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才有了人皇功績的那十八個字:“救萬靈於水火,保萬靈於黑暗,教萬靈於愚鈍。”
這十八字就是人皇一生寫照,傳說神州大陸之初,文帝教化萬靈,武帝開創武經,都是人皇授意的。
但是,人皇低估萬靈心中那份執著,這麼多年過去了,普通生靈不知道傳了多少代,哪怕是那些追隨者也已經銷聲匿跡了,人皇之名還沒有淹沒在時光長河之中,還被萬靈敬仰。
人皇用自己一生,堅持守護萬靈,而萬靈用堅持回報人皇,哪怕是歲月過得再久,普通生靈心目中依然惦記人皇。因為人皇當時在整個九州大陸都留下了痕跡,此時此刻,普通生靈能夠安居樂業生活下去,何嚐不是這些痕跡的功勞。
人皇為萬靈留下的不止是精神文化,也留下很多物質瑰寶。
白雪蓮清脆動聽聲音娓娓道來,陰陽頓挫,宛如樂譜在古琴上跳動,彈奏出一曲繞梁不絕的天歌。
端坐在學堂的少年聽的如醉如癡,在白雪蓮離去後,他們還沉浸在曆史的長河之中,觀看人皇如何揮斥方遒,如何激揚文字?
人皇一生太精彩了,在黑暗時代仿佛就是一個弄潮兒,逆襲而上,在那個修行艱難時代,生生的闖出一條寬闊的大道來。
吳陰陽的書房,薛晨、白雪蓮、吳陰陽都在。
“白姑娘,第一次來學府已經一年有餘,走進我這書房卻是第一次,可惜,我這一切都太過普通,沒有什麼好茶招待你,希望你莫要見怪。”吳陰陽倒滿一杯茶,微笑的說道。
“吳老說笑了,茶的好壞不重要,貴在心意。”白雪蓮含笑的說道。
“貴在心意!白姑娘心境不凡,倒是我著相了。”吳陰陽一愣,隨後坦然說道。
“此時,若論心境,我可不及吳老。”白雪蓮接過茶杯,微微搖頭。
“讓白姑娘見笑了,隻是略有些運氣而已。”吳陰陽從容的說道。
“吳老太過謙了。”白雪蓮微笑的說道。
“白姑娘,人皇功績這一課你今天講得是在是太精彩了,我真是自愧不如,此時此刻,我感到很自豪,當初選擇您,果然沒錯。”吳陰陽讚歎的說道。
“哈哈!你選擇雪蓮,豈會有錯,她可是神農架山脈年青一代第一人,才情驚豔絕絕,諸多老輩,都自歎不如,何況你呢?”薛晨大笑的說道。
“師尊說的是,白姑娘能夠來我這小學府,真是我的榮幸。”吳陰陽也真心附和道。
“這些名氣這是虛的,他人抬舉而已。”白雪蓮淡然處之。
“雪蓮不必過謙,這一切都是你該得的。”薛晨朗聲說道。
“是啊,白姑娘的博學,讓陰陽很是欽佩,人皇功績我講了幾十年,比起你來太差了。”吳陰陽很是佩服的說道。
“博學到算不上,我也隻是照搬柳神老祖的話而已。”白雪蓮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淡定的說道。
“柳神老祖來了?”薛晨忽然長身而起,注視著白雪蓮說道。
手中茶杯掉了都沒有覺察到,幸好白雪蓮反應及時,茶杯才沒有摔破。
“拿到沒有,我隻是用傳訊玉簡聯係柳神老祖。”白雪蓮微笑的說道。
“原來如此。”薛晨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嗬嗬!也怪我沒有說清楚。”白雪蓮微笑道。
“是我太激動了。”薛晨也微笑的說道。
“自從吳老要求我講人皇功績這一堂課一來,我一直都在做準備,可是效果不佳,逼不得已隻好請教柳神老祖。”白雪蓮不等別人問起,再次開口說道。
“那柳神老祖還說過別的沒有?”薛晨好奇的問道。
“這次柳神老祖興致頗高,倒是說了不少隱秘之事。”白雪蓮高興的說道。
“方便說來聽聽嗎?”薛晨語氣中滿是希望。
“可以。”白雪蓮幹脆利落回答道。
“公子,鍾離慧蘭和鍾離雨欣師徒前來拜訪。”這時,秦思瓊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
在有外人在場,秦思瓊的表現的非常規矩,從不越雷池一步。
“鍾離慧蘭!”薛晨和白雪蓮對視一眼,很是震驚。
鍾離慧蘭是什麼人?這一位名氣和戰力,連薛歡笑都隻能望向其背。而且神農穀的柳神老祖都對此女讚不絕口。
“走,趕快隨我出去迎接。”薛晨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向外走去。
可是剛走出書房,這一位已經出現了,白衣勝雪,長發及腰,飄飄飛舞,氣息森冷,絕美麵孔有拒人千裏之感。
鍾離雨欣恭敬站在其身後,一臉肅然。
“見過前輩。”薛晨幾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