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夜的蹤跡本來就是大大方方的露出在了能知道的人耳朵之中,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進了雲彩靈的耳朵中。這樣的消息對雲彩靈而言不失為是一種侮辱,不找她卻找一個下等的女人,這就是在雲彩靈的臉上扇上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雲彩靈的麵上沒有露出一絲憤怒的神色,可是她手中的一顆珠子卻在言洛的目光下碾成粉碎了。雲彩靈看著那滿手的粉末嘴角露出了一朵燦爛的笑容:“哎呀,竟然將這一串主子給弄碎了當真是浪費了。”
言洛見雲彩靈這樣說便笑道:“娘娘莫要生氣,左不過是一個下等的女人,陛下也不會放在心上的,若是娘娘看不慣螻蟻,奴婢可以……”言洛做出了一個劃手的動作。
雲彩靈擺了擺手:“本宮可不是那個將陛下放在心頭上的沈知雨,沒必要為一個女人吃醋,更莫要說本宮根本吃醋不過來不是麼?”
言洛見雲彩靈混不在意的模樣,腦中卻浮現出皇後娘娘一臉落寞的神情,當年的皇後聽到陛下臨幸其他嬪妃都會黯自神傷,自家娘娘還真是不當這事是一回事了。
雲彩靈勾了勾唇:“不過你這話當真是提醒了本宮一件事情了,本宮還真要重新學習一番了。”
言洛聽到雲彩靈這樣說有一些意外:“學東西,娘娘您要學什麼?”
雲彩靈懶懶一笑:“自然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咯,這京都大概沒有比那個下等人更會伺候男人的人吧。”雲彩靈說這話時豔麗的臉上平添出了一抹,媚色,她似乎對小桃紅很感興趣。
“這有損名聲吧!”言洛聽到雲彩靈的話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你個未通人事的小丫頭懂什麼?”雲彩靈哼了一聲便命人打開了一個衣物櫃子看來是鐵了心要去花滿樓一趟了。言洛無法隻好去找一些簡單的珠花,這出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雲彩靈是一個很懂男人的女人,她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新鮮勁絕對不會超過三年,他能保持那麼久的寵愛無非就是看著那些春宮圖自學了一些,並且用了一些香餅子真要算起來這其中的行家裏手還是要數那些紅姑娘了。當初沈知雨與宮長夜新婚沒多久。雲彩靈就與宮長夜滾在一起了。這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話應在宮長夜身上那是非常正常的。
雲彩靈的嘴角輕輕勾起,這要稍稍挽回宮長夜的心還必須要從這上麵下功夫了。雲彩靈抬手穩了穩自己頭上的簪子:“準備好前和帖子,我們要好好請教這位小桃紅姑娘。”
“喏!”
今日夜裏,小桃紅的屋內第一次沒有傳來絲竹聲,同樣也沒有一些粗俗的笑話和豔詩。小桃紅跪坐著看著那個外在貴妃榻上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是凝脂一樣的肉,看著就想要伸手去摸摸,唇瓣就似那血色的玫瑰花瓣,輕輕一點風情萬種,眉似柳葉,瑞風眼謝謝一掃,那其中的媚態隻有嚐過的人才知道有多醉人。
若是沈知雨之前的容貌就是一杯芬芳的花茶,那麼這雲彩靈就是一杯醉人的酒。歲各有千秋,可是男人都喜歡更加罪人更具誘惑的東西不是麼?小桃紅輕輕一搭眼就知道雲彩靈生在哪兒了,這種輕薄的骨子還真是比不上了。小桃紅為雲彩靈倒了一杯梅花酒放在了雲彩靈伸手可及的地方,她笑著介紹:“娘娘,這梅瓣酒是采集了五年的梅花,用雪川上的冰,上好的貢米釀製了,妾身用了五年的時間才得了這樣一壺,娘娘可賞臉嚐嚐?”
雲彩靈的眼皮微微一抬,她笑了,那玉蔥似的手指捏住了小桃紅的下巴。她仔細端詳著小桃紅的模樣,最後笑了:“長得倒是不錯,隻不過也隻能算做上等,怎麼能成為京都第一花魁呢?難道是你伺候人的功夫是頂頂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