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朕無論在哪兒都是能夠處罰你的。”燕翊的聲音懶洋洋地響起。
沈知雨麵色大變,不過她還是強令自己忍耐下去,畢竟這個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的。沈知雨發出了聲音,不過聲音還有一些顫抖:“是麼,那既然陛下一定要讓妾身背負一個窺伺帝蹤的罪名,妾身就讓這個罪名落實好了?敢問陛下,此次前來可是與宮長夜達成了什麼協議麼?”
燕翊聽到沈知雨這樣問他笑得更加開懷了,沈知雨隻覺得這笑聲刺耳膝蓋都不由自主地往下彎了。燕翊笑夠了才道:“宮長夜,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畜生罷了,值得朕千辛萬苦地離開玉國,然後白龍魚服來到這離國?”
沈知雨聽到燕翊這樣說心中頗不是滋味,雖說宮長夜再不是東西,這個家夥如今的身份都是離國的國君,如此貶損一國之君沈知雨隻覺得自己的嘴巴裏塞了一把黃連,又麻又苦。沈知雨忍住了心中的苦澀啞著聲音道:“那陛下是來做什麼的?打探離國的內境,想著何時將離國吞了?”
燕翊沒有回答,他邪邪地看了一眼沈知雨:“原來在離後眼中玉國已經沒人了,就連刺探情報的事情都需要朕這個皇帝來操辦?”
沈知雨不知該如何回答,不過她咬牙道:“陛下身份過於敏感,上一次陛下來的時候是在先皇尚在世時,距今已有七年有餘了。妾身實在是想不出陛下有何理由來這離國。”
燕翊慢悠悠地回答:“沒什麼理由,就是來看看故人,拜訪故人這件事怎麼也是朕的私事對吧。”
沈知雨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男人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回答她的話,可是這個男人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回答,就像是一團亂麻擺在那兒了,好像是一個答案可是就是抓不著頭緒。沈知雨的不吭聲反倒是讓燕翊笑了:“怎麼,離後無話可說了?”
“故人是妍貴太妃麼?”沈知雨終於開槍了。
“與你無關。”燕翊的聲音依舊淡淡的,不過他的話卻能隱約聽出一些憤怒。
沈知雨的眼中露出了一抹了然她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可是燕翊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讓沈知雨將那個念頭往嘴裏吞了下去。沈知雨咬咬牙笑著打了一個哈哈:“陛下,莫要叫妾身離後了,那離後早就隨著棺槨葬入皇陵之中了。”
“遲早你又會是的。”燕翊一位不明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隨即他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在沈知雨不解的目光下,他打開那盒子,一對玉鐲在燭火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這玉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識貨的沈知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東西的貴重,上好的羊脂軟玉,隻要一隻便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沈知雨有一些疑惑地看著燕翊,燕翊笑道:“這東西是給你的,當年這該市上次給你娘親的,如今給你也算是一個補償了。”這是範妍悅托他交給沈知雨的,也算是一個婆婆對兒媳婦的祝福吧。
沈知雨看著那盒子更是不明白了,什麼時候娘親有這樣一件東西還是從燕翊的手中拿出來的?燕翊見沈知雨不信也沒有多話,他站起身來就踏步往門口走。
“你與妍貴太妃是什麼關係?”沈知雨叫住了燕翊,她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為朕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龍鳳雙子,你說朕和她是什麼關係?”燕翊轉過頭來歪著腦袋笑看著沈知雨。
沈知雨聽到這話麵色大變,她還未張口,可燕翊就已經消失在了沈知雨的麵前了。沈知雨的臉終於沉下來,妍貴太妃是玉國的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