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傲公子最討厭持強淩弱,欺男霸女,壓榨普通生靈之輩。你們敢說被他教訓年青一代中有幾個手腳幹淨,基本都是仗著自家勢力紈絝子弟,暗地裏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被傲公子得知了,才受些皮肉之苦。”很多老一輩人開口,站出來為謝傲說出幾句公道話。
瞬間,眾人沉默不語,那些臉皮薄的,都有些無地自容。
“傲公子閉關修煉,那些紈絝子弟就不用成天擔心害怕,被他教訓了,估計會歡快一段時間。”有些嬉笑道。
“那是當然,沒有傲公子懸在頭上,自然無所顧忌。”有人符合道。
“無所顧忌,不怕俠義道嗎,這裏可是他們總部所在?”有人冷笑道。
“俠義道可是很厲害,這十年來漢陽府城的風氣大變,普通能夠生靈安居樂業,都是他們功勞,然而,總有顧及不到地方,那些紈絝子弟暗地做的一些事情,他們就未必查得清楚?”
“俠義道管轄範圍太大,又凡事都要講證據,若是你做的隱蔽,自會安然無恙,更何況這些家夥與俠義道帶親帶故,底下人也不好管。可傲公子就有所不同了,年青一代這些人是什麼德行,他都了如指掌,自然有辦法對待紈絝子弟。”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各有其用,傲公子和俠義道正好互補。”
“你們所得都不錯,但是有一件事不對。”有人哈哈大笑道。
眾人尋聲望去,此人是一位中年人,滿臉滄桑。
“人族的朋友,我們說的哪件事情不對?”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漢陽府城內那些紈絝子弟應該是囂張幾年了,或者更久了。”這位滿臉滄桑中年人微笑的說道。
“囂張幾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很多疑惑起來。
“謝傲已經離開了漢陽府城了?”有些人反應比較快,說出這樣猜測了。
“人族的朋友,你確定嗎?”一些人急不可耐的問道。
“據我所知,謝傲的確是離開漢陽府。”滿臉滄桑中年人淡定的說道。
聞言,薛晨眉毛一揚,露出意外的神色,舉杯相問:“道兄此話當真?”
“自然不假。”滿臉滄桑中年人肯定的說道。
“走,趕緊將這件事請告訴公子,讓他樂一樂。”很多人起身急匆匆的離開。
“人族的朋友,你的消息來自何處,如何證明?”有些比較穩重,繼續追問。
“我有一位朋友是俠義道成員,幾天前,不小心說漏了嘴。”滿臉滄桑的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你這位朋友怎麼稱呼,可否據實相告?”有人急不可耐的問道。
“這個就無可奉告。”滿臉滄桑的中年人搖頭拒絕了。
此刻,已經有很多人相信謝傲是真的離開,連薛晨都是這般想法。
客棧人瞬間少了不少,多半都是年輕人,謝傲離開,他們是最開心的,此時正在奔走相告。
“查,謝傲離開之事,一定要查清楚。”這是那些紈絝子弟共同反應。
“謝傲,你既然離開了,那我就來當這漢陽府年青一代第一惡霸了。”薛晨看著那些急匆匆離開年輕人,露出一抹迷人笑意。放下酒杯,留下源石,也起身離開了。
對於漢陽府城中心區域,薛晨還算熟悉,十年前,謝傲和謝冰沒有少帶著他在大街小巷之中亂竄,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他們三人追著一群同輩之人,一頓亂打。
走過依稀熟悉街道,可是去沒有謝傲兄妹相陪,他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孤單。
在這漢陽府城,有太多兒時的記憶,很多歡樂時光都是在這裏渡過的。
十年前,薛歡笑在捧日鎮遇到他後,就直接將他帶到了漢陽府,進入謝家。
站在謝家的門前,薛晨露出追憶之色,謝家作為,漢陽府境內大教級勢力,其位置也是漢陽府最好地段,占地也是非常廣闊的。
首先映入眼簾不是謝家氣派山門,而是一座山,巍峨高大,比東升山還要高大,山腰之上有氤氳之氣遮擋了整個山頂。
神州大陸最小是鎮城,方圓十萬裏,而縣城則是方圓百萬裏,所有鎮城與中心縣城相隔十萬裏。郡城占地方圓千萬裏,所有縣城距離中心郡城都是百萬裏。依次類推,神州九大城任何一座城的占地就是方圓十億裏。
漢陽府作為府城,它占地方圓一億裏,如此巨大城池,有高山湖泊實屬正常。傳聞有些聖地所在之地,山峰更高大。
漢陽府城在神星城西南方向,兩城相距億裏之遠,這樣距離普通生靈好幾輩子都無法走到,就算比較厲害修行者也要借助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