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承悅聽著些許蟬鳴,看著滿天點點繁星,掛於天際,一輪明月在側,點點月光斑駁陸離的照於亭台之上,看著院中景致,更是一番思緒湧上心頭;到底是誰放的火,是自己人,還是上次刺殺昌睿的人,若是自己人那叛徒又是誰,若是刺殺昌睿的那些人,他們又是如何進的火器室,如何放的火,有沒有幫手,有那幫手又是何人,是否此人還在我們身邊,在者而言,此處景致依山傍水清幽淡雅,若是買下來,三四百兩銀子必是不夠,那此處又是誰買下的,專門給父親住的還是給其他人住的,還是給自己留的,我必要調查清楚。這兩日昌睿又偶感了風寒,看來我是要學一些醫術,以備不時之需。
2刷的兩道人影從牆上躍下,跳入院中對著承悅拱手各施一禮,楊澤手握一把寶劍,對著承悅道‘稟少爺,今日我去受傷者的家裏,給了他們一些銀兩,我發現他們總是眼神閃爍飄忽不定,似乎知道些什麼,但是他們並不願意相告,又像是受人威脅,隻是不知這件事與總管事,有沒有關係’承悅冷冷的對著安澤道‘你查出什麼了’安澤躬身一禮道‘稟少爺,前兩日來了一個新工,他來沒兩天就出事了,但是他是張武總管事的堂弟,似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張管事,不知是巧合,還是誣陷,還是...’承悅怒氣衝衝道‘查,不管查到誰,都必須繼續給我查下去,我要知道誰是真凶,誰是這個案件的操縱者.’
3還沒有說完,昌睿還是喊住了墨染,披著一件風衣,還是不放心的,在房中走出來,對著承悅微微一笑道‘事情不是還沒查清楚嗎?你就不要生那麼大的氣了,氣大傷身你不知嗎?’承悅轉過身子看著昌睿,臉色瞬間從不悅到歡喜,寵溺的看著昌睿道‘不是讓你等我的嗎?你怎麼起來了,你讓墨染告訴我一聲就好’昌睿對著承悅微微一下道‘他來說,你會聽嗎?還依舊是哪個脾氣,這麼急性子’承悅對著楊澤與安澤冷冷的道‘今日辛苦,你們下去吧,明日再查.’楊澤與安澤躬身告退。
4承悅慢慢走近昌睿一臉擔憂的道‘好些了嗎?’伸手摸著昌睿的前額;昌睿笑著道‘喝了墨染煮的藥,已經好很多了,我覺得已經好了’兩人在亭中坐下,承悅伸手挑了挑昌睿的下巴戲虐調侃昌睿道‘以後,我們就尋一處如此之地,白頭到老可好’昌睿臉色一沉道‘你就不怕隔牆有耳,傳到一些愛惹是非人的耳裏,又有他們的說辭了’承悅坐的與昌睿更近一些輕攔過昌睿道‘我為何要怕他們,我喜歡你本就是事實,外界的人知道了又能怎樣’昌睿看著小臉有些怒氣的承悅道‘我知道,你不擔心這些,但是你總要為義父想一想,他好不容易打下這份家業,總不能毀在我們手裏吧’承悅笑意有些收斂道‘別擔心,不會到如此地步的,你看一下今日的月色多美’承悅趕忙轉移話題心道,我要怎樣做,才可以打消睿兒的顧慮,其他的事都好辦,都是小事,但昌睿怎麼就顧慮這麼多呢!
5翌日清晨一早,昌睿與承悅匆匆用過早膳,便與昌睿墨染去火器室,而楊澤安澤各自去探查消息不提,昌睿與承悅又從新進入事發地,承悅看著房內被燒得焦黑的房間,還有被燒焦的房門,屋內有著淺淺的煤油味,還可找的到一些蠟燭的殘骸。種種跡象表明這場火是人為的,畢且還是有預謀,有計劃,有幫凶,裏應外合的一場陰謀。承悅已經問過了,大火當日,房中所有的火器,所有的工具全部付諸一炬,損失接近於三千兩銀子,並且這些還不包括家中夥計的傷藥銀子,還有給的補償銀子,上上下下已經損失了近四千兩銀子。
6承悅一直思索著,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管事策劃好的,又找人來實施的,若不是那內奸又是誰,為何所有矛頭都直指張武總管事,昌睿看了看一直在深思的承悅道‘好了,別在想了,我餓了’承悅看了看昌睿,慢慢的俯身靠近輕輕耳語道‘睿兒,餓了,你想吃些什麼,是糖醋鯉魚,還是四喜丸子’昌睿看了看承悅道‘那就,糖醋鯉魚如何啊!’承悅看了看昌睿,笑意從眼角劃過,嘴角上揚道‘好啊,睿兒既然餓了,那就去吧’楊澤準備馬車,聽說鎮上有一家專門做糖醋鯉魚的飯館,那可是十裏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