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楊虎又“啪、啪、啪”的給了自己好幾耳光:“都怪我不是人,沒把這逆子教好,給五爺和龍哥惹了麻煩……”
“閉嘴!”龍哥冷哼一聲:“現在,你就指望著你兒子能將幕後主使之人說出來,要不然,我看你們楊家也該滅掉了。”
楊虎渾身打了個寒顫,冷汗瞬間密布全身。
見龍哥一臉陰沉,雙腿發軟,不過看到鼻環青年之後,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鼻環青年麵前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混帳,你要害死楊家所有的人嗎!還不快點交待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饒是鼻環青年再怎麼膿包,在聽說五爺的大名之後,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臉都嚇綠了,被楊虎一頓拳打腳踢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隻是跪在地上哀求著:“龍……龍哥……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是有人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找那兩個女孩麻煩的……”
“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嗎?”龍哥冷聲問道。
“記……記得,那個中年男人戴著一副墨鏡,比我高出半個頭,長得很壯實的樣子,一出手就是二十萬元……”鼻環青年斷斷續續的回答著。
“知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龍哥皺了皺眉。
“不……不知道……”鼻環青年剛出聲,就見龍哥臉色冰冷,立即趴在地上:“龍……龍哥,我錯了,我不知道那兩個女孩是龍哥的人,我該死,還請龍哥饒我一條小命……”
龍哥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看來,找這個膿包辦事的人,早就想好了脫身之計,再怎麼問,從這膿包口中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的。
想到這兒,龍哥站了起來,淡淡的看向楊虎:“阿虎啊,上次我就交待過你,不要動那個高中生,讓你逃過一劫,但沒想到你這個兒子最終還是連累了你,這次,我也保不住你了,我必須給五爺一個交待啊。”
“龍哥!”楊虎一聽雙腿一軟又跪了下來,三兩下爬到龍哥麵前抱住龍哥大腿:“龍哥,請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交情上,替我給五爺求求情吧……”
“阿虎,你就算得罪了市長、總統都還好,但這五爺交待的這個人你是萬萬不該得罪,我也保不住你了,連我都得去給五爺領罪呢。”龍哥歎了口氣,看向自己的手下,冷聲道:“把楊家上下,全部給我廢了!從此台灣隱世不再有楊家!”
“是!”那群手下立即退了出。
“龍哥……”楊虎整個人軟在了地上。
“哢嚓!”
龍哥一腳,直接將楊虎丹田破掉,楊虎一生修為盡廢,緊接著鼻環輕年也被廢了,從此成了普通人。
而倉庫內另外幾名混混,則在龍哥隨手一揮之下,全都斷了氣。
處理完這幫人,龍哥沒理軟在地上的楊虎和鼻環青年,走出了倉庫。
龍哥離開後,軟在地上的楊虎,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不是對龍哥,而是對他那個膿包兒子。
“混仗!”楊虎渾身氣得直發顫:“我楊家百餘年的基業,就這樣讓你給毀了!”
說著,楊虎拖著虛弱的身體,對著鼻環青年,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沒有力氣了這才倒在旁邊,而鼻環青年已經被打得隻剩一絲進氣。
就此,台北市黑幫,虎頭幫除名。而隱世,一個三流家族楊家,就此淪為普通人,全族上下百餘人,包括活了一百來歲的老族長,都被廢去全身修為。
但就公眾來講,隻知道虎頭幫突然解散,卻不知道隱世楊家除名。或者說,普通民眾,根本就不知道隱世,更不知道隱世的楊家。
這些隱秘的事情,普通人並不知道,當天亮的時候,台北市的普通人,依然如往常一樣正常上下班。
陳禹妤,就是台北市普通人中的一員。
就讀於台北市中正國中的陳禹妤,如往常一樣,搭乘地鐵前往學校上學。
在台北市近十萬的國中生中,陳禹妤是一名普通的國中生,長得不算漂亮,成績也不算優秀,家境也不算很好。不過這名少女,也有自己的夢想,希望以後能進入醫科大學,當一名牙科醫生。
在台灣,牙科醫生是很受人尊敬的職業,收入也很高,是很多家境普通的少年少女的夢想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