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玲見沈知雨這樣說便笑了:“你的意思是本姑娘的責任咯。”
沈知雨笑著說:“不是,隻是鄭家姑娘用東西更加精細一些,不若楊姑娘豪爽。”
楊麗玲聽到沈知雨這樣說便笑了:“喲,老板娘倒是一個會說話的,然後呢?你想要說些什麼?”
沈知雨繼續笑道:“奴家也看出來了楊家姑娘對妝容的需求,所以鬥膽踢一個建議不知道楊家姑娘願不願意聽呢?”
“說!”楊麗玲揚起了下巴,雖然她瞧不起商婦,但是這個女人的手藝和胭脂的質量不比那些宮中的老嬤嬤差上半分,相反她的手藝還讓人更舒貼一些。
沈知雨笑著說:“這妝容不過是讓人看上去更美一些,可是終究是外在,不若仔細護好自己的內在才是正事。”
楊麗玲聽到沈知雨這樣說眼神就亮了,她也聽說過這個法子,隻不過方子少不說,而且安全性不明。遠的不說,近的還有真有一位駐顏有術的人在這裏了,既然這女人願意將法子賣出來,她自然不會錯過。
後宮中最不缺的就是美色,最易逝的也是美色,她怎麼也要抓住這個機會。楊麗玲這樣想著便笑了:“哦,老板娘有法子?”
“有是有,不過這法子能給姑娘用,可是不能傳出去,就是不知道姑娘願意不願意每個星期來上小店一遭呢?”
楊麗玲笑了,自己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不過她想要知道這女人究竟有何把戲。楊麗玲的嘴巴一撇:“行啊,今日.你就用上如何?不過若是沒有效,我就將你這小店給砸了。”
沈知雨笑了,她說:“可以,請容許奴家為姑娘卸妝。”
楊麗玲一聽就皺緊了眉頭,她實在是舍不得如今的妝容。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皮膚好的太讓人妒忌了,左思右想還是允了,長久的還是短暫,她還是分得清的。
沈知雨見楊麗玲允了,她便讓喜娘端來了東西。那是一種奇怪的膏體,上邊還夾雜這一股腥氣。楊麗玲一見就皺起了眉頭。沈知雨笑著解釋:“這是一個古方!”
“古方?”楊麗玲的眼中盡是懷疑。
沈知雨笑道:“采三月的桃花,曬幹碾成末,和烏雞血,珍珠粉打成膏子。待到膏體成了,敷在麵上,三日才能洗去。其後容顏絕美,麵如桃花。”
楊麗玲心動了,她點了點頭:“那就抹上吧。”
沈知雨笑著應下了,細致妥帖地為楊麗玲打上膏子。能不能獲得這個女人的信任,就看這一步了。
楊麗玲是頂著一張黑紅的臉出去的,沈知雨見這位災星走了,這才去裏間將自己的麵具取下來,這一張臉已經有一些泛紅了。沈知雨揉著自己的臉苦笑一聲,一個熱帕子就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沈知雨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小桃紅你真好!”
“怎麼不會是喜娘呢?”小桃紅聽沈知雨這樣說便笑了。
沈知雨也笑了,蓋在濕帕子後麵的她悶聲悶氣地道:“那家夥連胭脂和口脂都分不清呢,會有這麼細心?”
小桃紅樂了,她拍了拍沈知雨的臉告訴了沈知雨一件事情:“剛才墨一給我傳了一個消息,讓我告訴你!”
“何事?”沈知雨懶洋洋地問。
“據說楊麗玲和宮長夜已經暗通曲款多年,還是雲彩靈給拉的線。王爺那邊希望你能套出楊彩靈的話來。他想知道楊家當初給了宮長夜多少好處?”小桃紅笑著說。
沈知雨一聽這話便坐起了身來,雖然濕帕子沒有取掉,可是語氣卻也能聽出她的不滿:“此事當真?”
“若是你不信,下一次她來我們先來驗驗身如何?”小桃紅笑著建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