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老哥!”我輕輕笑了笑,再看了那李行與那黃開山還有羅雄一眼,冷漠的他們恢複了冷漠,看來我的提醒起到了作用,至於這老劉,他實在是讓人佩服,從頭到尾對我沒有露出來一絲怒氣,像是真的沒一點打算一樣。
我回頭不經意間一看,大發還有小道士他們愣楞的盯著我,像是沒想到之前一直默默無言的拖著團隊褲腿的我還能說出這些話來。
當下,所有人都盯著我和老劉,我明白他們隻是有些遲疑而已,是不會斷了進墓的念頭的,便道:“大家都別愣著了接著往前走吧。”
老劉附和道:“對對對,時間緊迫,咋們趕緊走!”
聽了這話圍在一起的陣勢散開,大家有各自三五成群的行動,他們往前走,大發他們圍了過來,大發驚奇道:“小哥你這腦瓜子真不錯,我剛才雖然不懂你和這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可以看出來你與他過了幾招了並且好像贏了。”
小道士眉頭一挑,也道:“看不出來,你說話還能這麼拽,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這人目的不純。”
我的看法也是建立在猜測上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道:“這些人都來曆不明,反正小心一點就是了。”
大發聽了這話,轉過身對著林翻好奇道:“林哥,你怎麼不問他們的來曆或者怎麼來的。”
陵翻道:“你覺得他們會說實話嗎,這時候問這些東西難免讓他們以為我們有其他想法,所以還是別問的好。”
大發奧的應了兩聲,沒再說話,而那些人也在以小團體為單位一個個小聲嘀咕著什麼。
看著這些個陌生麵孔,我細數了一下,我們這些人加起來得有十八個人,基本都是三五人一方,而那叫老劉的男子更是獨自一人在行動。
我向前看的時候,那叫李行的男子的眼睛注意到我了,並善意的朝我笑了笑,我笑著回禮,算是回應。
走了不遠,我們從密道口出來,這是一個相對寬敞的地宮空間大概有六七個平米,在最前方的土堆裏有一個大鐵門,他們都在一個大鐵門哪裏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三米多高的大鐵門,在地宮的最前端,擋住了我們所有人的去路,我向那一望,立馬不與自主的吸了一口冷氣,在那泛著銅綠的大鐵門上,寫著一個腥紅的“死”字,那字過了這麼多年仍是看起來鮮豔欲滴,像是剛書寫上去一樣,手電這麼照著看,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四下裏根本沒有路,也就是說要想過去,就得經過這大門,但站在這裏,好些個人愣在了原地,被這大紅的字體驚住了,可能他們並不能肯定這是什麼字,但單看這字詭異的筆畫走向和字裏行間透出來的那股子氣勢,能感受到一種快要迸發而出的殺機。
“真他媽的邪門!”嘀咕一句,我身旁的大發看向我麵容嚴肅的道:“小哥,你認識這是個什麼字嗎?”
我毫無想法,脫口道:“這是個“死”字。”
我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這麼小的空間內,其他人也都聽見了,眉頭一個個不約而同的挑了起來,甚至好些個人已經懼意外漏,看著那個字一個個瞪大了眼,臉色都開始發黃。
那冷漠男子羅雄看了看鷹鉤鼻男子帶來的幾個手下,那幾個人都一個個又驚又駭的看著大門上的那個血字,好像哪裏將有一個比獅子老虎更厲害的猛獸將要衝出來,恨不得立馬能離開這裏。
對這些人的表現羅雄露出不屑的神色,回頭又冷漠的看了眼自己的手下,發現也好不到那去,我以為他會大怒,哪知道他流露出更不屑的神色,好像跟這些人沒關係一樣。
望著他的眼神和動作,我暗暗覺得他就是那種自負而又薄情之人,這種人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所以我暗自決定要敬而遠之還得提防著他使絆子。
“不要慌,嚇人的醜把戲而已,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就想憑幾個心裏戰術就想擊潰我們這麼多人嗎?”鷹鉤鼻男子大喝一聲,對手下不滿地道了這話。
那老劉之前那會一句話也沒說,一副看戲的心裏,這會,他站出來道:“黃兄弟說的不錯。”打量著那些懼容滿麵的人,他道:“這幾位兄弟看來都是新人呀,你們不要怕,恐嚇之類的手段都是墓主防盜鬥的慣用手段而已,雖然技術含量不高,卻是實用的高招,很容易擊潰新人的心理防線,讓團隊產生內訌,這種方式對付新人極其有用,但其實仔細一想很容易明白這隻是虛張聲勢罷了,若這墓葬真是機關重重,他至於用這樣的虛招嗎,而用這樣的招式,恰好就說明他對自己墓葬的防盜措施沒有信心。”看看我,他笑道:“小兄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