥呢。”
沈知雨聽到宮長夜這樣說連忙笑道:“妾身也是血肉做的,不是泥巴捏的,怎麼會不疼呢?若是剛才的話冒犯了陛下,還望陛下原諒一二。”
宮長夜發出了幾聲輕笑,他抽走了手不過反而將臉湊近了,他看著沈知雨這個女人長相很美,不過最為添色的應當是她右臉上的鳳紋,很好有女人能將鳳紋作為自己麵上的添色,這樣做大膽不說毀容的風險更是可怕的。宮長夜的手在沈知雨的五官上遊弋著最後笑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呢?怕疼就不該說不是麼?”
“妾身不是將原因說出來了麼?妾身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再加上妾身天生不會做戲。看出來了端倪就很難將事情掩蓋住了,畢竟太不會撒謊了。”沈知雨幽幽地說,“難道讓妾身在陛下麵前扮戲子不成,妾身可做不到啊。”
沈知雨的話逗樂了宮長夜,他收回了手隻見沈知雨的麵上多了幾道紅印子。宮長夜看到這樣嫩豆腐一樣的皮膚心頭微動,隻要想到這個女人身上布滿著他的痕跡,他的眼睛就越發熾熱了。宮長夜的手又伸了過去,沈知雨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可是宮長夜卻比她快,伸手一撈沈知雨整個就落在了宮長夜的懷中了。宮長夜笑著環住了沈知雨的細腰:“這麼實誠,要是進宮了可就是被欺負的份了。”
沈知雨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她笑著推開了宮長夜:“陛下說什麼,妾身不懂?”
“若是朕能夠將你帶到皇宮中呢,你可願意?”宮長夜將沈知雨拉回來在沈知雨的耳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