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寂手中變出一把折扇,重重落在歡歌腦勺。“問那麼多幹什麼?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歡歌眼神怨憤委屈爬上心頭,嚎啕大哭起來:“啊啊啊!!!我沒家人···沒朋友,就你了,你還是···老是欺負我。娘!!你在哪裏啊!在這裏我老是···被欺負,還被人打···”
恨寂一下子手忙腳亂,折扇啪的一下掉到地上,歡歌一屁股坐在折廊邊上,委屈的袖子擋著麵,哭得撕心裂肺那個委屈,“你為什麼···每次都打我頭,我要傻了,我要怎麼找娘親···我討厭死你了”
“好了,別哭了,那麼大個女媧神殿,神侍走過還以為本尊把你怎麼著了呢!”
歡歌放下捂著眼睛的袖口,杏仁大眼紅通通的,淚水氤氳,帶著醇厚的鼻音呢喃道:“以後可不可以別打我頭了,我以後不問為什麼了。”
那委屈的小模樣在恨寂看來,心裏一陣一陣的訝異。
隨即抬手摸摸歡歌的腦袋,“本尊以後不打你,保證不打你好不好?”
歡歌破涕為笑,“謝謝遇見你、”
恨寂一愣,隨即一貫淡然的態度上多了點動容,“知道本尊的好了吧,會不會變得舍不得離開本尊?“
歡歌踮起腳尖,雙手蹂躪恨寂的臉,道:“嗯~帝尊大人你是很好看啦!可是我想我還沒有瘋狂到如此地步。”隨即轉身離去。
恨寂動幾下被歡歌蹂躪發酸的麵部,甩開玉骨折扇,“嘿~本尊省的如此這般英俊瀟灑,這丫頭說的什麼話。”
***
二人從折廊外進入殿內,洛宓和女媧坐在石桌邊,見到恨寂和歡歌一前一後進入,洛宓低著頭不看恨寂神色,準備起身離去,女媧拉住她,“宓兒,去哪兒?”
洛宓福身道:“母親,宓兒還有事先告辭了。”
女媧點點頭,洛宓隨即離去身形卻有微微一頓,默默回首瞥見那一抹落座的身影。
歡歌因為身份不同,不知是坐還是不坐,最後卻是站在恨寂身後,恨寂見她平時嘰嘰喳喳不說話,道:“你怎麼了?”
女媧招手示意,“不用拘謹,坐吧。”
歡歌微微頷首領會坐在恨寂身邊的石凳,“還以為你怎麼了。對了,女媧娘娘本次前來是為了當年巫族一族而來的,”
女媧看了眼恨寂,“帝尊,看在我麵子上,可否賣我個薄麵,宓兒已經悔過那麼多年了,可否不在計較當年的事。”
歡歌看了眼恨寂麵兒,用手揶揄他,大眸閃著精光,“什麼事啊?”
女媧輕輕尷尬笑道:“歡歌姑娘,這是陳年舊事了,”
恨寂麵色不變,一貫常態嘴角扯著一抹給人感覺譏諷的笑。“這事兒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就不多提了,若是娘娘不便多說那麼本尊就不多打擾了。”說著起身拉著歡歌的手。
女媧表現的十分大度,“既然這樣,也就不變多提了,說起巫族一事,要從他們的祖先說起了,巫族最原始的祖先是蚩尤,帝尊這應該有所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