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市。
夜晚的降臨給這個城市增添了奇異的色彩,燈紅酒綠的巷子,站街拉人的小姐,嘈雜的汽車喇叭聲,喝酒劃拳的喊叫聲….在那垃圾堆旁邊有著兩隻土狗正做著一些苟且之事…
不知是誰,扔過來一塊磚頭砸在了狗身上,驚嚇的狗拖著另外一隻狗遠去,還傳來一陣滋滋亂叫。
一陣笑罵聲傳出。
伯爵酒吧門口。
“特麼的,要賬敢要到我頭上來了,打,給我狠狠地打!”
三四個社會青年圍著一名小夥拳打腳踢的伺候著,淒厲的慘叫聲夾雜著求饒聲從小夥的嘴中喊出。在其身後站著一光頭男子,臉色陰沉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謝飛,你特麼的也不打聽打聽,我王坤混哪裏的?你敢問我要賬?活得不耐煩了吧?”光頭男子麵色凶狠的道。
“啊…坤哥,我錯了,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被打小夥苦苦求饒道。
“特麼的,停!別給我打死了。”
王坤走到了謝飛的麵前,抬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啐了口唾沫:“兔崽子聽好了,要想問我來要賬,要你公司老板過來,你還不夠資格!”
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堂堂男子漢被暴打一頓不說,現在還被人一腳踩在了臉上。謝飛眼神閃過一絲狠色,突然伸出手掏向了王坤的襠部,狠狠地一攥。
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傳了出來。
“哎呦,我靠,鬆手!”王坤的五官痛苦的扭到了一起。
“坤哥!”
“馬勒戈壁的,鬆手!”
剛才在謝飛身上招呼的三四個人被謝飛這猝不及防的一抓嚇壞了,頓時圍了過去。
“臥槽,都給我閃開,要是不想看你老大變成太監的話就給我閃開!”謝飛惡狠狠的喊道。
“哎呦,聽到了吧,都閃開!”王坤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要是有一點閃失那可真是拋棄了這個花花世界。
謝飛不敢鬆手,力道不由得大了幾分,疼的王坤慘叫不已。他慢慢從地上站起身子,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臉色陰沉了下來:“小兔崽子們,打的爺爺這麼疼!”
謝飛,二十一歲,上初中時因打架被開除,從那以後便在社會上混了起來,混了這麼多年除了混成一個資深的混混以外沒別的成就。
這次接了一個活,給公司要賬。這活是大活,光是提成就百分之二十。不過這也是拚命的活,稍有不慎就上了天堂!
王坤,伯爵酒吧的看場大哥,手下小弟十多個。當初開始混社會的時候問人家公司借了五萬,這一直沒還。
這幾年過去,王坤混的有模有樣,公司來要賬他不但不給還動手打人。
公司沒辦法便雇人要賬,要回來後抽百分之二十的提成。無所事事的謝飛看上了這活,便接了過來。
如果這帳真要成的話,房租有了著落,近段時間的吃喝也是不愁了….
“兄弟,好好說,先鬆手!”下體傳來那撕心裂肺疼痛讓王坤幾乎暈厥,那酸爽簡直無法比擬。
“現在叫兄弟了,早特麼幹嗎去了?”謝飛冷笑道:“當初欠人公司五萬,現在連本帶利八萬塊錢,拿出來!”
“行,行,兄弟。下手輕點,我這就叫人給你拿錢。”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落了下來,王坤對旁邊以黃毛叫道:“進去把我那包拿出來,快點。”
“早這麼辦多好!”謝飛冷笑著。
“是,是。”王坤連忙點頭應是,這個時候可不敢耍橫,不然蛋蛋就被捏爆了!
黃毛拿著一黑色公文包跑了出來遞給了王坤。
“兄弟,裏麵是十萬塊,多餘的給你,隻要你鬆開我就行。”王坤說道。
“打開我看一下。”謝飛說道。
王坤打開了公文包,裏麵一遝一遝的百元大鈔放著,謝飛一手拿過來,另一隻攥著王坤下體的手不由得緊了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