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成湯一臉怒氣地問。
成湯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十分駭人,饒是那大漢身形彪悍,也不禁結巴地說:“回……回……公子的話,那那那男人咬舌自盡了。”說著,那大漢把小九的頭硬生生地拉起來,隻見一條猙獰的血痕順著小九那大汗淋漓的汙損的臉龐。
“真沒用,給朕退下,自領二十個板子。連人都看不好。”成湯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大漢嚇得臉色發白,直打哆嗦。
“還不快點滾!”那大漢嚇得呆住了,被成湯一聲大吼,回了回神,連忙咽了咽口水,一溜煙地飛奔出房間。
郭淩飛也呆住兩千,這個時候有什麼哽在她的喉嚨中間,不上不下。雖然郭淩飛知道小九作為一名死士,包住己侯府,為己侯府獻上他的生命也是正常的,但是這一刻郭淩飛的心十分難受,因為,她覺得小九有一部分是為她而死,為保住己侯家少主而死。
郭淩飛又一次感受到生命賤如螻蟻。
沒幾天,這件事便傳遍了整個商地,郭淩飛的心很平靜,甚至是有點冷漠,像行屍走肉那樣穿過流言。
隻是,生活總不會那麼輕易放過郭淩飛。
沒多久,又來了一件不順心事。
那天,剛好成湯邀請郭淩飛前往郊外打獵。郭淩飛的心一直是蔫蔫的,無精打采。
成湯興致倒很高,一連打中了好幾頭鹿子,他身邊的隨從也是歡呼雀躍的。
郭淩飛陪了好一會,借口身子不適,獨自騎馬回去。適逢中午,便到附近一家堞店歇腳,順道吃頓晚飯。
郭淩飛一人剛坐下,點了幾道清淡的小菜,隔壁座便坐下幾個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漢。身形魁梧,長相稍稍有點猙獰。
“小二,來壺酒!再來一斤牛肉!”粗啞的聲音響起。
“好的,來了。客官!”店小二利落地回答道。
“誒,老兄,你們從哪來啊?”遠遠一桌人問道。
“哦,咱們是從昆吾來的。”那剛才在點菜的大漢
回答道。
“喲,老兄,聽說昆吾現在頗得夏王歡心,應該也是個繁華的地方。不知老兄沿途可有趣聞。”遠遠那桌人饒有興趣地問。
“天下的地方還不是一個樣,既有富裕的地方,也有貧窮的地方。”點菜的大漢豪邁地說。
“對啦,到是有一個有趣的事。”昆吾來的那群漢子中的一個說道。
“什麼?什麼有趣的事啊?”遠桌的那群人起哄地問道。
“是有關己侯正妻彭氏的。”那個說有趣事的漢子站在椅子上回答道,還故意吊著眾人的胃口。
聽到己侯的正妻彭氏,郭淩飛斂了斂神,豎起耳朵聽著。
“聽說有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男人溜進了己侯正妻彭氏的裏屋……”那漢子頓了頓,清清嗓子。
“怎麼了,難道是盜匪?”遠桌一人按耐不住問道。
“非也,非也,這個男人溜進裏屋後,府裏的婢女就聽到裏屋傳來男女那個……那個的聲音。那位婢女為了邀功就立馬向己侯稟告。”那漢子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