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的小|臉煞白一片,雙手瑟瑟發抖,向天戈走向她,一下子彎腰將她橫抱起。
“你要幹什麼?”林伊筱這才反應過來,晶瑩透亮的眸子中盛滿的全部都是恐懼。
他嘴角一抹冷笑,用玩味的口吻說道:“你說呢,我的公主!你都休養了這麼久了,我也陪你玩了這麼久了,作為妻子,難道你應該履行一下夫妻間的義務了嗎?”
“啊——”林伊筱忽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用力掙脫他的手臂,可是向天戈的體力是驚人的。任憑她又打又鬧,可向天戈還是穩穩地將林伊筱抱在懷中,讓她絲毫沒有動彈之力。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林伊筱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向天戈卻像沒事人一樣,一臉的冷峻陰沉。
“伊筱,別鬧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向天戈看上的女人,永遠別想脫離我的掌控,如果你想離開我,除非你死——”
門被重重地踢開,又被重重地關上。向天戈將林伊筱往床|上一摔,頭腦嗡嗡作響的她,此刻才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窗外,夏日的雷暴雨來得是那麼猛烈,豆大的雨水拍打在窗戶上,“劈裏啪啦”聲聲刺耳。林伊筱冰冷的身體在默默承受著一切,向天戈發瘋似的掠奪,讓她幹澀的身子一陣揪心的疼痛。
眼淚順著麵頰緩緩流下,她不想就此屈服。向天戈深重而熾烈的吻,在她的頸間一陣刺痛,他凝視著毫無反應的林伊筱,支起胳膊,冷冷地說:“別再妄想離開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忤逆我的意思,以後的生活將完全不由你做主!”
林伊筱痛恨地盯著他,英俊無比的向天戈就像是黑夜中的撒旦,他危險而又嗜血,暴虐而又凶殘的本性此刻完全暴露。她咬著嘴唇,瘦弱的拳頭也微微攥緊。
身體因為憤怒而變得僵硬,向天戈懲罰性的咬住她的嬌唇,林伊筱抿緊嘴巴,不讓他的長舌有機可乘。可向天戈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他的大手用力遏製住她小巧的下巴,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林伊筱微微輕啟了櫻|唇。
“不——”她想反抗,可向天戈愈發變得癲狂。他強迫她,將她四處躲閃的小|舌一下子咬住不放,霸道地噬咬著她,悔恨和疼痛交織在一起,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肆意蔓延……
牆上的丁香花瓣,被暴雨衝刷地七零八落,花瓣散落一地,就像是花兒掉落的淚珠。
折磨夠了,也掠奪夠了,向天戈從林伊筱的身上爬起,慢慢穿著自己的衣服,“如果你還不死心,那盡管可以再去試。隻是下次的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要是你想找律師,那你可以去問問,南元市有誰會接我向天戈的官司。”
林伊筱雪白晶瑩的身體暴露空氣中,眼淚流幹後,她這才開始慢慢抓起自己的衣物。
“我不會任人擺布的,向天戈,既然你一定要執意如此,那我就會和你強硬到底!”她將連衣裙穿在身上,稍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穿好鞋,拿起自己的東西就準備出門。
向天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個猛摔,她又跌落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她大吼一聲。
向天戈凶相畢露,惡狠狠地盯著她。眸子中的火焰就像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發青的臉頰開始流露出凶殘。他逼近她的身體,用異常嚴厲的口吻質問道:“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是嗎?”
林伊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腿上已經一片紅腫,她不屈地看著這個惡魔,“我一定要離開你,你休息控製我!”
“啪!”不出所料,耳光又再次響起,林伊筱捂住自己的嘴巴,昂著頭,還是不服氣地看著他。
“我要收集證據,你對我家暴,這些傷痕就是我離婚的鐵證。”
“南元告不倒你,我就去省裏告,實在不行我去北京,我就不相信,這天底下都是你向天戈的嗎?”林伊筱激動地叫喊道,樓下的黃玉華聽到了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她雙手合十,嘴裏默念道:“老天保佑這個女孩吧!讓他們不要再吵了,讓悲劇不要上演……”
向天戈嘴角一揚,黑暗籠罩了他的靈魂。他一邊趨近林伊筱顫抖的身子,一邊從頸間抽下領帶。還未等林伊筱反抗逃脫,一隻手夾住她的身體,領帶塞進了她的口中。
“唔唔……”林伊筱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隻見他踢開門,“砰!”地一聲,窗外響雷大作,挾製著她的向天戈就像一陣風一樣,衝進雨裏,往北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