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到公事上？
嗬。
顧哲凱冷笑一聲，抬眼看向劉恒：“難道你看不出來，她這是在報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恒啞然。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從那晚付冰煙被別的男人那個後，第二天她就開始反擊顧氏了。
剛開始，他以為付冰煙隻是泄憤，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消停。可如今隨著公司盈利下降，股份下跌，他才明白，付冰煙不是泄憤，而是認真的打擊報複。
可偏偏，付冰煙這一個月內的打擊報複下，他們顧總還心不在焉的睜隻眼閉隻眼什麼都不說。
這種感覺，就好像付冰煙和顧哲凱調轉了似的。
“顧總，你再這樣放任下去，顧氏集團會被付小姐毀了的！”劉恒頭疼了。
顧哲凱轉開視線，一雙幽眸盯著電腦屏幕沒有開口。
他何嚐不知道。如今付冰煙的做法雷同他當初對付氏的窺視一般，隻是手段不同罷了。
眼看著顧氏麾下企業的客戶被挖走，單子被搶奪，他竟生不起一絲憤恨。
再回想一個月前那轟動整個a國的取消婚約一事，顧哲凱緊抿著薄唇。
他不知道到最後他為什麼會反悔，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付冰煙冷眼淺笑的注視他後、他突然的不想取消婚約。
他隻知道，近一個月來，他投在付冰煙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多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每每悄無聲息的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徹底改變的她遊走在各個地方，他很想上前跟她說些話的，可一想到她那深冷的目光，他又邁不開腳步。
無聲的朝著劉恒擺了擺手。
劉恒看著，無奈的轉身離開。
辦公椅上，盯著電腦裏某人一顰一笑的顧哲凱眸色深了深，拿起手邊的手機找了個號碼快速撥了出去。
沒多久，電話接通了。
顧哲凱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後才出聲：“爺爺。”
“什麼事？”
“明天我們去付家商定婚期吧。”顧哲凱想了想，開口。
“……”電話那頭，顧爺爺一陣沉默。
如果說以前聽到顧哲凱這麼說他興許會高興，可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付家丫頭不滿這樁婚事，不喜顧哲凱這個人。
這個時候去商定婚期，付家丫頭會同意？
“小凱，一個月前付家丫頭在酒店裏發生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自己的乖孫什麼樣顧爺爺多少還是了解些。
礙於付家和顧家的交情，又因付冰煙和顧哲凱是從小就訂的親。即便顧哲凱無數次反對，他都沒有鬆口。
再且，他也覺得付家丫頭不錯。可一個月前，付家丫頭強勢的要求取消婚約讓他意識到了事態的不對。
當場他雖然沒有說什麼，可回來後他派人調查了。隻是，查出來付家丫頭一定要取消婚約的原因後，他沉默了。
電話這頭，聽著耳邊傳來的問題，顧哲凱沉默了。
“說話。”
“是。”深吸了一口氣，顧哲凱艱澀的開口。
“為什麼？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那丫頭，也用不著這麼對她吧？”電話那頭，因著顧哲凱一聲‘是’，顧爺爺拿著手機的手直接青筋直冒，那是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