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怎麼了?”就在他準備回頭喊彩衣的時候,司機突然指著他身後說出這麼一句。仇常嚇的頭皮一麻,本能的產生了不好的預感。扭過頭去一看:天呐,一個男人用沾了秘藥的布迷昏了彩衣,另外兩個正在把她往停在不遠處的麵包車上抬。
“住手!”仇常急紅了眼,甩開兩個大步子追趕了過去。
就在快要接近時,他麵前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就像鬼魅一樣憑空的存在了,甚至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出現的。
被擋住了路的仇常顯得非常暴躁,此時他憤怒的程度會讓所有擋他路的東西都付出代價,“我隻說一次,滾開!”
“那得看你夠不夠資格了。”那個男人幽幽的說著,瞳孔中有著死人般的暗淡,似乎失去了眼球該有的神采,被一層灰灰的物質蒙蓋著一般。
仇常本能的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常危險,那是殺手受到生命威脅時才能有的第六感。但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比他生命更要重要的人正在遭遇不測。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仇常膝蓋刮出一道颶風掃了過去,直取那男人的腹部。
那男人卻什麼動作都沒有,靜靜保持著原先的姿態。就在那一擊快要擊中他時,看似優雅的將手掌貼在自己腹部,就這樣化解了那個肉眼都看不清速度的攻擊。
仇常眼神中透過一絲驚訝,這個男人的冷靜程度和對時機的把握程度都超出了自己不止一個等級,看來是場實力懸殊的戰鬥。
不過仇常又豈是等閑之輩,他早已留了後手。就在一擊不中時,右手順著剛才攻擊時提起的腿部暗格口袋裏抽出一把匕首,再一次刺了出去。
男人被這出乎意料的一擊弄的有些吃驚,不過這種吃驚也就是一閃而過。在看清那一刀的攻擊路線後,他抬起腕部抵在了仇常胳膊內側,匕首劃破的氣流被迫停了下來,停在了距離那個男人喉嚨不到拇指粗細的距離。
仇常不甘心,將力氣全集中在了那隻胳膊上,想要憑力氣吃掉對手,隻有那麼點距離就可以殺掉他了。
男人失望般的輕搖著頭,突然眼神一變,兩隻胳膊一個回縮變擋為推,被掌擊到胸口的仇常受不了這種衝力整個身體像拋物線般飛了出去。
“你還不錯,難道即使是這樣老板也不舍得殺掉你。”依然是那種死靈般的聲音。
仇常頭腦一炸,終於是知道了事情的由來,沒想到那家夥的速度還是快的不給別人一點機會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你說的老板是不是胡振國?!”胡振國也就是那個讓他唯一顧慮的人,他的頂頭上司,那個當年說話語氣如父親般的人。
“老板怕請你時會和我發生正麵衝突,對你有什麼閃失,所以命我們帶走那個女人。想要人,自己來總部。”
此時麵包車已經開遠了,仇常絕望的看著遠去的車輛,整個人傻傻的再也沒有動作。
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該傳達的話已經都帶到了。轉過身,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