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華村是位於惡魔森林僅十五裏地,也是受瘟疫肆虐非常嚴重的村子。毀滅性的打擊讓村子的人徹底絕望了,因為整個村子原本還有150名人口,現在僅剩不到50個人了。

人們徹底絕望了,整個村子一片死寂,沒有了人聲,沒有了勞作,偶爾一個木盆掉落到地上才發出哐啷的響聲。人們絕望地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似乎一切勞作都會被天地做毀滅。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一戶人家卻在這殘酷的條件下誕生了一名男嬰,隨著男嬰的瓜瓜墜地,終於使這個村落出現了一線希望。

孩子的降生正逢瘟疫的退去,村子的人們也因孩子哇哇落地的哭啼聲給大家帶來了希望,因此整個村的人給這名孩子取名平災,希望這孩子能平掉所有災難。但天災人禍又豈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所能平掉的呢?人們雖然知道這點,卻依然死死守住這點點的精神支柱,對平災悉心照顧著,似乎隻要平災死去,就會讓整個村子徹底毀滅。

2048年,小平災三歲了,早已經在地上蹦蹦跳跳地跟著父母一起下地,父母幹活,小平災則在一旁玩耍,玩累了便趴在行囊上呼呼睡去。

夢中,小平災似乎看到了父母勞累的身影,想要過去父母身邊卻發現自己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整個人飄乎乎的在空中。

兩朵彩色的雲彩在不遠處飄蕩著,一朵粉色的,另一朵則是藍色的。小平災想要過去看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身體便慢慢地飄蕩了過去。

在粉色的雲彩中,一個小女孩正在母親的懷抱哭泣著,女孩的母親忙拉起衣服給小女孩喂起奶來。小平災仔細看著這一幕,卻發現這個小女孩正是村長家的那個嬰兒,名字叫平合。看著小女孩正幸福地吸奶,小平災臉紅地飄開了。

在另一朵藍色的雲彩中,一位少年正勤練這武術,“這…這不是平南哥哥嗎?怎麼他們都跑到雲朵裏麵去了?”小平災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平南哥哥,平南哥哥。”小平災奮力地喊道。但是雲彩內的平南似乎根本就聽不到平災的呼叫聲,依舊不停地練功,每一拳都奮力地打出,汗水總是從拳頭上飛了出來。

“哼,居然不理我。”小平災嘟起了嘴巴,生氣地說道:“看我進去打扁你。”

小平災努力衝了過去,卻被外麵的這層雲彩徹底擋著,將平災又彈了回去。

“奇怪了?怎麼進不去呢?”小平災靠近雲彩摸了摸,軟軟的,像村長爺爺做的棉花糖,卻比棉花糖有彈性多了,看它似乎很好吃樣子。

“哼,看我把你給吃掉,吃個大窟窿後再進去騷擾你練功。”小平災壞壞地想到。

“嗯?味道不錯。”小平災使勁地咬著,一口,一口,再一口。在這片藍色的雲彩上,一個窟窿給小平災給吃了出來,“嘿嘿,看現在還有什麼能阻擋我進去。”

正當小平災半隻腳踏入雲彩的時候,整片雲彩忽然砰的一聲,徹底碎裂了。

小平災當場驚愕,不知所措地飄在原地,而不遠處那多粉色的雲彩也開始漸漸消散,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小平災學著大人托腮思考,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不管他,看看其他地方,應該還有其他的吧。”平災飄得更高一些,放眼望去,卻沒看到其他任何一朵有色彩的雲彩了。

“平災,醒醒,該回家了。”父母的聲音忽然在平災的耳邊響起,平災忽然跳了起來,看著眼前父母慈祥且的勞累麵孔,露出一陣歡快的笑聲,歡快的笑聲在村子上空久久回蕩,使沉寂的村子生機盎然

日落西山,平災的父母牽著平災,手裏拿著勞作的工具,異常滿足地往家裏走去。路上村裏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收拾工具回家做飯去了。

小平災吃完飯後,一蹦一跳地跑出去平南家裏。平南家也剛剛吃完飯,一串客套話過去後,平災跑到平南的身邊,悄悄地說道:“平南哥哥,剛剛你在竹林裏打拳好帥啊,什麼時候才可以教我打拳啊?”

“竹林裏打拳?我剛剛明明是偷懶睡覺去了,哪裏有打拳啊?難道他發現我睡覺了?”平南心生疑惑,但依舊回答平災道:“等你到了五歲左右的年齡就可以練拳了。”

“真的嗎?哈哈,太好了。”平災拍拍手,牽著平南的衣角說道:“平南哥哥,我們去玩吧。”

“恩,等我收拾完碗筷就去。”平南說完,再附著平災的耳朵輕聲說道:“順便教你打拳哦。”

“真的嗎?太好了,那要快點哦。”平災歡喜地說道。

“好的,馬上就好。”平南說完,匆匆將碗筷洗完,收拾下桌上的殘渣,拉著平災出門去了。

……

竹林內,平災跟著平南一板一眼地學著拳腳功夫。

“呃,平災,那個……今天我偷懶睡覺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好嗎?”平南有點不知所措地說道。算年齡,平南僅僅比平災大4歲,平時經常找平災和平金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