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北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不知道誰有這樣一座奢華的莊園。整個莊園充滿了熱帶海岸風格的氣息,除了有著各種各樣的熱帶植物,一個大型遊泳池外,甚至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看起來像進入了熱帶森林一般。
在莊園大門前,整齊的站著兩排黑超大叔,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
天佑絲毫不在意這些黑超大叔,徑直走了進去。
遊泳池旁邊,一大群穿著性感比基尼的美女,正在那兒嬉戲,看起來十分養眼的樣子。
見天佑進來,所有人都露出奇怪的眼神。
天佑看了看自己的衣著,苦笑了一下。想來也是,一個十五歲不到的國中生,穿著校服,到這種地方來,不讓人感覺奇怪,那才叫真的奇怪呢。
“陳先生就在裏麵等您。”帶天佑來的大叔將天佑帶到那棟三層高的小樓前停了下來,然後獨自離開。
天佑歎了口氣, 推門走了進去。
大廳內,坐著五個人,三男兩女,正悠閑的喝著茶。
天佑進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們的電話?”其中一名穿著花襯衣,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出聲問道。
“永誌,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在屋子裏戴默鏡,這樣會顯得你很的很蠢。”天佑一口教訓的語氣。
那年輕男子楞了楞。
而其餘兩男兩女,全都站了起來,看著天佑。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天佑淡淡的念了這麼一句詩。
屋內,三男兩女,齊都渾身一震,如遭雷擊,“撲撲”數聲,全都齊齊跪了下來:“師傅!你終於轉世了!”
看著這三男兩女,全都淚流滿麵,天佑背負雙手,點了點頭:“好了,你們都起來吧。”
“是,師傅。”三男兩女齊都站了起來。
“師傅,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們啊。”永誌,也就是那名穿花襯衣,戴默鏡的年輕男子,抱著天佑哭訴著:“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師兄師姐他們總是欺負我,連師弟師妹也欺負我。”
“……”天佑滿頭黑線:“滾一邊去,做為老三,你不是正該被欺負的嗎。”
“師傅,你好像變小了。難道你以後就要以這個樣子永生嗎?”永誌還不放手。
“不。”天佑搖了搖頭:“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師傅這次並沒有轉世,而是靈魂附身到這孩子身上了。”
“什麼?靈魂附身?”永誌上下打量著天佑:“你……不會是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