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肖肖等待著顧厲晟,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幸好她晚上睡覺是沒有打呼嚕的習慣的,否則就連睡覺估計都不敢睡了。
杜肖肖無奈的,不耐煩的問道,“顧總,找我什麼事?”
顧厲晟轉過身來,目光中帶著幾分冷厲,那種目光,像是要將杜肖肖冰凍住一般。
顧厲晟走到辦公桌前將椅子拉開,剛準備坐下,對麵的杜肖肖再一次的詢問著,“顧總,您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顧厲晟緩緩抬起頭來還沒有坐回到座位上去。這女人有什麼著急的事情,竟然一點耐心都沒有,她越是這樣著急,顧厲晟就越是放慢了自己的動作,緩緩的拉開椅子,慢慢的坐下。
將手臂放到辦公桌前,這才一點點抬起頭來目視著杜肖肖。
“你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又去找野男人嗎?”
杜肖肖聽著這刺耳的稱呼,又是野男人,這男人就不會換個好聽點的詞語嗎?他別的倒是沒學。這種罵人的話倒是沒少學。
上一次就為了這個稱呼和他爭執過,最終杜肖肖也沒有改變什麼。隨便他怎麼叫好了?
杜肖肖垂下頭去,想要盡快的結束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杜肖肖每天的狀態就是如此,在公司裏麵拚命的逃離顧厲晟,而他確實是她夜晚最親密的愛人,兩人同床共枕。
真是一段奇怪而奇妙的關係。
遇上了顧厲晟正抬起來的那帶有警告意味的神情看向杜肖肖,“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做違背你身份的事情。”
杜肖肖皺了皺眉頭並不清楚顧厲晟這話的意思,並且這話讓她聽起來很不舒服,什麼叫注意她自己的身份,她是什麼樣的身份?
“顧總,還麻煩您告訴我,我是什麼身份?”杜肖肖帶著些許賭氣的意味問道。
“你說呢?”顧厲晟輕佻眉眼,一字一頓的說著,不急不躁,口氣之中的冰冷讓對麵的杜肖肖清楚的感受到男人那像是寒風吹來一般的冷氣席卷著她的全身。
那男人從辦公桌前直起身子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到走到杜肖肖的跟前。
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朝著杜肖肖彌漫過來,顧厲晟伸出手抬起杜肖肖的下頜,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杜肖肖,“這你還不清楚嗎?”說著顧厲晟的眼睛低睨著杜肖肖的肚子,冷嗤一聲,帶著些許的不屑和嘲諷。
杜肖肖同樣回應著顧厲晟一個冷笑,是她肚子裏的孩子的母親還是什麼其他的?任何一種關係都是不能擺在台麵上的吧?杜肖肖倒還真的想知道顧厲晟到底認為她是什麼身份?
這種感覺就像是顧厲晟將一樣東西搶來,他卻拚命的告訴別人,這是他的東西。
可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事情?杜肖肖不屑的掙脫開顧厲晟的束縛,起身準備離開。
“你去哪裏?”身後傳來顧離晟冷厲的命令和質問。
“約會。”杜肖肖昂起頭來丟下這一句。
杜肖肖說這話的時候有那麼幾絲賭氣的意味,這話她清楚的知道她就是要說給顧厲晟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