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後,一位黃家弟子,在鑄造兵器過程中,頓悟了,從此走上修煉之道,鑄造的技藝更上一層樓,成為禹城修煉者鑄劍世家。
而薛晨畫像卻一直供奉在祖師之位,尚在黃鐵軍那位爺爺之上。他留下那把劍,也被放在他畫像旁邊供奉起來,並且以薛晨的名字而命名。
每當黃家的鑄造水平更進一步時,就會出手提升薛晨劍的級別。因為他們希望有朝一日,這把薛晨劍能夠追隨薛晨,常伴左右,以表黃家祖祖輩輩的心意。
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出了黃家鐵鋪,薛晨心情格外的好,路過雲叔的餛飩鋪時,他興致頗高,來了一碗餛飩,吃的非常香甜。
進入吳陰陽學府後,一群少年和稚童都在等待他的到來,見其現身,很是高興,異常恭敬的開口道:“薛先生好!”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相處,薛晨已經成為學府最受歡迎的幾位先生之一。
“虎形拳。”薛晨輕喝一聲,這些少年和稚童開始練拳,很認真,每一動作整齊劃一,也很標準,頗具威力,虎虎生風。
庭院中出現風,幾片掉落的樹葉,在眾人拳勁之下,飄飄起舞,姿勢優美。
薛晨穿梭在其中,不時點頭,同時也在講解虎形拳的每招每式的要點,語氣溫和,神情平靜。
一個月的教導,這群孩子對虎形拳已經非常熟悉,所有少年拳法境界都步入了武技四境,甚至有些稚童也踏足其中。
對於這樣結果,薛晨比較滿意,麵對這群孩子,他耐心十足,臉上時刻帶有迷人微笑。
白雪蓮俏生生站在回廊裏,麵帶微笑的看著庭院一切,但是,每次目光落在薛晨身上時,隱約間展露幾分期待之色。
當夜幕降臨,圓月當空,薛晨端坐吳陰陽的書房之中,此刻的吳陰陽氣勢厚重,隱約間有一股大勢在誕生,原本銀白色頭花完全轉化為烏黑之色,人也年輕了不少。
他的修為還是築基巔峰,距離超凡隻有一線之隔。
“打算何時突破?”薛晨喝了一口茶,繞有興趣的問道。
“不急,盡量壓後。”吳陰陽淡然的說道。
“我雖然不讚成,但我還是希望你將根基打造更牢固一些,同時你也要把握時。”薛晨正色的說道。
“請師尊放心,修煉之事,我可不敢怠慢。”吳陰陽自信的說道。
“嗯,那就好。修煉之路不僅需要穩步前進,也不可缺少勇猛之心。”薛晨囑咐道。
“我雖在垂垂老矣之年踏入修煉之路,但我絕對不缺一顆勇往直前的心。”吳陰陽很慎重的開口。
“你明白就好,那我就不在多言。”薛晨將一盞茶一飲而盡,起身離開。
“師尊,您對我還有什麼要求?”吳陰陽起身追問道。
“我的弟子最差也是打破禁忌戰力,最終涉足禁忌領域的絕代天驕。”薛晨即將走出書房的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
“絕代天驕!”吳陰陽喃喃自語。重重握氣拳頭,看著薛晨背影,很是自信說道:“師尊,您手下我這個弟子絕對不會後悔的。”
“我甚是期待。”薛晨轉身,雙眸有精光在閃爍,朗聲的說道。
剛踏出學府,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他身前,這是一個青年人而那位白衣人,長相很俊朗,豐神如玉,看一眼就能夠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瓊叔!”看到此人,薛晨驚喜的大叫道。不錯,來人正是消失了好幾個月的秦思瓊。
此刻的秦思瓊變化極大,一身氣息變強了,起伏不斷,無法完全收斂。
薛晨估計,他的修為應該不在謝古權之下。初見秦思瓊,他身在靈寂境,一線天斬殺秦國慶時,修為突破靈寂境,更上一層樓,踏入第二步,現在已經成功跨過這一步,進入了更高層次。
看來,這段時間內,秦思瓊或許得到什麼驚天奇遇。
曾經聽另一位護道者程知節說過,秦思瓊天賦極好,幾十年前,是一尊絕代天驕。隻是因為穿山甲族長之爭,遭人暗算,身敗名裂,心中有了心結,三十年都未曾突破。
秦四寶之死,他終於明悟了,化開了心結,修為才開始精進,可終究耽誤了三十年的歲月,落後同輩太多了。
曾幾何時,薛晨為其感到惋惜,卻不曾想,幾個月未見,對方修為大進,隱約間已經可以和同輩天才比肩,心中異常的興奮。